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见自己三番五次挑衅,对方竟都忍了下来,眼珠一转,又生一计。他坏笑一声:“你既然不愿意动手,那我只好请走你的东家了。看他遭难,你救是不救?”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在地上。浓烟瞬间腾起,令人目不能视,烟中似乎还掺了药材,呛得展昭几人连连咳嗽,一阵头晕。

白玉堂趁机翻身跃上马车,一把将车夫推了下去,自己驾车疾驰而去,只远远丢下一句话:“想找你们家大人,就来陷空岛吧!”

展昭刚要策马追赶,却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郑耘坐在车里,虽然只吸到了一点点烟雾,却也感到一阵头晕。他靠在车上,心里叫苦连天、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去什么陈州了,如今倒好,被当做人质劫持了。

白玉堂驾着马车一路狂奔了半个时辰,这才勒马停下。他跳下车,得意洋洋地朝车里笑道:“包大人,下车吧。咱们要去陷空岛做客了。”

郑耘听到白玉堂在外头说话,重重地叹了口气。按说自己是柴庸的兄弟,白玉堂又是柴庸的小舅子,两人怎么也算沾亲带故。

但他清楚白玉堂脾气,对方向来不待见官府中人,就连对自己正经的兄夫,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两人至今都没见过面。

要是让白玉堂知道自己是当朝王爷,还是柴庸的好兄弟,郑耘怀疑,对方就算不杀自己,恐怕也会直接甩袖子走人,把他一个人扔在这荒郊野外自生自灭。所以他坐在车里,迟迟不敢下去。

白玉堂等得不耐烦了,掀开车帘往里看去,只见里头坐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不由微微一怔,随即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起来。

见对方生得俊秀,只是面容上带着几分病气。怀里抱了柄长剑,头上簪着朵银红色的罗花,身上穿的是绯边素白直裰,衣上绣着鹿纹,下着青梅色绢裤,腰间系一条藤黄松竹梅纹刺绣勒帛,连鞋上都绣满了纹样。

郑耘一直对柴庸这位小舅子十分好奇,如今总算见着真人,也抓紧机会打量着对方。

只见白玉堂一身定白色圆领纱袍,上绣飞凤菊花的暗纹,生得面如冠玉,眼似墨玉,剑眉斜飞入鬓,五官俊美,气度不凡,果然不负玉堂之名。

白玉堂冷声问道:“你是谁?”

他虽没见过包拯,却也听说对方年过三十、面黑如炭,蓄着三绺胡须,身材也颇富态。眼前这人却一脸病容,面白无须,分明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怎么可能是包拯?

郑耘刚才已经在心里把两个AI都了个遍,遇到危险要怎么应对?结果得到了一致的回答,逃跑、躲藏、反击。

眼下药效还未完全散,他脑袋仍有些发晕,根本跑不动。而且这荒郊野岭的,地形不熟,也无处可藏。

至于反击,他虽然会武功,但一来体力不支,二来白玉堂的功夫也不差,自己手里只有把尚方宝剑。这剑属于装饰性物品,真动起手来,攻击力和道士画符的木剑差不了多少,绝不是白玉堂的对手。

若是贸然出手,反而激起对方的杀意,或是让他提高警惕,以后再想跑都难了。

他在心里已经骂了无数遍AI废物了,应付枪击案的策略怎么可能适合宋朝。

可再骂也解决不了眼前的危机,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想办法。他急得冷汗都下来了,一时拿不定主意:是该跟柴庸的小舅子套近乎,还是蒙混过去?

白玉堂见郑耘迟迟不作声,没了耐心,冷冷道:“下车。”

郑耘只好硬着头皮挪下车。他手脚酸软,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站立不稳。

他身体微晃,下意识伸手想扶点什么,却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手。但脚下还是一软,右膝一屈,竟直接跪在了对方面前。

郑耘脑子里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姿势莫名地有点像在求婚,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把戒指套在白玉堂的无名指上了。

虽然双膝跪实在太过窝囊了,好在郑耘一想擅长自我安慰:跪一条腿是跪,跪两条腿不也是跪吗?这么一想,他索性把另一条腿也弯了下去,彻底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却误会了,以为这人一下车就跪地求饶,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嫌恶地皱起眉。

郑耘则是福至心灵,既然跪都跪了,不如将错就错。他一把抱住白玉堂的双腿,开始嚎啕大哭。

“大侠,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瘫痪在床,就指着我一人过活。我要是出了事,她可怎么办啊!求大侠看在这份孝心上,饶我一命吧!”

白玉堂冷笑不止:“你才多大年纪,就能有八十岁的老母?敢骗你白五爷,活腻了不成?”

“唰”的一声,他长剑出鞘。郑耘只觉得颈边一凉,三尺青锋贴在了肌肤上。

上辈子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台词顺嘴就来,现在被当场戳穿,郑耘心里慌得要命,可话已出口,再改也来不及了,只能死死抱着对方的腿不撒手。

“五爷啊!您武功盖世、行侠仗义,江湖上谁不知道您锦毛鼠的威名!您这样的大英雄,最是悲天悯人,从不滥杀无辜。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您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记在心里!”

郑耘喊得声嘶力竭,高帽子一顶接一顶往白玉堂头上扣。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白玉堂原本绑错了人心中就有气,又见对方是个软骨头,心里更是瞧不上,才拔剑想吓唬他一下。此刻听他这般奉承,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得意,手腕一收,将剑插回了鞘中。

“起来说话,别跪着了。”白玉堂心情好了一些,连带着语气也略有缓和。

郑耘察觉到对方语气松动,悬着的心总算往下落了落。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五爷,您行行好,扶我一把吧。”

白玉堂那烟雾弹的药效确实厉害,郑耘虽在车里吸得不多,可到现在手脚还是软绵绵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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