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问题的地方没有特别的标记,两人只能跑到差不多位置后慢慢搜寻。
可可和十元也来帮忙,可惜寻找不会动的死物对于猫猫而言有一定难度。
“我找到啦!”
寻物约摸过去五分钟,黄鹰愉悦的声音响起。
云黎和两只猫猫循声过去,看见黄鹰手上捏着一小块碎掉的镜片。
什么呀,居然是日常垃圾。
云黎有些过意不去,找人任务本就紧急,还在这浪费大家时间。
“是镜子,抱歉啊让你废心思在这里找。”
“不,你帮大忙了。”黄鹰手一翻,露出镜子的背后。
那里刻有一朵歪扭的八瓣花。
“这块镜子碎片被放置在树杈位置,朝向特意对准道路,可这里的树长得密集,光线很难投射在镜子上,你能看见真的是巧合。”
黄鹰声音低沉,两三下爬到树上查找其他线索。
他的队友们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是情况紧急或留下镜子的时间在晚间。
云黎见黄鹰一言不合上树到处摸摸摸,知道他在找东西,也跟着围着这棵树找。
树上搜索无果,黄鹰只好开始仔细摸索手中的碎片。
花是用小刀划上去的,图案下方刻了一个符号,是......
“人,这里有个新挖的坑,很适合拉粑粑。”
“十元,千万不要拉!这个坑可能藏着很重要的东西!!!”
好了,他已经猜到图案下刻有的符号是什么。
黄鹰抓住树干,翻身下树。
“我来。”他制止云黎要挖开坑的动作,蹲下伸手就开始狗刨式挖坑。
这种挖法坏处是泥土到处乱飞,好处是很快就挖出一个深坑。
挖到能把成年人的半只手臂埋进去的深度,黄鹰终于摸到东西。
他加快速度,将东西整体清理出来。
“铁盒?”一个样式老旧的生锈铁盒出现在他们眼前。
盒子没有上锁,他直接打开,里面又是一个盒子,不过是木盒。
这次的盒子精致许多,木盒自带锁,从锁孔样式来看不是一般的钥匙。
他试探着推开盒子——打不开。
黄鹰郁闷:“没有钥匙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他们究竟遇上什么事。
云黎估算着时间提议:“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时间差不多该超时。”
他点头起身,“嗯。”
虽然很想撬开盒子瞧瞧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但为了不损害盒内物品,忍。
两人回去终是超时几分钟,苍鹰朝他们望来时,那眼神冰冷得他们抖了抖。
好在这个眼刀主攻黄鹰,云黎默默带着两只猫远离黄鹰。
苍鹰像台制冷机一样,散发着冷飕飕的气场。
“黄鹰,你超时了。”
云黎作为普通人不了解他们的规定情有可原,但黄鹰是明知故犯。
“额。”黄鹰下意识后退半步,但意识到怀里的盒子后胆子又回来了,“我这是有原因的,你瞧这个!”
苍鹰早就注意到他怀里突出的物品。
“这次放过你,下次记得注意时间。”接过盒子,他仔细摸索木盒。
“说起来我这边也有意外收获。”苍鹰往一旁似乎陷入自闭状态,全身蜷缩坐在地上陈鑫望去。
他屈指轻敲木盒,“陈鑫说,废弃营地有鬼。”
黄鹰眼睛睁大,“鬼?”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展开。
旁边听了全程的警察们一脸无语,显然不信陈鑫的话。
时间回到云黎跟着黄鹰离开。
苍鹰不喜欢绕弯子,在目送黄鹰离开后,他便逮住陈鑫进行一系列询问。
陈鑫刚开始眼神躲闪,畏畏缩缩不肯出一句声,还是陈诗诗熟知他的弱点,一句话破他防。
“陈鑫,苍鹰的职位算起来比我们所长还要高,你说你一个辅助岗位不服从上司命令,隐瞒或许对任务很重要的情报,你会不会就此被炒鱿鱼?”
“炒,炒鱿鱼。”陈鑫像只炸毛的小动物,警惕地看向苍鹰。
苍鹰拉下嘴角,轻轻点头。
陈鑫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混乱又烦躁地将头发弄成鸡窝,内心争斗许久后才有气无力放弃斗争。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叹气。
“我第一次见鬼大概是在五岁,那时候村里没什么娱.乐,我喜欢和朋友一起上山玩,有次抓迷藏我意外发现山上的建筑物,就好奇进去冒险,然后我晕倒了。”
“晕倒。”苍鹰嚼着这词发出三连问,“在哪里晕倒?因什么而晕倒?谁发现你晕倒?”
“我不记得了,是玩抓迷藏的伙伴说我靠着一棵大树睡觉,可我隐约记得走进建筑物里,当时我心大加上年纪小没在意,很快就忘掉。”
陈鑫说着,记起过去那种诡异的感觉,后怕地抱住自己发抖。
“察觉有问题是在十岁,那次我和朋友闲逛发现建筑物,我有很强烈的既视感,可朋友好奇只能一起进去,我们在里面遇到一个披着黑袍的东西。
“那东西追着我们,我们就拼命跑,惊慌失措下摔倒在地恢复理智,这才发现已经跑出建筑物在山路上。
“这还不是可怕之处,第二天我朋友彻底忘记了这件事,我追问还反过来生我气。”
陈鑫到现在都还牢牢记得朋友说他是不是谁傻了这句话。
“第三次是确认有鬼,也是最后一次撞鬼。”
他恹恹地缩成一团,仿佛能防御空气中可能存在的虚无之物。
“那时我二十岁,和朋友一起刚大专毕业无所事事,我和他一起玩了两年多,某天他带着手机失踪,怎么都联系不上,他的父母找上我。
“我想了好久,问了好多朋友,他父母去报警查监控,最后只得到一个他往高落山方向走的结果。
“村里的大家一起去找,我也不例外,在找人途中我莫名觉得他应该是在那个建筑物,想找人陪我去,却死活找不到人。
“冥冥之中我有预感,是那里的东西不想我找人,或许是我和朋友冒犯到ta,ta想复仇。”
陈鑫身体渐渐发凉,话都开始抖起来。
“我过去真的找到了朋友,可他被附身,那东西声音很刺耳,看见我就一直喊着是我,是我,是我......
“我下意识推开朋友逃跑,等我回到家时,爸妈说找到我朋友,说他去山上摘果子时不小心掉坑里崴到脚出不去,手机摔坏,饿了一天人都虚脱。”
陈鑫死气沉沉地望向陈诗诗。
“剩下就是我发奋考试做辅警,朋友外出找工,不在同一个地方,我们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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