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天喝了太多酒,林以冬整个人显得有些呆呆的,反应也要比平时慢一拍,但是变得更加难缠和粘人。

夜晚温度骤降,风吹过来冷飕飕的。

沈度脱了外套裹在她身上,她眨巴着大眼睛,歪着脑袋一个劲冲他傻乐。

忍了忍,他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林以冬笑了下,跳到身后的石阶上,然后张开双臂低头看向沈度。

沈度看着她说:“要我抱?”

她红着小脸点点头。

“那先把药吃了。”

沈度从手里提着的药袋里掏出一盒过敏药,然后掰了一粒药出来。

林以冬看着他掌心的那枚红色的胶囊,小脸像是吃了酸梅般抵触地抬头看他,说:“我可不可以不吃。”

“你吃一粒,可以抱我两次。”

沈度发现,醉酒后的林以冬吃软不吃硬,只要哄着她就会很乖。

果然她漆黑的眼眸亮了几分。

这么算好像是挺划算。

她眉眼弯弯,张开手掌,对沈度说:“那我要抱——五次。”

沈度勾了下唇,将人从石阶上安全抱下来。

林以冬顺利地吃了药后便急不可耐地揽住他的腰。

她的小脸紧贴着他的胸膛,隔了一会儿她又仰起下巴看他。

似乎在瞧他有没有生气。

月光摩挲过少年俊秀的脸庞,深褶的眼皮下那双常年泛着驱人冷意的眼眸此刻携着点点温柔。

像是万年寒冰在太阳的灼烈下一点点暖化。

林以冬又把脸贴近他胸口,心跳得有些快。

身体也变得暖和起来。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安静得让沈度以为她是不是昏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擦进自己的卫衣里。

她冰凉的指尖先是试探地戳了戳他的后腰,察觉到沈度没生气后又像顽劣的孩子得到了家长的许可,大胆地摸向他的腹部。

他的腹部紧实精壮,上面被匀称的分成八块。

像是巧克力一样。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隔了一会儿,沈度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衣服里带了出来。

然后装进卫衣兜里。

林以冬脸上还留着被人扰梦后的意犹未尽与恼怒。

她仰起小脸,不满地朝他弩了嘴弩嘴。

“像流氓。”

沈度继续说:“你酒醒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林以冬对流氓这个词明显不喜欢,眉头皱得更深,似乎是在反省自己刚刚的行为。

可他刚刚为什么不说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像是带着作恶后的一点补偿的口吻看着他。

“……那你要不要摸摸我的。”

沈度笑了下,他发现林以冬现在憨得可爱,忍不住想逗她。

“只给我摸,还是谁都可以。”

林以冬又沉默了。

这像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她沉默得比刚刚还要久。

忽然她抬头,问:“那你呢,也只给我摸吗?还是也给别人摸过。”

半晌,沈度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只有你了。”

也就只有你胆子这么大。

林以冬这回高兴了,唇角的弧度都快要和天上的月牙齐平。

-

之后沈度在街边拦了辆顺风车。

两人到家的时候刚过九点。

林以冬租的那间房现在还不能住人,白天他叫了修锁的师傅跟着进去看了下。

屋子里并没有她说的什么“鬼”。

昨夜下了暴雨,她晚上没关好窗户,客厅积了一地的雨水。

还好地板是瓷砖的,不然准得泡发。

不过窗玻璃有些松动得换。

沈度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叹了口气。

下回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喝这么多。

林以冬一进门,脱了鞋哒哒哒地就冲进沈度的卧室,然后扑到床上把被子全卷在自己身上。

沈度追都追不上,只好提着棉拖鞋放到床边。

“沈度、沈度、沈度!”

她躺在床上,只露出两个黑漆漆的眼睛给他。

沈度冲了杯蜂蜜水放到床头,看了她一眼。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林以冬倏然坐起身,看着他说:“你过来一点,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沈度轻挑了下眉。

然后朝她那边微微倾了点身子。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跪在床上,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

她说:“沈度,我好喜欢你啊。”

她的音量极低,但又极为真切。

每一个字都准确无误地敲到他的心上。

沈度,我好喜欢你啊。

短短几个字彻底敲破他心底的防线。

他心跳得有些许快。

这时林以冬双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沈度,你是生病了吗?”

脸为什么这么烫。

自顾自地说完后她没等沈度的回答,而是仰头对准他的唇亲了上去。

沈度眼睫轻颤了下。

但没躲开。

她的唇很软,有点像果冻。

她的睫毛也很长,眼尾还有一颗极小的痣。

鼻头圆圆的,鼻梁挺挺的。

脸也很小。

林以冬亲了一会儿,似是嫌他不主动,狠狠咬了下他的唇瓣。

沈度轻啧了一声。

像拎猫似的把她拎出自己怀里。

“林以冬,你占了我这么大的便宜,不负责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

林以冬似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时沈度抬手轻轻抚过她泛着荧光的唇瓣。

眸色晦暗。

下一秒,他把膝盖放到床上,扯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几分。

然后微微偏头,反手捧住她的脸。

重新亲了上去。

阴云遮住月亮,昏暗的房屋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

第二天一早,林以冬照常从床上醒来。

不过她没急着起身,而是先在被子里抻了个懒腰。

脑袋还有些胀,她揉了揉眼睛,意识一点点回拢。

昨天她好像是和王贵他们在酒吧喝酒来着,是怎么回来的。

不待她多想,床头柜上的闹钟准时响起。

妈的又要上学了。

她啪的一声按灭它,然后不情不愿地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走。

路过客厅的时候瞥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吃早饭的的沈度。

他早早就收拾好,校服平整得连一块褶角都没有。

反观她,身上的睡衣像是经历了世界二次大战。

皱皱巴巴的,像是从废墟底下抽出来的一样。

沈度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抬头看了过来,说:“还有四十分钟。”

她哦了声,飞快地进了浴室。

浴室的镜子上蒙了层水雾,她抽了几张手纸擦了擦。

镜子里的少女脸颊浮肿,头发凌乱也就罢了。

……嘴怎么也这么肿?

好像还破了层皮。

看来以后晚上不能喝太多水了。

……

林以冬踩着铃进了教室。

许是马上就要月考了,同学们都开始发奋图强。

上早自习的人要比平时多了几乎一半。

她从书包里翻出下节课要用的课本放到桌面上,这时坐在前座的王贵像往常一样又转过身来。

不过他没欠了吧唧的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盯着她看。

似是要在她头上盯个洞出来。

见她有些恼地要抽起桌上的课本,王贵先她一步夺了过去。

“有屁快放。”她说。

王贵嘿嘿笑了两声,凑近问:“昭姐,你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

感觉怎么样?就那样呗。

“曲儿挺好听,酒也还行。”

就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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