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站起来挽住常金花,心里担心着在正殿的宋亭舟。

他无视欲言又止的罗霁宁,忐忑不安的跟着宫侍往外走,实际上耳朵里正在屏蔽所有杂音,一心想听听正厅还有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

可惜直到行至东华门,孟晚都没有再听到什么风声,只是宫中的侍卫都在往太和殿的方向赶去。

他恨不得也跟着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在宫中乱晃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撞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是真的会掉脑袋的,孟晚万万不敢放肆。

“蚩羽,快,驾车去午门等候大人。孟晚上车后便迫不及待的说。

蚩羽闻言,扬鞭立即赶马车前往午门。

东华门距离午门不算太远,孟晚过去的时候午门的左、右两门已经打开,三品以下的京官在两座宫门中鱼贯而出。孟晚还看到了吴昭远和祝泽宁,他们都在和同僚说话,聊得热切,孟晚没有出声打扰。

他逐一详看,其中果然没有乐正崎。

又等了半炷香的时间,午门终于开始有人出来,都是朝中几个三品以上官员,宋亭舟的身高在里面鹤立鸡群,孟晚一眼便能瞧见。

“夫君。他小声喊了一句。

声音很小,孟晚本以为宋亭舟不会听见,却见对方准确无误的对上他的双眼。

孟晚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吊着的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稳下来。

几位大人也看见了马车上的孟晚,与宋亭舟关系好的,都对孟晚颔首示意,还有两位孟晚根本不认识的,也主动同他打招呼。

有人甚至想问问孟晚有没有个姐妹兄弟什么的联个姻,最好也是这样长得好嘴皮子好还有才华的。

宋亭舟坐上马车后替孟晚解惑,“那两位大人擅长作画,也是丹青好手。

早上雪生送他过来一直都没回去,这会儿架着空车跟在蚩羽车后。

“哦,怪不得突然过来跟我寒暄。孟晚其实有心想问正殿后来发生了什么,但眼下绝对不是好时机,只能忍耐住。

常金花捂着肚子不大舒服,他们没有过多停留,大半夜的街上只有零星车马,蚩羽把马车架得飞快,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家里。

“槿姑,煮些素面来,再放上几个鸡蛋。常金花交代完就小跑着去茅厕了。

孟晚亲自去阿寻屋里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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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让阿寻给常金花把脉配药。

“我在内殿听到有人叫的很惨是怎么回事?乐正崎到底做了什么?”回到他们的卧房

宋亭舟脱了外袍以指抵住孟晚的唇“晚儿稍安勿躁。”

孟晚闭上眼睛深呼吸“你说得对是我太急了。”

厨房在烧水、做吃食常金花院里的厨房里则在煎药腾腾的白烟在庞大的宅子里很快泯灭消散。

主家回来后忙活起来的下人们难免发出声响遮掩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小动静。

孟晚和宋亭舟洗漱后去看了常金花见她精神还算好正窝在炕上喝药便嘱咐她房里的苇莺、云雀好好守夜有什么动静就尽快去叫阿寻和他。

交代完夫夫俩才回到自己卧房准备休息。

“乐正崎被抓进刑部大牢了。”宋亭舟声音平静。

孟晚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

要命聂知遥和绯哥儿还在西梧府等着他呢他怎么就把自己给弄进大牢了!

宋亭舟难得姿态强硬的将他按进自己怀里对着他精巧的耳朵吐气“别声张乐正崎未必会有事。”

孟晚冷静下来十分不解“到底为什么?乐正崎到底做了什么?”

“他揭发乐正家叛国。”宋亭舟依旧是对孟晚耳语今日在正殿的事只有他们几个三品朝上的官员知晓虽然皇上没有明确嘱咐大家不许泄露口风可众人都极有默契的缄口不言。

孟晚这些日子想了许多联想乐正崎是为太子办事他最先设想的就是太子让乐正崎揭发廉王与罗家合作**无辜孩童用“鲛珠”拉拢朝臣。

然后太子再拿着安南王的两封信件杀回盛京打廉王一派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便可彻底把廉王**拉下马去。

可无论他怎么想都万万想不到乐正崎是检举了告发的却不是廉王和罗家而是他自己的本家西方世家之首——绮罗乐正。

乐正家家族古老又神秘谁也不知道他们家的底细流传出来的消息中说的是他家家主和几位族老其实是某个帝王宫中的乐师们出逃拿着皇宫积攒的金银珠宝逃到禹国西部的金城一代如此才成立了乐正家。

但今晚……不按时辰可以说是昨晚了。

昨晚太和殿正殿上乐正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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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乐正家却是禹国西部悠远古老的吐谷(yu)浑国在统治了西部长达三百五十年后被其余国家灭国分割领土。

乐正一族正是当初吐谷浑的王室。

他们带着吐谷浑称王期间积攒的金银珠宝隐匿在金城安家落户为确保皇室血脉的纯粹所以从不与外族通婚。

最开始宁娶世家女不入帝王家的流言就是乐正家的人为了混淆视听而流传出去的。

乐正崎在正殿上当着吐蕃王子叶尔羌的面说乐正家早就和吐蕃王勾结在一起准备伺机发动边境之战共分禹国西海的土地和城池。

禹国四大世家中吴家已成衰败之势项家察觉不妥已经在想方法自救罗家早早投奔廉王只有乐正家一如既往的低调没成想是在偷摸养兵想要复国!

皇权不可窥伺定襄国公重兵在握皇上忍了两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他冷眼旁观可**是哪个帝王能忍的?

吐蕃王子当即就被在殿中削掉了一条胳膊没有哪个国君是断臂登基的无论乐正崎说的是不是真的叶尔羌此生也再无可能成为吐蕃王所以那喊声才如此惨烈。

孟晚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翻转砸的晕头转向

他揪着重点问。

宋亭舟在烛光下抚摸孟晚如缎般的漆黑长发轻叹了一声“性命无忧只是可能会受点苦头。”

他郑重叮嘱“晚儿你莫要去刑部见他暂且也不要掺和进这里面的任何事上位者博弈我们暂且只能静观其变。”

孟晚知道轻重缓急宋亭舟都这样说了他便乖乖点头“你放心我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的。”

他们拥在一起说着些隐秘的话冷不丁外面院子传来蚩羽一声暴喝。

宋亭舟飞速下床先将孟晚护了个严实孟晚扒在他肩膀上“是**吗?”他听到了兵刃相接的声音。

宋亭舟的声音依旧沉稳“应当是探子露了马脚被蚩羽发现这才交起手来。”

果然还不到片刻的功夫蚩羽就已经将人拿下。

但因为经验不足等宋亭舟出门查看时人已经毒发身亡。

蚩羽神情懊恼“大人我不知道他藏了**。”

宋亭舟没有太多意外的神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色,“先送到顺天府去,叫咱们的仵作验尸。”他心里知道,京城不像其他地方,要验尸应当也验不出什么来,聊胜于无吧。

正旦宴入宫是皇室赐予的无上荣耀,孟晚却被连番变故搞得心力交瘁,他不敢给聂知遥写信,好歹给他和聂先生的年货早早就送去岭南。

初二常金花腹疾还没好,在家养病吃药没下床,孟晚坐在床边为她喝粥,被她赶到一边,“娘是肚子疼,又不是手断了,你快该去忙啥就忙啥,别守在我这儿,怪不自在的。”

孟晚被她赶走还不放心,交代阿砚不许闹腾,好好照看祖母。阿砚从小被常金花带大,大了些后常金花开铺子都带着他,远比和两个爹的相处时间还长。

知道常金花生病后,阿砚和通儿两个就守在常金花屋子,一会儿给递杯热水,一会儿给捶捶背,常金花一时间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个。

没休息好不算什么,心里熨帖才是真的。

初三各家各户也开始走动串亲,街上车马络绎不绝,一车车的都是年货。

常金花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也需要休息。宋亭舟便提前告知祝泽宁和吴昭远,不必来他家中拜访。

孟晚先和宋亭舟去祝家拜访祝三爷,又和祝泽宁两口子联袂前往吴昭远家里。

吴家只是个二进的小院,不说比孟晚家的宅子小,便是祝家也是四进的大院。

吴昭远坦坦荡荡,他夫郎郑淑慎却有些羞涩与回避。

“家中清寒,你们不要介意。”

孟晚进屋后姿态惬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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