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过些天我会告诉你。”

话一出口,沈池鱼自己愣了愣,怎么感觉有点耳熟?

好像谢无妄也是这样说的。

距离那夜见面已经过去好些天,谢无妄没有再半夜来吓过人。

怎么想起他了?

沈池鱼摒弃杂念,继续道:“到时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柳如烟应下。

双方暂时达成合作。

柳如烟心情颇好的拈起一块糕点,甜味在舌尖化开,混着心底那点不光彩的期待,竟觉得比在府里尝的合胃口。

望着沈池鱼沉静的面容,她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盟友,不一定是好事。

念头只有一瞬,很快被甩出脑海。

她没有太多选择,想从沈令容手里分出一杯羹,她必须要有能和沈令容齐衡的人助力。

“那我这味道不到家的糕点,往后还送不送?”

沈池鱼只吃了一块,腻的心头反胃。

她笑道:“别送了,京都的口味吃惯了,已经吃不下原来的了。”

也别再打江辞的主意,不然……

柳如烟听懂她的意思,喝完一杯茶后,才状似无意问:“你的手腕怎么回事?”

瞧着伤的位置,不会是割腕了吧?

沈池鱼没回。

柳如烟耸耸肩,又问:“你知道最近京中在讨论谁吗?”

被变相禁足在梧桐院的沈池鱼摇头,她近来没留心外面的事情。

“北境的镇北王世子归京了,不知怎么得罪了摄政王,金銮殿上被摄政王给了好大的下马威。”

柳如烟捧着脸:“那位主和王爷向来不合,听我父亲说,他此番回京是太后越过陛下下得旨意。”

同样是世子,但区别很大。

若要比较的话,大概赵云峤是银子,镇北王世子是金子。

一个在谢无妄面前要夹着尾巴;一个不止敢翘着尾巴,还能上手扯谢无妄的尾巴。

对朝堂事宜知之甚少,沈池鱼不清楚里面的暗潮涌动。

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四年后谢无妄会死。

死因未知。

“他们那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沈池鱼自觉没那个能耐,不如离远些。

“你怎么不问我镇北王世子为什么归京?”

沈池鱼有前世记忆,自然知道原因,但她还是问:“为什么?”

“选世子妃。”—

“京都那么多世家小姐,他偏偏盯上那一位,明显是冲着主子您来的。”

鎏金香炉里的沉水香燃到底,最后一缕青烟也被风吹散。

谢一立在书案前,火气窜上脑袋,恨不得去把人揪过来打一顿。

书案后,谢无妄正在批阅奏折,笔尖一顿,在“漕运改道”四字旁画了个朱圈。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谢无妄抬眼,幽黑的眸子里没什么温度,目光扫过谢一因气愤而泛红的耳根:

“他想选谁为世子妃是他的自由,与本王何干。”

“主子,属下不懂,您对沈二小姐是怎么个心思?”

“无男女之情。”

谢无妄放下朱笔,从后面书架上拿出沉水香,往香炉里添满,重新点燃。

“你怎么也和十三一样没脑子,本王岂会喜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被拿来和十三比较,谢一感觉有被侮辱到。

谢无妄抽出被压在最底下的折子扔给谢一。

“北境那边的折子,”他负手走到窗边,俊逸的面容上阴沉一片,“别被他迷惑视线。”

谢一看完折子,神情凝重:“难怪昨夜兵部侍郎要秘密会见他,他们父子胃口真大。”

“今日早朝,卫峥提起‘河套军屯’的议案。”

谢无妄眼眸半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汹涌。

‘河套军屯’议案是先帝在位时想要推行的国策,意在边境屯田养兵,减轻粮饷压力。

但此议风险太大,最终不了了之。

如今旧事重提……

“卫氏父子是要借军屯之名,行扩兵之实啊。”

谢一愤然,镇北王是想谋反吗?

主子最恨的就是这种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行中饱私囊的龌龊。

镇北王当年借着戍边的名义,私吞了两批粮草,主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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