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窗纸映进来,把书房照的十分透亮。

一袭青衣散落在地板上,撕扯零碎的白色内衬散落周围。

空无一物的书桌,掉落一地的笔墨、砚台、竹简昭示着此处发生过激战。

“咯吱~

屋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孙尚香探头探脑观察情况。

确定安全后,这才一个闪身进来,把屋门又重新关上。

“啧啧啧~

看着场中的狼藉,孙尚香不由咋舌,轻手轻脚朝里间摸过去。

来到里边后,看到床上躺着一人.准确说是趴着一人,身上盖着薄被。

关银屏侧脸趴在枕头上,此刻还沉睡在梦乡中。

原本英气的卧蚕眉,此刻也变得软趴趴。

一副臊眉耷眼的样子,不复此前的盛气凌人。

“醒醒~醒醒~

孙尚香蹲到榻边,伸出纤纤玉指捅咕几下。

关银屏悠悠睁开睡眼,黛眉下意识紧蹙,轻轻吸了口凉气。

“嘶

“你怎么了?孙尚香好奇问道。

“疼

关银屏嗓音沙哑,声带甚至隐隐作痛。

全身骨头好似被拆了一般,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当然,最疼的还是要害之处,关银屏连睡觉都下意识趴着,躺着恐怕根本睡不着。

“疼?我帮你瞧瞧。孙尚香伸手一掀。

“别

关银屏连忙拒绝,奈何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孙尚香为所欲为。

“吓!孙尚香目瞪口呆,“开花了

关银屏闻言又气又羞,没好气道:“闭嘴,给我盖着。

“切~孙尚香撇撇嘴,“看在你负伤的份上,本小姐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罢,孙尚香便要起身离开。

她过来也没什么目的,单纯贪玩好奇罢了,毕竟昨晚偷看了一会儿。

“等等.

“干嘛?孙尚香驻足回头。

“君侯.君侯人呢?关银屏问道。

“肯定在前院处理公务呗。孙尚香不假思索。

“能不能关银屏请求道:“帮我带句话给君侯?

“本小姐心情不错。孙尚香叉腰道:“说吧。

“就说.就说关银屏涨红了脸,嚅嗫道:“就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孙尚香眼睛一亮,顿时又来了兴趣,重新蹲到榻边,好奇道:

你身边有不少朋友还没看到本章呢,快去给他们剧透吧

“跟我说说呗,昨晚到底发生什么?

“.

前院。

“子翼这么快就要走?

周瑜与蒋干相对而坐,二人之间放着一条案几,上边简单摆着几样小菜。

“我都来不及设宴为你送行,你看这事儿

“嗐~蒋干笑着摇头,无所谓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见外?

“几碟小菜,一壶浊酒,足矣!蒋干说着自顾自举杯,美滋滋嘬了口酒水。

“也罢。周瑜哑然失笑,“既然如此,待到拿下益州之日,再为你隆重庆功。

“一言为定。蒋干满口答应。

“子翼,刘璋给我送了这么多贵重礼品。周瑜开口问道:“出于友好,我是不是也该稍稍回礼。

“礼尚往来确实不假,但是蒋干顿了下,“刘璋送重礼,是担心主公忌恨,畏惧主公威望,故而送礼巴结关系。

“主公愿意收,就已经是给他面子,再回礼就有些过了。蒋干抚须道:“以属下之间,只需送一样东西,礼轻仁义重那种。

“主公可表奏刘璋为益州牧。蒋干微微一笑,“能得到您的承认,想必刘璋也会与有荣焉。

刘璋作为益州的统治者,益州刺史也好,益州牧也罢,这其实都是自称。

或者说,是从其父刘焉身上继承而来。

但众所周知,官职不同于爵位,没有父死子继这种说法。

虽说朝廷如今名存实亡,这种事逐渐变得无所谓。

但从法理上来讲,刘璋受朝廷任命的官职,仅仅是一个振威将军。

建安六年时,朝廷任命牛亶为益州刺史,只不过刘璋把人轰走了

汉末之时,诸侯之间流行“互表

简而言之,你表奏我做某某官职,我反过来也表奏你做某某官职。

出现这种情况,往往是因为无法从朝廷得到正式任命,无奈之下的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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