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

夏油杰尴尬起身,伸出手将时池寒扶起来,脸红着点点头。

“我到这里的事情,还请保密。”时池寒将手指举至唇边比了一个嘘,“还有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夏油杰顺着视线看到一个黑团子,藏都不知道藏好。

他无言的点点头。

“你,真的没关系吗?”夏油杰有些欲言又止,总感觉眼前的女人,似乎像是在说什么遗言。

时池寒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一切都是我所希望的,我在寻求一个答案。”

夏油杰看着对方有一丝羡慕,“真好,如果我也拥有你这样坚定的意志就好了。”

“会有的,你不是已经找到方向了吗?”

夏油杰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热,最终还是笑了笑,“你说的对。”

“那我失陪了。”时池寒从卡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夏油杰接过,“婚外情事务所??”

“你的学弟们最近已经去公司报道了哦~”

一想到冷脸的七海和满脸笑容的灰原热情洋溢的调查着婚外情,夏油杰脸色空白了半晌。

“相当赚钱。”她眯着眼睛思索了半晌,“那两个孩子虽然是新人,相当受欢迎呢。”

她比了一个数。

夏油杰:“!!!”

“而且对方最近和警方也打好关系了,遇到什么糟糕的人,直接送去警局,相当能干。”

夏油杰有所明悟,如果他脱离现在的处境,也拥有这样一个事务所又或者其他的工作,他能不能走出另外一条路?

看着对方离去后,夏油杰羞耻的蹲回原地,捂住透红的脸。

他今天真是太不成熟,他今天都干了什么。

啊啊啊!!!

“真是没用的妈妈。”黑团子从角落里跳出来弹到夏油杰的头上。

夏油杰立刻恢复冷静,“你自己不是也没有留下她吗?”

黑团子:“我说服不了主人,还以为身为同类的你能办到。”

“同类?你是说同为人类?”

“不,是说你们身上的那种性质。”

都站在光明与黑暗的夹缝,随时会因为任何一方的一根丝线被拉至一方,善与恶成为暧昧的对象,随时与恶共舞,却又心向光明。

但此刻,有一些地方改变了。

比如眼前的青年,他似乎从夹缝中爬出来了,站在距离黑暗的另一面,却又远远凝望着黑暗。

而主人呢?

黑团子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主人则是拉着二者行走在钢丝线,两方都没有能将她拽住的人。

唯一存在的,只有将主人拽入深渊的恶魔,主人追寻的“母亲”。

下一次见面,主人是否会成为那个存在的傀儡呢?

说不定,那也是主人所希望的。

“算啦。”黑团子轻松的弹跳两下,“既然主人都拜托了,本大爷就好好的关照你。我这个不争气的妈妈,还是得靠本大爷。”

它像模像样一副受不了的模样,揪着他的刘海一跳一跳。

看着对方的模样,夏油杰额角一抽。

似曾相识的模样,某个白毛混蛋似乎好像也这么干过。

“你是不是和悟接触过?”他眯起小眼睛。

“嗯?那位六眼?”黑团子歪了歪头,“他可是相当不错的好人!”

夏油杰:“?”

“教本大爷打游戏,教本大爷吃人类的东西,还教本大爷如何处理人际关系。”黑团子满脸真挚,“是本大爷尊重的老师!!”

“哦?他怎么说?”

“他说妈妈磕坏脑子,最近才好转,要好好照顾好他,哪怕他最近干了什么弱智的蠢事也要体谅他,就像母亲一样。”

黑团子怜悯地掏出虚空的手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夏油杰无言拖住了自己的额头,下一秒满目狰狞的抬起头,“五条悟!!!你都教了什么东西啊?混蛋!!!”

他怒气冲冲的走向宿舍。

黑团子嘴角微微一扬,欢呼着扯着他的头发,“冲啊!”

“你这混蛋小东西。”夏油杰气笑了,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加快了步伐。

————

时池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疗养院,最终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她和母亲之间,明明母亲是失约的那一方,此刻她却莫名有一种心虚感。

漆黑悠长的小径,清风摇曳的树林里像是藏匿了无数的身影,此刻窃窃私语着,轻微的光点,像是无数带着恶意的视线朝着她这边不停的眨动着。

时池寒摸了摸跳动的心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护士,她带着温柔的微笑迎了过来,“大小姐,您的母亲在等您。赶紧过去吧!”

时池寒僵硬地看着对方额头上的疤痕,从喉咙里扯出声音,“母亲,在等我?”

“大小姐,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对方佯装疑惑的靠近,带着消毒水的冰凉气息扑面而来,对方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脸,慢慢流连至脖颈,像是下一秒就要掐住她一样。

“是啊,我不是很舒服。”时池寒垂下眼睛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真的很不舒服。

母亲原来真的可以逃掉,这一点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

女护士手一顿,在极速抽出前制止住肌肉反应,顺从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对方的手中,跟随力道,被她牵了起来。

奇怪的感觉。

随后她再次恢复了笑容,“大小姐恢复了?那赶紧去见见您的母亲吧!”

“好。”时池寒柔柔一笑,起身向前走几步,然后回头,“一会我还能见到你吗?”

女护士愣了愣,随后忍俊不禁的点点头,“当然,今天我值班。”

时池寒点点头,转过身向病房走去。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一直黏着在她的身上,审视打量以及浓重的恶意。

试探?还是杀意?

她嘴角微抿,打开病房。

既然母亲已经在外面出现,那么病房里的……

“母亲?!”

“阿时,好久不见,想母亲了吗?”额头带疤的女人坐在病床上,漆黑如瀑的头发蔓延至床尾,微微凌乱的发丝在肩膀上流淌,苍白的皮肤此刻洋溢着微笑。

冰冷,神秘,和母亲的神色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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