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长崖镇被炸了!
结合一下事实,萧淮川有九成的把握确定当初盛衿去看的人就是虞真住院的妈妈!
至于为什么是九成?因为剩下的一成是留给他的后路,毕竟说得这么死,万一被打脸了怎么办?
萧淮川念叨着那个花店的名字,抬头第一个想法就是直接打电话给弟弟问问虞真的妈妈住在哪个医院,但想到自己刚和那对夫妻讲完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喂,李特助吗?我想问你件事......”
是的,没错,不只是他弟弟,就连萧淮川本人也是个极其依赖特助的人,有事情找他弟不太行的话,直接一个电话打个特助效率反而是更高的。
好在特助没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事,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编什么样的理由去搪塞了。
得到消息后,萧淮川立马驱车过去,路上还看到了盛衿说的那个花店,他想了想,下车同样买了束百合花,还去一边的摊子里挑了几个苹果。
萧淮川自认诚意已经很足了,但进门一提起盛衿的名字,方玫那边就开始发疯,刚进门连凳子都没坐热乎的他就这样被人给赶出了门。
听见门啪地一声被甩上的声音,萧淮川觉得自己心理拔凉拔凉的,不过欣慰的是,他终于遇见了一个听见盛衿这个名字不是说不认识的人了。
方玫一定知道盛衿去了哪里!
萧淮川还在这边琢磨着该怎么让方玫开口,盛衿那边状况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和云程分别后的那几天,盛衿兢兢业业地当一个合格的游客,爬爬山拍拍照,然后吃点当地特产,累了会酒店一趟,睡个昏天暗地,然后又出来觅食,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仿佛根本不知道背后有人跟着。
第三天的时候,情况突然变了。
不是暗地里的人终于耐不住性子了,也不是盛衿终于忍受不了,打算主动出击了,而是......
长崖镇被炸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盛衿正在隔壁镇的某个乡村私人作坊里跟着老板学习做瓷瓶呢,从捏泥做胚开始,盛衿觉得自己都得被转得眼花,不得不说,这项技艺是真的蛮考验耐心的。
她是交了钱去学的,师傅态度还不错,就是有时候看见她转出来的“花瓶”时会露出一些复杂的神色,怎么说呢,有点想笑不敢笑的意思。
“您想笑就笑吧,我知道自己弄的不好看,您不用憋着。”
就算她说了这一番‘免责声明’,师傅也没像她的损友那样放肆嘲笑,人家十分淳朴地笑了笑,然后坐在一边指点手指要如何用力,说完后又叫人上手试试,等她学会了才会真的走远些让她自己发挥。
盛衿想做一只净瓶,就是观音手上托着的那种,插两枝杨柳摆在桌上也是不错。
眼见着瓶子的雏形已经有了(其实还差得远呢),外面突然传来轰隆的一阵响,然后就是吵吵嚷嚷的人声,间或能听见一两句,好像是说什么东西炸了。
该不会是烧瓷的窑?
盛衿有些担心地去凑了热闹,她师傅动作比她还快,在听到那声有些怪异的砰响时就已经冲了出去,估计也是存着怕炸的是自家窑的意思。
不过那声响听着似乎挺远的,大概率不会是师傅家的窑。
盛衿洗完手揣着小零食就出去了,随便找个人多的小团体往里一扎,就能听到他们正在聊的事情,现在聊的事情除了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了。
“唉,刚那声巨响是哪里传来的?那方向瞧着,怎么那么像是在长崖那边啊?”
“不是像,那就是长崖,现在还不知道消息,刚是在家睡迷糊了吧。”
“这不是出来得晚了点,见有人聊就问了,不过长崖这地方也太邪门了吧?”
“啧,可不是嘛,据说这次炸的可是坟!”
“我的天,连坟都给炸了,多大仇多大多大怨啊,连死人的安息都不放过。”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只是听说,不保真啊,据说炸的是一个宗祠人的祖地。”
在一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中,盛衿吃了一嘴亦真亦假的八卦,最可信的居然是最怪力乱神的一版。
那个版本是这样说的:
长崖镇从前养出来了一个不忠不孝不悌的逆子,那个逆子不信神佛,眼里也没有是非,是个不折不扣的犯罪分子预备役,镇民们看着这人越长大就越是我行我素,心里就越来越慌,怕逆子会惹出祸端。
于是大家合计着把逆子绑了扔进寺庙,希望这人能学会六根清净皈依佛门,还强行斩断他的尘缘,将他一家人扔进海里据说是祭祀海神了。
挺造孽的,要不是逆子还没有谈恋爱,不然祭祀海神的还得多一个无辜的姑娘,也不知道长崖镇的人是怎么狠心的。
而那个被绑进寺庙的逆子不仅没有皈依佛门,反而还入魔了,入魔当天嗜血成性,将寺庙里的人尽数灭杀,死状凄惨,血流成河。
不久后,大海黑气弥漫,里面死去的怨灵拖着满身的怨气上了岸要索命,整个长平镇被它们搅弄得乌烟瘴气,直到一个路过的云游道人出手。
那位道人在陆地和海的交界处劈开了一道崖,完成这一系列举动后,道人翩然飞升,原来他竟然不是普通道人,而是天神降世。
后来平静了一会儿,不过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点诡异的事情,长崖镇的人坚决否认事情与那个传说有关,不过外面的人可不听,该编排的还是会编排,只不过是不会大肆宣扬给自己树敌罢了。
盛衿现在是在隔壁的镇子,自然是能把这故事给听得有头有尾,要是在长崖村,可就听不到这么有趣的故事了。
“不过,这是个怎样的炸法?是从天上劈下来一道雷炸的,还是地上被□□给炸的?”
如果是天上的雷,那就是没有任何抵赖的说法,妥妥地是“天降神罚”,如果是地上的□□的话,人还能狡辩一下是有危险分子从前在这里埋了炸弹。
“当然是从天上落的雷,不然我们会那么闲,将那个传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故事联想过去吗?”有人幸灾乐祸地说。
人类总是这样,愿意对比自己可怜的人施展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同情,也会在别人遇到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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