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冷哼了一声,“问阎王去吧!”
说着,他抬手狠狠地扎向苗岩,苗岩闷哼一声,双目赤红地抬手划过黑衣人的脸颊,黑色的面巾飘然落下。
阮玉薇只能看到黑衣人的后背,以及眼底燃烧着愤恨的苗岩,他的双眼因为愤恨似乎要凸出来一般,他双唇翕动着,最终什么都没能说出口来,手便软软得滑落在一旁。
他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瘫软地倒在床榻上,这个好不容救回来的人,还是命丧贼人之手。
黑衣人伸出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才慢慢站直身子,抬手擦过脸颊,手指上是丝丝鲜血。
烛火晃动,苗岩的手中闪过一丝光亮,是他手里的那柄小刀伤了黑衣人的脸颊。
就算是梦中,阮玉薇也几乎咬碎了牙,怎么带这么小一把刀,好歹揣把匕首也能搏个生机!就这小刀,比木匠的刻刀还要小,能有什么杀伤力!
黑衣人确认苗岩死后,才捡起面巾从窗户翻了出去。
从始至终,阮玉薇没有看到过黑衣人的样子,她只看到了他手背上的那颗痣。
阮玉薇觉得今夜格外的长,她已经验证过两次,她的梦是真的。
这可次,她多希望这真的就是她的一场梦,就算这个骗子骗了她五两银,还害得她拉了一天的肚子。
但是她也不希望,他是真的就这样死在了她的“眼前”,而她却无能为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几乎蒙蒙亮起,阮玉薇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下一瞬,她睁开双眼,从床榻上弹坐了起来。
喘着粗气,摸着身上的被子才觉得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她的脑海里闪过那一幕幕苗岩奋力挣扎的画面,她一下就床上跳了下来。
顾不上其他的,阮玉薇连忙穿好衣服就朝外跑,恰好和对面刚刚出门的陆让错身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次搬家搬到陆让的对门。
陆让开门就看到从对门出门拔腿狂奔的阮玉薇,着急得连家门都没关,她何时搬到这里来了。
陆让微微皱眉,这个阮玉薇背景干净,干净得让他疑惑。
明明是茫茫人海中最不起眼的人,也是最不起眼的背景,但是最近的案子,与她无关,却又件件能看到她的影子。
这个阮娘子,有秘密。
陆让看着她逐渐跑远的背影,双手背负在身后,抬腿跟了上去。
阮玉薇气喘吁吁地跑到济仁堂的门口时,脚步却突然停止了,她喘着粗气,心口如擂鼓的心跳似乎要跳出她的嘴。
来得及梳妆披散的长发散落在背后,她抬头看着二楼的窗子,有些怔怔然。
阵阵春风起,吹起她的发丝飞舞,也吹醒了她的头脑。
她这么在做什么,只是梦而已,人家现在楼上睡得好好的。
她这是跑来要印证什么呢。
程雪松伸着懒腰从二楼下来的时候,看到门口披头散发的阮玉薇一愣,然后轻呵了一声,“昨天打本公子的时候毫不手软,现在这副鬼样子是干什么。”
“你不是不认识他吗,现在这一脸为郞伤心的模样是给本公子看的吗。”
“本公子告诉你,昨儿本公子本来只想收你二十金诊金,现在不成了,必须要五十金,还有本公子的医药费,也要五十金!”
“他……”阮玉薇刚张口,二楼就传来一声惊叫。
她的心尖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真的……
小药童冲到二楼的楼梯口,脸色惨白的站不住脚,“公、公子,他、他死了!”
阮玉薇差点就站不住,她看见的都是真的……
那些她的梦,噩梦,都是真的,都是她真实所看见的。
程雪松刚走到柜台边,听到小药童的话,回头就呵斥他,“什么死了,大早上的咒本公子呢!”
小药童的脸色近乎失去了血色,“是、是昨天那人……他被杀了……”
被杀……
陆让刚走到济仁堂,就听到说有人被杀了。
他皱起眉头,看着呆呆地站在门口的阮玉薇,又是一起命案,她还是在场。
程雪松面色一变,提着衣袍就朝二楼跑上去。
陆让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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