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苍穹下,一轮弯月挂在斜挂夜空,两身黑色夜行衣跳上荣府的高墙。

辛渊缓缓放下环在蔡画腰上的手臂,蔡画暗暗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少吃。

离得最近的是荣文睿的院子。

两人在纸糊的窗上戳了两个小洞。

烛光下,荣文睿俯首在桌上写着什么,专心致志的,他夫人坐在他对面一脸探究的问道。

“诶,这事真不是你做的吗?”

荣文睿不耐烦地一声:“你今日问过几遍了,我都说了不是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广博不是二哥亲生的。”

他夫人撅了半边嘴:“你二哥可真行!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他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最在意荣家的血脉,咱们真是白捡了个便宜,要不了多久,老太太就会把当家大权收回来给你了。”

荣文睿冷笑一声道:“你看二哥现在当家做主做得高兴吗?”

他夫人没说话,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里面的症结是什么,可谁都不敢提起。

不过他们现在赢了荣文斌可不是一星半点了,他夫人道:“得亏我肚量大,容得下外室的儿子。”

“是是,”荣文睿语气里带着些男人的抱怨,“你肚量最大,你肚量大怎么不生个儿子。”

这话说到他婆娘的心坎上,她婆娘哼了一声:“谁知道是不是你荣家的□□有问题!”

说到这,她夫人没了说话的兴致。

她起身走向床榻,说是这么说,她在荣文睿身后还是不自觉的拍了下自己的肚子。

蔡画转头看了下辛渊的脸色。

蔡画悄声道:“督主,生不出儿子是男人的问题还是女人的问题啊?”

辛渊道:“都可能有。”

“哦。”

蔡画继续从小孔里观察荣文斌,很努力的想看清楚他写的是什么东西。

身旁的人忽然问了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那句话不同于辛渊平时说话的语气,声音轻了些,飘在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蔡画竟然觉得他这句话里有点不安,同时又带着期待。

好奇怪。

但她好像抓住了点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黄岚郡的那一晚,怔了一瞬,坚定地说:“我不喜欢孩子。”

“是吗?”辛渊笑了下。

蔡画想,辛渊问这句话时在想什么呢。

要是喜欢的话,怎么办呢?

要是很喜欢的话,这可如何是好啊?

如果辛渊在此刻知道蔡画内心深处这么回答的原因的话,流动的血液一定会冲翻他的天灵盖。

蔡画转过头去,没注意,一脑袋磕在了墙上。

“谁,谁在那里?”

荣文睿迅速收起了桌上的纸,打开门。

扫视了院子一圈未发现异常。

他夫人的困倦的声音传来:“你有病就去治,别整天疑神疑鬼的!”

荣文睿在门槛前站了片刻,回屋里又走出来,出来时手上多了把钥匙。

他推开偏房的门,一条蛇向他爬了过来。

荣文睿出了一口气,将蛇盘着:“原来是你不听话跑了出来。”

每个院子都有几间放杂物的或者不用的偏房,荣府屋子多,几百年都不一定会有人进去。

这间偏房里还有一道门,他用钥匙打开,一屋子的蛇向他涌过来。

蔡画蓦地瞪大双眼。

盘在荣文睿肩上那条蛇好像感知到了什么,在荣文睿脖子上爬了个圈,朝屋顶的蔡画吐着杏子。

蔡画杏眼眯着,粉红的舌头拉得细长,在上唇扫了一遍。

那蛇立即又缩了回去。

荣文睿向后转身狐疑地扫了眼背后,蔡画立即被辛渊按在了屋顶正脊后。

要不是辛渊在这拦着,荣文睿在那里不方便,蔡画早下去教训了那条菜花蛇一顿。

嘁!三岁的小菜花蛇,还敢跟她叫嚣。

他们离得远,看不清房内的具体情况,不过能看到蛇的种类多有不同,那条菜花蛇很亲荣文睿,好像是蛇中的老大,一被放进去,蛇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荣文睿拿起木架上的饲料、生肉往里面丢了些,然后转身锁门离开了。

蔡画道:“荣文睿养那么多蛇做什么?”

这个荣府果然不一般。

辛渊眉头轻拧。

不一会儿,荣文睿的房间就黑了下来。

辛渊将蔡画放到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暂时把蔡画安置在那里,然后他爬上房顶,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荣文睿夫妇的卧房。

蔡画蹲在角落的树下等了会儿,忽的侧了下耳朵,屋内竟然传出荣文斌的声音。

“你个骚娘们,看我今晚让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你倒是来啊,我冯含春等着你呢!”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不是荣文斌的院子,而且资料上写着冯含春不是赵锦的小妾吗?

蔡画抿了下手指,戳开一个小眼。

一看就吓一大跳,他们的距离好像不太正常?

蔡画肉嘟嘟的嘴巴惊讶的张开,连忙捂紧了。

太近了。

像是辛渊对她的距离。

不对,辛渊对她的距离就正常吗?

蔡画来不及想那些,因为屋内的荣文斌趴到了小妾的身上,他还掏出了一个很难看的东西。

不过那好像是男人的小晋江,男人和女人长的不一样,她知道。

这小晋江,真是小啊!

不过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小晋江放进小妾的身体里呢,还一耸一耸的。

小妾又是哭,又是笑,还叫了几声。

这样的动作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荣文斌从床侧面的柜子掏出一个小册子来,是个画册。

应该是难受吧,这么小的晋江,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在进行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看着画册做呢。

他们好像研究了下画册,换了姿势。

蔡画还要再琢磨,忽然想到虞七的话,她不能看男人的身体,否则会长针眼的。

她虽然不知道针眼是什么东西,但她也不想长啊。

而且真难看。

蔡画正要移开目光,一双温热的手覆在她的眼睛上,将视线遮住了。

辛渊发黑的脸隐藏在夜晚里,咬字极重道:“我只是让你自己单独待了一会儿,你怎么就跑这来看这老男人的活春宫了?”

“活春宫?”蔡画反问道。

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结合语境好像明白一点儿,肯定是不好的东西。

辛渊将她带了出去,走在了去赵锦住所的路上,赵锦住的地方很偏,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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