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柳原本因为师父遗物而生出的一丝好感彻底消散,甚至他怀疑,这位怀宁公主方才说的都是大话,她根本就没有帮他拿回师父的遗物。

红豆急的不行,小声在乔楹月耳边提醒:“公主,这种事儿可不兴拿到台面上说啊!”

而容旖纾见她服软,眼底闪过得意。

为了让她彻底被沈砚厌弃,便故作无意的问道:“想必让公主生出此念之人,便是这位宋公子了吧?”

宋鹤柳先是一愣,随即一脸羞辱的痛斥出声:“在下虽地位卑贱,可骨气却不卑贱,便是公主将在下杀了,在下也不会屈从于公主的**!”

乔楹月慵懒一笑,“宋公子在激动什么,让本宫生出养面首念头的又不是你。”

容旖纾看好戏的问:“没想到公主竟还有其他爱慕的男子,臣女对那人很是好奇呢。”

沈砚冷讽:“定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乔楹月笑盈盈道:“沈大人可不兴这般自轻。”

沈砚面色一顿,挑眉问:“公主想将本官养做面首?”

乔楹月没回答,而是目光扫过容旖纾发白的脸色,随后故意走到沈砚面前,与他离得十分近。

只是两人的身高太过悬殊,她只到他脖子,想要与他说话实在不便。

眸子一转,她伸手拽住他的衣领,用力迫使他弯腰。

“沈大人,不可以吗?”

他们的脸近在咫尺,她的鼻尖似有若无擦过他的。

清晰察觉到面前男人的身子僵住。

她得逞的弯唇。

被她当众这么调戏,他心中肯定恶心极了。

看他难受,乔楹月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容旖纾的醋肯定喝了好几坛子,估计回到府上得悄悄砸几个杯子才能解气。

目的达到,就此收手。

乔楹月正打算松手,没想到沈砚却忽然将她的手腕捏住。

“什么时候?”

乔楹月一怔:“什么?”

沈砚的眼神染上侵略,“微臣问公主,什么时候侍寝。”

什么什么时候侍寝!

她只是为了恶心容旖纾!

沈砚定是看出她的小心思,故意言语轻薄她给容旖纾出气。

这种小伎俩,当她会怕?

乔楹月争锋相对的直视他。

“择日不如撞日,便今晚吧。”

“微臣遵命。”

沈砚面色认真,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乔楹月有片刻心慌,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

沈砚就算碰一条母狗都不会碰她,这会儿只是打一打嘴仗而已,没必要怕他。

用力甩开他的衣领,乔楹月故作得意的看向容旖纾,“容小姐以后若是听见他人议论本宫养面首之事,便大大方方告诉那些人,本宫的面首,是沈大人。”

这会儿容旖纾的脸气得通红,眼睛更红,眼泪在眼眶挂着,强忍着才没有掉下来。

这一次可不是强行挤出来的眼泪,是真真正正被气出来的眼泪。

乔楹月心情大好,转身问沈砚:“沈大人,现在可以将鬼医的遗物还给宋公子了吗?”

这会儿沈砚的脸色一扫阴沉,变得如沐春风,他朝沈匆一抬下巴,“将盒子给宋公子送过去。”

沈匆便端着盒子来到宋鹤柳面前,“宋公子,给。”

宋鹤柳看着眼前这熟悉的盒子,心跳陡然加快。

“这,这当真是师父装诊案和药书的盒子!”

他飞快打开盒子,看见诊案和药书完好的躺在里头,激动得热泪盈眶。

乔楹月轻哼:“现在可相信本宫了?”

宋鹤柳撩起袖子擦掉眼泪,跪下来行了个大礼,“多谢公主相助!从今往后,在下再也不会怀疑公主半分!”

乔楹月心情好了许多,让他起身。

宋鹤柳站起来,诚恳的询问道:“公主的恩情在下无以为报,幸得在下还有一手医术有些用处,从此在下便是公主的人,愿为公主当牛做马!”

沈砚盯着宋鹤柳瞧,不知道想到什么,眼中的冷意褪去,浮现轻蔑之色。

乔楹月并未注意沈砚的表情,听见宋鹤柳这番剖白之言,立刻趁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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