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元帝临走前的态度让杨振海等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也不知镇北王世子做错了什么,竟让向来纵容他的陛下如此动怒。

镇北王瞪了宋云祈一眼,骑马追兄长去了,杨振海等人都得跟着进宫商议接下来的秋猎一事,纷纷跟了上去。

宋云祈深知成元帝要的不是真相,而是态度。

他那声皇伯伯不会,多谢皇伯伯信任,字字句句都在表达他们是一家人,他相信皇伯伯不会怀疑他的忠心。

这份态度成元帝自然是满意的,才会说出别动不动就下跪的言论来。

宋云祈目送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而后转身回到马场。

马场上人满为患,全都围在看台那边,显然是有事发生,宋云祈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世子殿下来了!”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都默契的退至一旁,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看台上,杨修远怒不可遏的指着工部尚书之女夏若欢,夏若欢被吓得瘫坐在地,她的父亲母亲挡在她身前,与杨修远争辩着。

宋云祈的目光落在夏若欢身后的位置,那里躺着一名浑身是血的马厩小厮,或者说那不是马厩小厮,而是一名披散着长发,穿着马厩小厮衣裳的婢女。

那浑身是血的婢女显然就是宋云祈在马厩里抓获的贼人,不过杨修远怎会掺合此事?

宋云祈疑惑的踏上看台,来到沈千秋和长公主身边。

周越立即将事情原委汇报给他:“世子,属下查明,马厩里抓获的贼人是工部尚书之女夏若欢的贴身侍女冬雪,冬雪已经招认,是夏若欢让她在沈姑娘的箭矢上动手脚,此计不成,又让她给沈姑娘的赛马喂有毒的草料,至于杨副统领,他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属下在审问的时候他就闯了进来,全程在场。”

宋云祈眉眼微动,不解的看向杨修远。

长公主撇了撇嘴:“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谁用得上他?”

言下之意,就算没有他掺合,这件事情他们也能查个水落石出,眼下倒好,好似成了他一个人的功劳。

沈千秋也没看懂杨修远是什么意思。

成元帝刚走没多久,杨修远就带着夏若欢和她的侍女冬雪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把冬雪和夏若欢扔在看台上之后,他高声将她们的罪行公诸于众。

工部尚书看到自家女儿像犯人一样被扔在看台上,立即上来跟杨修远争辩,这就是宋云祈看到的画面。

此时他们还在争论不休。

工部尚书夏忠远据理力争:“杨副统领,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本官的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杨修远愤怒的指着夏若欢:“她要是没做过,何必心虚的想要逃走?夏大人,人证物证俱在,休想狡辩!”

“什么证据?屈打成招也叫证据吗?就算此事是冬雪所为,谁看到本官的女儿亲自安排她的侍女去做那些事情了?”

杨修远怒不可遏:“夏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证据摆在面前也不肯承认是吧?夏大人就不怕我状告陛下?”

夏忠远不屑一顾:“就算告到陛下面前,凭冬雪身上的伤势,陛下也会酌情思量。”

“你!”杨修远被气得语塞。

夏忠远乘胜追击,厉声质问:“敢问杨副统领,究竟凭什么对本官府上的侍女动用私刑?据本官所知,杨副统领临时参赛,并不在此次负责马场安危的名册之中。”

杨修远虽然是禁卫军的一员,但负责马场安全的禁卫军是指定的,并且有名册为证,杨修远既然参加了箭术比试,自然不在名册之中,那他就没有资格在马场上动用私刑。

夏忠远得意洋洋,一副抓住了杨修远把柄的姿态。

杨修远知道夏忠远所言在理,一时无言以对。

“夏大人,倘若是本世子亲自下令,夏大人可还有怨言?”宋云祈适时开口,把夏忠远吓了一跳。

“世子殿下,您怎会?”

“本世子为何不会?”宋云祈轻蔑的瞥了眼瘫坐在地的夏若欢,冷声道:“你女儿的侍女,是本世子亲自抓获,她当时正在**,本世子便是人证。”

夏忠远闻言踉跄后退,他的夫人连忙扶住了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是绝望之色。

竟然被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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