第65章第65章

【令郎孙策】

会面散后。

孙坚自回了营帐却听通报青州牧陈昭来访

自己与这位特立独行的飒爽女郎并无交集为何此时来访?

他出身寒微全靠武力和军功晋升与其他凭借家世的诸侯不同。陈昭亦出身寒微孙坚对她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陈昭入帐后第一眼看向的却不是孙坚而是帐中一个相貌与孙坚有五分相似的少年。

“犬子孙策某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孙坚骄傲拍拍孙策的肩膀口中自谦面上神色却十分骄傲。

“策儿来见过青州牧。”

刚满十五岁的少年英气勃发身姿挺拔看向陈昭的眼神带着些许好奇走上前拱手:“策见过青州牧。”

青州牧看着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大人家已经是一州之主自己却只能跟在父亲身边历练不知何时自己才能独当一面。

“真是好儿郎。”陈昭眼神刷一下就粘在了孙策身上许久才舍得移开视线。

“虎父无犬子。”

这个她也想要拿下孙策还能附带一个周瑜怎么算都划算。

奇怪十八路诸侯一见面她怎么觉得遍地都是人才见到的每一个人她都心动呢。

都怪这些诸侯非要招揽她看上的人才生了好儿女也不自觉送至她麾下。

孙坚心道昨日他在中军大帐便看到公孙瓒入帐时候这位青州牧的眼睛就黏在公孙瓒身上今日又这么看自家儿子。

莫非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青州牧来寻某有何要事?”孙坚问。

“乃是来提醒文台一声袁术与袁绍面和心不和又心胸狭小文台带兵在外要小心此人。”陈昭笑了笑。

“昭军中粮草与兵丁尚算充足文台若有需可遣令郎来借。”

孙坚心中若有所思却不以为然。

推举盟主之时这位青州牧与袁家几人几乎撕破了脸皮原来是出于旧怨拉拢自己来了。

只是孙坚并不想掺合进陈昭和袁家几人的矛盾中便不动声色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陈昭也不在意待到危急之时孙坚自会想起她今日之言。

袁绍一回到营帐便大发雷霆将桌案上的竹简都推至地面。

“竖子野种也敢坏我之事!”袁绍胸膛剧烈起伏面色阴沉。

原本他以为十拿九稳之事竟被一个忽然冒出来的黄毛丫头打乱!

原本想要安抚袁绍的曹操动作一滞他缓缓收回了已经冲到嘴边的话。

陈昭是父母不详的野种他这个阉宦之后在袁本初眼中呢?

耳边响起袁绍的唾骂之言

曹操垂袖站在帐侧目中一片冷漠。

他一向都知道袁绍有这么个唯出身论的态度却不曾想袁绍明知自己出身却毫不避讳在自己面前指桑骂槐。

曹孟德视袁本初为好友袁本初安看得起他曹孟德乎?

帐门掀起田丰许攸与郭图一众谋士结伴进来。

“主公何故发怒?主公骂声远隔数丈便能听清若入了有心之人耳中定会生出事端。”田丰皱眉对袁绍发泄怒气的行为很不赞同。

袁绍口中正要脱口而出的下一句骂言戛然而止脸色憋的涨红。

郭图忙道:“田公太过小心此处乃我军中军大帐内外把守士卒都是主公的亲信若在自家大帐中都不能随心所欲天下间便无安全之处了。”

袁绍面色好看了些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待到袁绍平复好心情之后众人才又讨论起对策往日对讨董之事最为活跃的曹操不发一言。

离开袁绍营帐之后郭图责怪曹操:“主公大怒孟德也不劝劝主公”

“慎言。”田丰表情冷硬打断了郭图郭图轻哼一声扭头不言。

都是主公麾下谋士偏偏这个田丰整日摆出一副所有人都要听他之言的架势仿佛只有他一人对主公忠心耿耿他们都是对面派来的奸细一样。

田丰对曹操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孟德见谅主公今日被那陈家女气着了是故有所失态。”

曹操笑道:“操与本初多年好友岂会不知本初的性子田先生大可放心。”

至于从曹操这等生性多疑的人嘴里吐出来的“放心”二字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连曹操自己也分辨不出。

田丰望着曹操的背影无奈摇摇头。

陈昭田丰咀嚼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谁能想到当年的小小黄巾贼会有成为一方诸侯与四世三公的袁家子针锋相对而不落下风的一日。

那时候陈昭在黄巾贼中都只是默默无名之人。

田丰抬脚走向另一处军营告知守营士卒:“老夫来寻沮公与。”

片刻后田丰便见到了沮授。

“田公请坐。”沮授客套招待田丰。同是出身冀州田丰又是早早成名的名士沮授曾与田丰有过几面之缘二人颇为投机。

“老夫久不闻公与消息还忧心你身陷敌手后来听闻公与出任青州别驾才知公与是投了青州牧。”田丰抚须感慨。

沮授拱手:“田公如今亦是冀州别驾投于明主。”

他就是客套客套

,田丰比他大数岁,算是他的前辈,沮授也不好意思当着田丰的面骂袁绍。

“公与投青州牧,可是受其威胁?老夫听闻陈昭此人生性蛮横”

“慎言!”

沮授厉声叱咤:“我敬你为前辈,才与你好言相对,主辱臣死,你若敢在我面前侮辱我家主公,今日我便在此帐中将你斩首!”

噌的一声,沮授手中长剑已出鞘。

田丰表情僵硬,劝道:“袁公雄才大略、求贤若渴,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公与若投袁公,老夫愿为引荐。”

“陈青州麾下并无贤才,老夫观之,其麾下皆黄口小儿,公与有八斗之才,何故将一腔抱负空付小儿受累呢?”

沮授神色一凛,举剑便砍,斥道:“汝安敢诋毁我家主公!”

田丰动作迅速往边上一跳,躲开剑,诧异抬头:“汝竟如此无礼?”

招揽不成就不成,这怎么还**了!

沮授不语,只一味追着田丰刺,田丰慌忙躲开,身上衣袍都被割除几条口子,连忙寻机跑出营帐。

“告辞,老夫之言还望公与好生考虑。”

沮授怒目望着田丰离去的背影,没有去追。

在帐中他动粗也就罢了,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提剑追砍袁绍麾下谋士,就当真成了两方势力宣战了。

如今还要一同讨董,他不能先挑起内斗。

“袁本初此人好勇无谋,只重家世那许攸郭图便够汝吃亏了,还敢来劝我。”沮授晦气呸了一口。

别以为**,袁绍麾下养了一群谋士,田丰虽身为谋主,却无法让众人信服。那群谋士划分阵营,彼此勾心斗角。估计田丰还在自欺欺人,觉得袁绍家大业大,这种情况也就随它去了。

可他作为旁观者却看得清楚,其他谋士不敬重谋主,根源就在于主公的纵容。

反观自家主公麾下的几个谋士,蔡琰、郭嘉都曾跟随自己学习理政,有着师徒之实,哪怕再过八十年,也绝不会出现勾心斗角的事。自家主公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田丰却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他田丰还敢对自己侃侃而谈袁本初求贤若渴?

田丰离开营帐后,回头看了一眼,面上怒气已消失不见,他可惜瞥了眼被割破的衣袖,回帐换了一身衣服,又去寻袁绍,将方才之事告诉袁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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