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不是环海城市,西边有条大江,流水迅疾奔涌直前,水上修葺了一条栈道,供人玩乐,遛弯儿。
官希语虽下身穿了短裙,但吸收上回失误设想导致受凉,特意翻找出光腿神器穿上。
她今日装扮俏皮,眼前一亮,兴奋劲如同小学生郊游似的,还不嫌重背只小牛皮邮差包,格纹八角帽戴上,身着小西装套裙。
像什么?民国时期出版社出版报纸的小姐。
反倒身后人,冷脸插兜,衣着打扮,面貌妥妥让人望而却步的酷哥。
直树终于不再困房墙间,江边,太阳还有栈道下的细沙让它激动不已。
官希语拉不住,吃力阻止它的埋头猛冲,劝道:“别急,别急。”
它的哥哥插兜看戏。
官希语见直树触沙后无师自通展示了刨洞技能,惊喜同时不忘招呼他来看:“商时澍你快看直树,它还会刨洞。”
商时澍低头看手机。
闻桥在四人群里发资料,所谓四人群是由竞赛老师闻桥,学员傅榫、礼杲尘、商时澍组建的竞赛群。
闻桥端杯小酌,对他三位身处各地的学生哀怨道:“好歹吱个声,让我知道除我之外群内还有活人。”
“收到。”
“收到。”
“收到。”
闻桥皱眉,再次发出控诉,“没了。”
没人再理他。
商时澍听到官希语的传唤,手机揣回衣兜,抬步往前,到她身边学蹲下。
直树玩嗨了,毛发上沾满沙粒,双足使劲刨洞,洞大能埋它半个身子仍不满足。
商时澍一眼移开到别处,不留情面插刀道:“不去当矿工真是可惜了。”
官希语抡了抡他:“不要打击孩子的积极性嘛。”
商时澍捞起一把沙子,握紧的掌心慢慢松开,沙子从指缝中流走。
“晚上得把直树送去洗澡。”
“是太脏了,原阿姨不给进门么吗?”官希语看向那只撒泼打滚金毛,第一个沙坑挖完,转身到旁边又开始挖第二个。
商时澍硬邦邦地说:“是我不给它进门。”
官希语恍然想起商时澍有洁癖和轻微强迫症,他座位书籍摆放永远井然有序,各科卷子折叠好码起,以便后续老师讲卷子能快速找到。
她还记得他之前购买支小贵品牌钢笔,结果第二天漏墨,浓稠难洗的墨水把他课桌;课本;掌心弄得乌图一片。后来官希语再也没有见到过钢笔踪迹。
“直树争取到与你同房入睡的资格了吗?”
商时澍看向官希语,八角帽檐将她最灵动;直击人心的双眼盖住。想到肯定又是老妈主动与她诉说二三事,回道:“嗯,一周内仅开放135。”
“2467呢?”
“滚回自己狗窝去。”商时澍声调无情,旁人不知其余四天他都需要拿吸尘器清扫房间金毛遗落下的狗毛。
金毛把他房间当旅馆,睡完拍拍屁股走人,他则是保洁阿姨,默默无声在背后给它擦屁股。
江景风光格外好,阳光照耀下水波粼粼,重回栈道上漫步,牵引绳回到商时澍手里,官希语翻包找小零嘴,“巧克力你要不要?”
却在拿出那刻感觉到不对,她隔包装袋发觉本该固体的巧克力手感软软,心虚塞回包内。
“差点儿忘记你不爱吃甜。”官希语说罢,掏出个无糖吐司给他。
不爱吃甜,不是让你一点糖不放,她语文阅读理解近乎满分,怎么……
算了。
商时澍缄默,撕开包装,连同不满咬进嘴里。
*
洗碗时间,是父女二人悄悄话时刻。
官希语打算先跟老爸摊明演唱会的事,瞟几眼老妈专心看电视,两耳不闻窗外事后她开始行动。先是凑到老爸身后给他捏捏肩,再是各种关心工作是否辛苦的话,轮番上阵。
官爸爸不用多想就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有事所求,泡沫擦过碗壁,再到筷子。他是:“诶嘿!这次又想要什么?零花钱不够还是有其他舍不得买的东西想要老爸买给你?”
小康之家秉承只要孩子不过分,她的要求都会被满足。
官希语笑笑,不再装模作样捏肩捶背,知道该到提要求的时候了。手刚拿开听到老爸说:“继续捏。”她再把手搭回上去使劲捏。
官希语说:“老爸,我打算寒假去津市看演唱会。”
大概沉默了一分钟老爸才回:“这……我是可以同意但你老妈未必会应允。”
“我当然清楚,所有咱俩得打配合。”
“你够聪明的啊!提前拉拢我做盟友。”
“可我觉得我还不够聪明,盟友是个随时会叛变的人。”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中听啊!”老爸故作高傲说:“由于你说的话我不爱听,我得重新考虑是否与你站统一战线。”
官希语安抚道:“别呀!离演唱会还有段时间呢,另外票没着落,目前来说只能说是打算。”
“知道了,我近几天打探打探你老妈口风。”
“好嘞!”
下课去下小卖部路上,官希语咬了口火腿肠嚼咽下去,问她:“周浅你之前有事请假加上要去医院照顾周爷爷,我就没过多打扰,现在我想问问你,10月18号当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那天星期几?”
“星期六。”
“有事,但我可以向老师请假,毕竟你的生日我不可能会缺席。”周浅怎么可能不记得她的生日呢!早铭记于心,礼物都准备好了,“你还请了谁?“她问。
“贺焮言,你们一块来我家。”
贺焮言调整好,满血回归高二二班是在星期四。
在此期间他去了趟香港,选择独自一人游玩,想通了很多以前困扰住自己的,可能这便是属于旅行的魅力一种。并且游玩也不忘记曾有人于他生病时施以援手和即将到来的二人生日,所以他千里迢迢拎回了生日礼物。
最先发现他回归的是官希语,官希语大老远见到他,拧紧水杯小跑过来,“贺焮言你终于回来了。”
贺焮言不得不说休息了几天,从前脸皮比城墙还厚,如今居然会害羞,“嗯,我回来了。”
他把书包放下,一转身发现官希语注意力完全在自己身上,她左看看他;右看看他,来了句:“病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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