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嵇临奚

他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他威武如神从天而降大马金刀地救殿下于水火危难解决后柔弱的太子含泪奔赴到他怀中攀着他的腰说:“嵇大人你是孤唯一能依靠的人了你不要离开孤。”

那时他为这样的梦志得意满身下即刻就有反应后面就是抱着美人几度春宵。

只现在太子当真这样平静说出口说的还是你是我唯一想着依靠的人而不是唯一能依靠的人带给嵇临奚的冲击却比梦中反应还要大他一下僵硬身体张嘴低声啊啊啊啊了半天原本的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的功力都仿佛被某种存在狠狠压住了一般让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身体滚烫得厉害全身都在因为兴奋喜悦而发颤脸就跟充血了一般心中疯狂道:“快说啊!快开口啊!快回应啊!”但嘴巴啊啊啊了半天还是啊啊啊。

已经离得有一段距离的云生不忍卒睹地别过头又退远了一点。

自己的耳朵不应该这么灵敏的。

楚郁:“……”

嵇临奚啊了半天他扶住额头“你不用开口我知道。”

他知道嵇临奚嘴巴说惯了虚与委蛇的虚伪之词反倒不会应付这样的场面就算说出来也是他以往的奉承谄媚回应方式正是因为这样才叫嵇临奚啊啊啊啊了半天仿佛哑巴学语。

嵇临奚喉咙不断鼓动。

他说不出来最好的回应之词。

但是他能做到最好的回应之事。

于是他疯狂献殷勤给心上人遮风这里风来抬袖挡那里风来挪步转身过去挡前面来袖挡后面来身挡还时不时提供自己结实宽阔的胸膛给心上人依靠没风时就伸出双手给心上人揉肩。

楚郁:“……”

云生:“……”

正在进行抓捕举动的燕淮余光看了一眼咬紧牙关正逢手底下的人挣扎他干脆利落地肘击敲晕对方神色沉得厉害。

王玚挣扎累了跪累了倒在地下。

他匍匐在地上看向太子。

站在屋檐下的太子垂着密密的眼睫俯视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寂静没有半分波澜苍白的面容如埋在雪夜下的湖水望他的神情和看一件没有活气的死物有什么区别。

王玚笑了起来他的白发散在地上半边面容埋在雪里狼狈不堪他看向太子身后屋中的楚绥“明王啊明王啊和太子合作你会后悔的你以为你在和太子争皇位却不知你不过是他眼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他要的从不是与你争抢皇位因为你根本争不过他!”

“解

决了本相你以为凭借那件东西就能打败太子登基为帝吗?!”

他忽然从地上暴起就要往楚郁面前的木柱上撞去。

他不能活他必须死只有他**很多事才能在他身上终结否则王家死的不止几个人死的也不止他王家。

临死之前他也要用之前的血溅上太子衣角让对方永远留着对他王玚的阴影。

只比他动作很快的是云生。

云生眨眼而至将他踢踹了出去。

嵇临奚看他扑过来还以为他是藏着后手要刺杀太子连忙拦在楚郁面前挡住。

被踹在地上的王玚口中吐出血来恶狠狠的盯着维护太子的他。

“嵇临奚!你以为你忠心太子又有什么好结果吗?早晚有一日——”他口中赫赫喘气“你也不过和本相是一样的下场!!”

“狡兔死走狗烹太子对你也不过是利用他才是真正的心如蛇蝎!铁石心肠!”

嵇临奚可听不得这些话。

殿下怎么会是心如蛇蝎铁石心肠呢?

殿下分明是心地柔软为人考虑的善神善神呐——

相府躲藏的人已经被全数搜罗起来了。

燕淮汇报说:“殿下相府之中只有王驰毅还未抓获根据消息他还在幽州那批赶来的军队中除了王驰毅其余人已经全部抓到了没有一个人逃脱。”

“嗯辛苦了阿淮。”楚郁温和说。

后半夜该收刮的也收刮了将近黎明几位重臣前来汇报楚郁让燕淮扣押王相说回宫。

听到回宫楚绥终于有了动作他在房中与自己的人马站了一夜。

彼时天边亮起一道烟花。

那是母妃的传讯请来的各路将军率军抵达了。

“太子皇兄——”

他开口。

楚郁回头“嗯?”

“今夜还要多谢皇弟相助了。”想起什么楚郁面容含笑语气轻柔地说了一句。

楚绥攥紧袖下的手“太子皇兄说过

楚郁看他片刻微微笑道:“自然以传位诏书为定。”

楚绥:“如此便好。”

传位诏书上写的只会是他太子便是有蓬子安的三万军马也敌不过其它将军带来的兵力他手上还有王驰毅王相被太子俘获现在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他可以用这件事威胁王驰毅让王驰毅调动幽州那批军队投诚自己。

这样一来他想不到太子还有什么赢的机会。

两批人马朝皇宫之中走去。

一直在城墙上等候的安嫣看到大军压城这才吐出一口湿雾后背一下松了下来“终于来了……”

只要

她请来的大军赶到诏书拿出太子便不足为惧!

顾不得僵冷的身体她回头吩咐:“快去!让羽林卫请沈太傅和礼部尚书将传位诏书奉出等到太子一来诸位将军至城门下便将诏书打开——”

宫人奉命连忙去了。

很快楚郁与楚绥的人马就共同到了宫门下只宫门安妃已经派人重重把守。

“殿下!老奴终于等到您回京了!”似乎听闻得太子的消息衣衫褴褛的陈德顺带着几个宫人跑了过来。

甫一见到活着的太子他双目流下两行清泪来怀中的拂尘也不见了奔过来后就检查楚郁身上情况“殿下这段时日可还好?听到您受刺杀生死不明老奴便带着身边的人跑了出来。只老奴跟去天白山寻找也没有寻找到殿下的踪影!”

嵇临奚哪里能忍这老奴扒拉心上人身上的衣物出手将陈德顺拉到自己身边佯做亲切道:“请陈公公放心殿下一切都好。”

说完他不动声色动手把刚才楚郁身上衣物被弄凌乱的地方重新理平整。这可是自己亲手换的哪能让这老奴弄脏了。

“安妃娘娘这是何意?”

有朝臣走出看着宫门外率军看守的安嫣。

安嫣说:“王相叛乱之事已解了一半剩下的已经不足为惧太子将先帝棺椁送入皇陵如今太子回宫也到了宣读传位遗诏的时刻正好众臣都在眼下就请出先帝遗诏以证谁是下任君主才是——”请了朝臣的不止太子还有她。

此刻寒风席卷天边已经亮起一抹白色。

宫门朝两边敞开一众密密麻麻的官员从中走出最前方的是已经致仕的沈太傅和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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