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月见陈婉宁心机深沉,不会承认,便转为笑容

“好了,你起来吧。”李淮月起身道,“本宫只是随口一问,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能让人助孕的好东西,若是宁妃有,怎么会给别人呢。”

陈婉宁站起身子,笑着点头,又恢复了那副安宁善目的样子。

陈婉宁继续撇清关系:“翡翠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会与陆修撰扯上关系?再说她哪有机会频繁与外臣往来?”

“婉嫔倒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李淮月讥讽道。

“只是。”李淮月提醒她,“宁妃娘娘可要好好管一下自己的宫女了,我这里能查到,其他人也一样查到,到时候别牵连了你。”

陈婉宁连忙道谢,亲自将李淮月送到宫门口。

看着李淮月离去的背影,她脸上的和善消失,眼中却闪过一丝冰冷的狠厉。

李淮月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必须掌握先机动手。

离开望月宫后,迎春忍不住问道:“公主,陈婉宁说得情真意切,会不会真的是我们误会她了?”

“误会?”李淮月冷笑一声,“她越是表现得无辜,就越说明心中有鬼,她虽然喊冤,但一直淡定应对,丝毫不见慌乱。”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迎春问道。

“且等着吧。”这件事难以找到证据,李淮月也很头疼,“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二日后,公主府。

李淮月还在思考如何捉住陈婉宁的把柄,陆淳生倒是捅了大篓子。

陆淳生在后宫藏书坊与翡翠私会被当场抓获,已押往慈安宫候审。

“蠢货!”李淮月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茶水溅出杯沿,“他可知私闯后宫是死罪?”

她抓起披风快步出门,“备轿!去慈安宫!”

轿帘外的宫道飞速**,李淮月的心却沉到了谷底。

陆淳生乔装内侍混进后宫,这分明是自寻死路,淳生这个肆意妄为的性格完全被程式养坏了。

若被太后抓住把柄,不仅他性命难保,整个陆家都会被拖下水。

慈安宫正殿已如冰窖般寒冷。

太后端坐凤榻,手中佛珠转得飞快,脸色阴沉如墨。

陈婉宁站在右侧,低眉顺眼间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左侧的孙颖则端着贵妃架子,眼神在跪地两人身上来回扫视,满是看好戏的神情。

殿中跪着的陆淳生仍穿着内侍的青色袍子,发髻散乱,脸上沾着尘土,全然没了往日的嚣张。

他身旁的翡翠哭得双肩颤抖,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

李淮月进门行礼时,眼角余光瞥见陆淳生这身装扮,气得指尖发麻。

这草包竟蠢到自毁前程!但她现在顶着李淮月的身份,面上只能摆出漠然的看戏姿态,仿佛眼前之事与己无关。

“儿臣给母后请安。”李淮月行李后,垂眸立在一旁,静待下文。

太后冷哼一声,手中佛珠“啪”地停住:“你来得正好。看看你这位陆家‘栋梁’,竟乔装内侍闯后宫私会宫女,简直是丢尽朝廷脸面!”

陆淳生听到“陆家”二字,突然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膝行几步哭喊:“太后饶命!臣不是私会!是翡翠让臣帮忙传信!”

翡翠猛地抬头,泪眼婆娑:“是……是奴婢让陆大人帮忙给宫外姐姐传信,绝非私会!”

孙颖在看热闹不嫌事大,站在一旁嗤笑出声:“传信?后宫有专门的内侍负责传递家信,每月初一统一收发,何必劳烦外臣?”

她眼神一厉,对身旁侍女道,“去搜身!定能找出他们私会的证据!”

侍女领命上前,在翡翠怀中果然摸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笺。

孙颖一把抢过信笺,得意洋洋地高举:“太后您看!这便是他们私通的证据!请太后当众宣读,让这对狗男女无话可说!”

太后皱眉接过信笺,刚展开便递给身旁太监:“念。”

太监清了清嗓子,朗声读道:“吾妹翡翠见字如面,兄长刚谋了份工,能每日做工每日结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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