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处山林间。
爬了半座山头的刘春雨与林公子终于完成了“你丢手帕我来捡”的这个过程随后在山间行下遇到了守在半山腰的柳烟黛。
刘春雨面色羞红,林公子眼波流转,柳烟黛腿肚打颤。
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所以都来不及去瞧旁人的脸色相见后匆忙说上几句场面话就往山脚下行过去。
他们已经在山上耽搁太长时间了眼下天都已经黑透了,等到下山的时候都担心会被自家主母责骂。
幸而他们是三个人若是只有刘春雨和林公子,那就说不清了现下三个人一起,还能推脱说是在山间走错了路,绕到现在才出来。
刘春雨愧疚的看了一眼柳烟黛,她知道,柳烟黛是被她拉来的若不是陪她,柳烟黛也不必等到现在。
思虑间刘春雨挽住了柳烟黛的胳膊她们两人亲亲蜜蜜的走着后面的林公子则退后了两步。
大陈男女大防就算是彼此都有意撮合,但也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他们三人到山脚下的时候山脚下的帐篷已经搭建好了帐篷四周都立起了火把照着整个营地一群奴仆们在烤炙抓回来的猎物帐篷分为几个宴客的大帐篷和各家的小帐篷大帐篷里夫人们带着各家公子姑娘们饮酒宴客十分热闹小帐篷里是各家累了的公子姑娘们在休息。
还有一些公子们在帐篷四周比射箭一些姑娘们聚在帐篷外面捧着暖酒杯说话——若有人不喜欢营地也可以回到山脚下的大别庄园去住当然所有人都不想回去。
这样热闹的、新鲜的围猎宴寻常在长安哪里见过?
这其中有些姑娘是庶女日日在府内谨小慎微行个礼、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从来没被嫡母带出过门这是头一回出来参宴十几年见到的人都没有今日见到的人多一时间都宽松了几分规矩。
眼瞧着这整个营地里的人都在歌舞升平他们三个在人群中便不是很显眼而且他们三个虽然回来的晚但比他们还晚的还有呢——其中十几个公子还在林子间夜猎尚未归来。
各家夫人又都聚在帐篷内吃酒醉意一翻上来都来不及管下面的孩子们只当他们有私兵跟着出不了什么事去。
没人发现他们走丢、也没**张旗鼓的找这可是好事。
三个人都默契的分散开按着家徽和官职排序悄咪咪的寻回了各自的帐篷里。
帐篷不小与寻
常时候居住的卧榻差不多大里面先铺了一层软牛皮隔潮后铺了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最后再以早就准备的木箱子叠放成床榻上面铺上厚厚的锦缎绸被再摆上一个矮案用以煮茶饮茶。
用以宴客的大帐篷和各家各户的小帐篷都是姜夫人筹备的但是帐篷内的各家摆件却都是自家自带的侯府的东西都好下人们伺候的都格外细致主子也少不像是旁的人家需要与自家的夫人姑娘们挤在一起柳烟黛的帐篷独她一个歇息安稳的很。
柳烟黛回了她的帐篷里后腿脚酸软的倒在床榻间。
帐篷寂静其内矮案上点着一盏油灯豆大昏黄的灯火在桌案上摇摇晃晃的亮着柳烟黛也睡不着只大脑放空的瞧着头顶上的帐篷。
帐篷上有绣出来的红色羊毛毡花纹说是从西蛮那头传来的细羊毛她看不出什么区别只觉得头脑发昏。
她浑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血肉也酸软的厉害但这都不算什么更难受的是胸口。
之前在树林的时候太子在药效上狠狠地吮了她她的胸口上一片淤红现下还有些酸痛。
她初经人事许多东西都琢磨不透之前只是隐隐在话本上瞧过现在真的试了才知道与想象中完全不同。
人像是被刺穿了疼中又夹杂着酥麻的酸浑身都热燥现在过了许久也觉得身上还残存着那种凶猛的冲撞感。
眼下这个条件柳烟黛怕人瞧出来什么不对不敢叫人出去“打水沐浴”只能自己忍着想着明日回了大别庄园再沐浴。
再一想今日太子的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她。
她跑得也足够快了吧……
柳烟黛想起来之前太子的样子就觉得心惊肉跳正是后怕之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柳烟黛心头一惊心说不可能是太子找上门来了吧?她才刚从床榻间坐起来
“启禀世子夫人夫人请您回大别庄园一趟。”帐篷外小丫鬟的身影在火光下明明暗暗语调尊敬道。
柳烟黛的心立马提起来了。
她面上佯装镇定但实际上手心汗都出来了她这时候才来得及问上一句:“婆母在何处?”
小丫鬟便低头回道:“回世子夫人的话夫人本也是在这吃酒的后吃酒吃晕了嫌这边山间夜潮便回了大别庄园去也怕您在这儿待得不舒坦便唤您一道儿过去。”
柳烟黛听了这丫鬟的话直觉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儿。
她婆母吃酒能吃晕吗?而且这里也不潮更像是个要带她回去的理由。
柳烟黛自己
也是刚发生了件乱事,所以心里提心吊胆,她心想,婆母突然叫她回去,难不成是突然间发现了?
柳烟黛也不敢言语,只硬着头皮随着丫鬟一路从扎着帐篷的营地回了大别庄园。
夜间山路难行,本来只该有两刻钟的距离,但是因为是夜路,硬生生走了小半个时辰,他们到大别庄园的时候,柳烟黛前脚刚从马上下来,后脚就瞧见婆母正叫人收拾马车。
大别庄园内,几个私兵手里高举着火把,十几个丫鬟匆忙收拾箱子,秦禅月站在马车前,一张艳丽的面上带着几分冷意。
柳烟黛心惊胆颤的走过来行礼,心里揣着一肚子不安。
今天的事——要不要跟婆母说呢?
柳烟黛像是做了错事儿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去瞧婆母。
眼下夜色沉沉,秦禅月还穿着白日间那一身涟涟红衣,只是神色瞧着十分难看。
婆母瞧见她来了,神色淡淡点头,道:“府里有些事,我得先赶回去,你若是想留下,自己留下玩儿也行,顺带替我向姜夫人赔礼。”
宴会之中中途离席,说出去不大好听,好似是对姜夫人有不满似得,容易被姜夫人乱想。
柳烟黛听了这话赶忙摇头道:“我不留下,我陪婆母一道儿回去。”
她自从树林里见了太子之后,到现在心里一直都惶惶的,哪里敢自己留下?婆母这边一搭线,她立刻就要也跟着走。
“也好,我便遣个嬷嬷去给姜夫人赔礼,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秦禅月闭了闭眼,心想,将柳烟黛一个人留下她也不放心,还是一道儿带走为好。
——
就在方才,她还在席间吃酒的时候,她留在长安的私兵偷偷寻过来,说是长安那头出事儿了。
二皇子与周驰野两人对头之后,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当时他们是在茶楼内的,四周都有二皇子的探子守着,外松内紧,秦禅月的私兵也没敢靠近,只在私下里藏着看,所以并不知道二皇子与周驰野到底谈了什么。
这些私兵们只瞧见两人言谈过后,周驰野回了侯府,而就在当晚,周驰野趁着今夜她不在,偷偷翻入了她的厢房之中,在她的妆奁柜子最下面的暗格之中放下了一些东西。
这妆奁柜子之下的暗格是秦禅月存放一些地契之类的地方,因为地契太多了,所以她很少去细细翻查,基本上几个月都是不会动的,除非到了要用大笔银钱的时候。
至于周驰野放了什么东西进去,私兵也不知道。
他们这些下面做事的都当时怕出了什么差池担待不起,也不敢私自打开,只先将信儿送到了秦禅月这里,交由秦禅月定夺。
秦禅月是没想到周驰野的动
作这么快,时不我待,她当晚就得回去一趟,瞧瞧她这二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来。
既然是受二皇子的挑拨,那一定是与大皇子,与镇南王,与现在的局势有关,太子暴戾恣睢心机似海,二皇子唯利是图阴狠毒辣,两兄弟斗来斗去,一直没个结果,二皇子在这个关头对着侯府下手,一定也是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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