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越哭越委屈,终究突破禁锢,将人揽入怀中,轻声安慰:“我不是不想理你,是自责自己没能照顾好你。”
楚潇远总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明明是他拿来的酒,导致她最终昏迷,险些丧命,现在反而是她走过来安慰自己。
止住眼泪,抬起猩红的眼睛,四目相对,白沐绵哝哝开口:“这是我们都没能料到的事,连我自己都才刚知道,远哥哥,我反而还要谢谢你,谢谢你能让我喝到自己亲手酿的酒。”
楚潇远被她的话融化,望着她真挚的眼眸,里面还有未褪去的水雾,樱红的唇瓣,水润饱满,痛恨自己为何要戴面具。
就在白沐绵还在发愣,等着他回应自己时,唇边传来冰凉绵软的触感,脑子轰然炸裂,轮到她紧张到双拳紧握,全身紧绷。
发觉她的紧张,楚潇远也并不想放过,这甜软的触感,是他日思夜想想品尝的,好不容易得逞,他要一次尝个够。
楚潇远一步步前进,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支在她后脑,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换气。”
唇边传来两字的震动酥麻感,不沐绵一颤回过神,慌忙拉开两人的距离,字符还在嘴唇上蹦跳,这人是怎么做到亲吻她还能说话的。
脸上的绯红不知是害羞,还是不会换气产生的,不敢抬头看他赤红的双眸。
楚潇远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看来还得慢慢来,这么害羞可如何是好,要不是怕她再昏过去,定不会出声提醒她,多少有点小失落,还没尝够。
缓过片刻,压下心里的燥火,楚潇远诱惑性感的声音响起:“该药浴了,绵绵。”
“啊?”
白沐绵猛然清醒,美色误事,差点连正事都忘了,清清干涸的嗓子:“新药我已经配好,你先进去,我很快就来。”
这话一出口,差点咬断自己的石头,脑袋里突然想到刚才的吻,刚吻完就说这么撩人的话,就像是在邀请人一起洗鸳鸯浴,自己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刚散去些的红晕,又迅速爬满脸,没听到楚潇远的回应,自认为他没听到,慌忙跑回柜台,开始准备药包。
瞥见他走过屏风,拍着胸脯刚舒出一口气,就听见性感撩拨的话传来:“我等你。”
啊啊啊,哪有地缝,放开让我来,谁也别拦着我,真是丢死人了。
缓了一刻钟,白沐绵才踏进内室,一切都已备好,只等白沐绵的药包。
已经有五六日不曾针灸,今日必须施一次针才行,看他脉相,身体恢复的极快,内力也在一点点恢复,为了保险起见,还不能动武,内力更是一点都不能调动,否则功亏一篑。
手刚搭上他身上的里衣,想起刚才自己的话,怎么都下不去手了,还真有点邀他共浴的节奏。
猛然发现他的面具还在,鬼使神差出声:“远哥哥,以后在我面前,可不可以不要戴面具。”
楚潇远一愣,只迷糊一下就宠溺开口:“好。”
原来她心里难受的是这个。
脱衣扎针,手法娴熟老练,一点扭捏没再有,刚扎完最后一针,外面就传来时影的声音。
“主子,西戎大王子派人来询问,议和定在何时。”
白沐绵疑惑,两国协议还未签署吗,为什么?
“告诉来人,郡主已无碍,明日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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