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谢云霆离去,秦望溪站在庭院中,金蜂在月色下泛着清冷光泽。
孙管事快步走来:"大小姐..."
"明日一早我回四妹回族里。"秦望溪将金蜂收入荷包,转身吩咐,"孙叔,想办法让更多宗族的人牵扯到云来客栈之事。再把我回玄州不回祖宅的消息,在天明前透露给地方官。"
次日清晨,雾气未散。
太守刚下软轿,就看见县令已在云来客栈门口等候。他嘴角带着讽刺:"周县令消息如此灵通?"
"早上才得知郡主回来。"县令笑容谄媚。
秦望溪带着秦锦筠从客栈走出,后面跟着一队护卫。太守和县令连忙上前行礼。
"参见郡主、县主。"
秦锦筠站在姐姐身后,秦望溪微微颔首:"两位大人客气。"
"郡主怎么提前回来了?"太守试探着问道。
县令赶紧附和:"上次秦家族长寿宴时,还说要给郡主接风洗尘..."
"指望那个老匹夫?"秦锦筠冷笑一声,"别是想气死我长姐!"
"四妹!"秦望溪轻斥,随即对两位官员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只是回族里处理些事情,晌午便走,就没有惊动两位。"
"可有需要下官效劳之处?"太守沉声问道。
秦望溪摇头:"家丑不可外扬,若真用到时候,自会告知二位。"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两位官员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疑虑。
玄州城外,秋风萧瑟。秦望溪勒住马缰,目光淡淡掠过城门上方斑驳的匾额。身后的秦锦筠也放缓了马速,默默跟在她身后。
远处的人群渐渐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街边的小贩纷纷收起叫卖的声音,低垂着头不敢多看。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郡主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太守快步迎上前,陪着笑脸作揖。身旁的卢县令额头已经沁出冷汗,却强撑着躬身行礼。
秦望溪目光在两人身上一一扫过。她的神色平静,眼底却藏着一抹凌厉的寒意:"两位大人不必多礼。只是这玄州城,似乎比我离开时更加...混乱了。"
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让卢县令心头一颤。这些年来,他替秦家遮掩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若是被翻出来,这乌纱帽怕是要保不住了。
"郡主言重了。"太守打着圆场,眼角余光却瞥向卢县令,"玄州城一向太平,只是难免有些...小事。"
"是吗?"秦望溪轻轻挑眉,"那十三家商铺被砸,可也算小事?"
卢县令脸色更白了几分。那确实是秦家旁支做的,可他哪敢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锦筠在一旁冷眼旁观,轻轻摇了摇头。她跟在秦望溪身边多年,早已看透这种场面。玄州秦家,终究是要变天了。
"走吧。"秦望溪转身上马,语气淡然,"想必堂祖父已经等急了。"
太守望着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摇头轻叹:"卢县令,这风向变了,你可要看明白了。"
卢县令深深作揖:"多谢大人提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和秦家划清界限。
秦家大宅内,秦族舒正在用早饭。听闻秦望溪回来的消息,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落。他放下碗,神色凝重地吩咐下人给他更衣。
"老爷,六少爷还跪在院中。"苏管家低声提醒。
秦族舒眉头紧皱:"让他继续跪着!"
院中露水未干,秦望宁跪在那里,衣衫已经被露水浸透。他昨夜就跪在这里,为的是请秦族舒处置三房纵子行凶一事。
"堂祖父..."秦望宁膝行几步,声音带着哽咽,"三房的人打伤了柳家独子,如今柳家扬言要告到州府。若再不管,秦家就完了!"
"完了?"秦族舒怒极反笑,"你倒是比我这个堂祖父还操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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