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亏心事
分歧总是存在的,因为每个人的价值尺度在衡量时会存在微妙的不同。不过,人们——人群总是擅长找到、总结某种共性。当分歧存在越多,共性也就越多,他们会乐意去找到一个定义。
美国人做得很好,现在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会牵着莱昂尼达斯,把他们从一个旧有的坏农场,带到我的崭新的幸福世界里。
我对旁白说:‘你看,听话的好孩子就应该这样做。我有引导他们的责任。’
-英国的‘头羊’还是太倔强了。
旁白说。
无论是里德尔、邓布利多还是与他们放在一起实在是有点不般配的康奈利·福吉。英国人在伤害同类这一方面,实在是过于精通了。
*人性值上升*
我心情不错地收拾东西,顺便提醒波特他们,如果没有躲过斯内普和费尔奇的本事,最好在门禁前早点回去。
“您有躲过他们的本事吗?”波特问我。
“我可以把那两个人殴打至昏迷,然后清除他们的记忆。”我说。
波特和韦斯莱被我逗笑,格兰杰一副滤镜破碎的表情看着我。
“麦格教授之前对我们说过,您——”她急切地道。
“——对,她非常喜欢我。”我说,“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和你们的斯内普教授处不来。”
“为什么?”波特眼睛亮晶晶的。
可惜,我的话就不那么讨喜了。我告诉他,因为我是纯血,而他只是一个混血。用我堂姐的话来说,他是个“杂/种”。
我建议他们下次可以这样攻击斯内普,但是这三个小孩在我面前找了一个借口,快速离开了。
“布莱克家都是这样。”韦斯莱在不远的地方说,“他们家还做出过堂姐弟结婚的事情。”
我知道,这件事里德尔听了都觉得有点太极端了。
不过,他又说:“就该有个这样的人去治斯内普。”
我不知道血统论是否能够打败他与斯内普之间的私仇。我与西弗勒斯·斯内普——但从他最近的行为来看,邓布利多校长说,我确实令他找到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存动力。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的老同学——他最终变成我和旁白设想里最刻薄的那一种人。他试图用他以为的伤人话语攻击我,却每每被我说到破防。
因为他心存恐惧,只要我一提“狗崽子”,他准没声了。
这并不意味着他对“狗崽子”心存愧疚——我们谁都把逗狗崽子玩当成一种乐趣,斯内普也不例外。即使后来我们闹掰了,他还是厌恶小克劳奇。他对“狗崽子”这个词语的敏感是对某种处境的忧虑。
-因为他意识到,周围最接近“狗崽子”这个定义的人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因为他是个没被抓起来的食死徒。
旁白说。
从前,斯内普恐惧或者愤怒的源头可以是母亲、血统、伊万斯,如今,这些过去的事物好像被搅和在一起,变成他曾经趋之若鹜的食死徒身份。我不知道他在避讳什么,但是一定发生过什么扭曲他观念的事情,甚至更进一步,我们可以猜测,他做了一件令他自己良心上过不去的事。
-有什么违背了斯内普的道德底线。
旁白说,可能是伊万斯,也有可能是他的父母。但是在食死徒的观念里,他纯血的母亲只是在过去犯过错,离开家庭之后,一切都会走上正途。
而混血的斯内普本身背负着原罪,他是他所推崇的纯血主义里的二等公民,并且因为这个观念与我彻底闹翻。但是他只是以自己麻瓜的那一部分为耻,并不是什么刺激到自己良心的大事。
那么,唯一一个能够影响他的就是莉莉·伊万斯了。
斯内普做出过什么对不起她,甚至现在还不能自我原谅的事情吗?
他的罪过是什么?
可惜霍格沃茨没有忏悔室,斯内普看上去也不像是个会忏悔的家伙。不然我们还能躲进那个承载多数人罪过的小房子,一窥真相。那么,就只能让我自己来寻找了。
我像是一个闻到罪孽味道的审判者,可惜被蒙上眼睛,现在正虎视眈眈地围着这位罪人打转。
-这就是“天使”,派瑞特,审判同样是一种权力。
当我站在窗户边上晒太阳,周围的孩子怯生生地向我问好。他们大多数都听过布莱克家族的名声——这来自于我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和我的亲兄弟西里斯——少部分知道美国,不过这些人可能连美国在地图的哪个地方都不太清楚,只是从父母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我。
过去,我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消失,直到父母去世才作为继承人出现。
当时好多人以为我是块被放在盘子里的上等鲟鱼,我同时受到追求与指责,是一个柔弱可爱的动物。后来,我在美国待了几年,又变成一个高贵优雅的巫师。
现在,我当然是一名年少有为的大学者,甚至受邀加入了邓布利多做主席的那个什么什么巫师协会
-国际巫师联合会。
旁白提醒,
-下次记得把名片带上,不要输给洛哈特那个花架子。
说到洛哈特,他在做什么?
我正想着他呢,只见他从走廊的一角飞快窜出来。看见我之后笑容满面地整理袍子。我指了指他破洞的后背,他立刻尖叫一声,掉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跑。
我盯着那个破洞里露出来的粉红色衬衣,突然叹气。如果是里德尔的诅咒导致现在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水平已经变成这样,那确实是太可怕了。
-这几乎扼杀了英国巫师的未来。
旁白和我一起感慨。
我们都没有想到过,里德尔已经变成这么厉害的一位大巫师了。
我晒饱太阳,懒洋洋地往办公室走。路上遇到拉拉扯扯往医疗翼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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