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刚离开了园子,沿着湖边向着出府的方向走。

春桃小跑在身后,跟都跟不上宋妤。

春桃气喘吁吁地说道:“姑娘,我们不需要去同侯夫人辞行吗?”

宋妤脑子乱乱的,说道:“她的席面来了个金贵人儿,哪能想到我们?此时不跑,等会跑都跑不掉!”

和离过的两个人在这种相亲宴撞上,传出去不得被京里笑话,母亲知道了得气死。

“可姑娘你等了将军这么些天,好不容易遇见了,怎么就要走呢?”

“他又不是特来找我……”

宋妤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对面早就抄近道守在路口的陆承骁。

陆承骁熟悉的眼神让宋妤有种做贼心虚感觉,她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脚步向后退了两步。

陆承骁见状,大步走上前来,“你在躲我?”

宋妤连忙道:“没有!是、是意外,意外在这里看见你。”

陆承骁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这个说辞,他只扫了一眼春桃。

春桃读懂了陆承骁眼里的驱赶之意,颤颤巍巍地看向宋妤。

宋妤只想先给陆承骁顺毛,硬着头皮说道:“春桃,你去和侯夫人说一下,我提前离席给她赔个不是。”

秋风拂过湖面,带起光秃的柳枝,两个身影并肩走在湖边。

场面太过安静,宋妤挑起话头,问道:“你有没有想起些什么?”

陆承骁侧目看了眼宋妤,摇了摇头。

宋妤又问道:“那——那在府里住得还习惯么?”

陆承骁放慢脚步,与宋妤同频,面上沉声道:“不太习惯,有些事让我很困惑。”

宋妤怔了怔,“说说看?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不过宋妤只是客套,国公府是他家,他如今就是李夫人失而复得的命根子,稍有不适,李夫人都会掀翻金玉居吧?

谁知,陆承骁下一刻直接问道:“我们为什么和离了?”

宋妤:“……”

她先头还觉得二人十分默契地没有去提一些事,这会儿打脸倒快。

宋妤没有想好怎么去和他说其中的一些事,毕竟他失忆前,她也没有明确答应他要和好……

如今他既是失忆的阿蛮,也是陆承骁,他不提,宋妤自然不提。

宋妤清了清嗓子,“怎么问这个?都是陈年旧事了,不太重要。”

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让陆承骁焦躁到了极点,他的耐心被无名火吞噬,“不重要?那什么重要?来参加这种相亲宴更重要?”

宋妤敏锐地觉得此刻装傻为妙。

她略有浮夸道:“啊?相亲宴吗?我、我不知道呢……”

陆承骁撇过脸去,有些气闷,又不忍对她生气,“宋姑娘说可以帮我,可是光是这些问题你却一个都答不上来。”

宋妤腹诽不已,她那是客气一下,他怎么就当真了?

她放弃争辩,说道:“你问点我能回答的吧。”

湖上游过几只白鹅,搅动湖面泛起涟漪。

陆承骁停住脚步,迫使宋妤看向他,而后他轻声问道:“宋妤,我可以娶你为妻吗?”

宋妤一下呆滞住,眸子颤着,只觉眼前的景象和某个盛夏的雨景重叠。

“你……”

她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得立誓才行……”

京里,一场秋雨坠坠落下,倾诉着这变天的寒冷尘埃落定。

时间像一个轮回,四季之间,长久的思念幻化成每一天的等待。

花开花谢,新雪覆旧檐,春露载青枝。

成婚后,陆承骁的失忆也并没有好上一星半点。

大夫看过后说他的失忆是因先前中毒而引发的病导致的,所以陆承骁才未见发病症状,失忆也迟迟不能恢复。

宋妤一开始觉得陆承骁只要不再发病就好了,失忆不算什么大事。

可她后来发现他不止是失忆,可能脑子也不大好使了。

比如,他会在床上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和他谁更厉害一点?”

宋妤脸上绯红、额间薄汗,身体都快几近痉挛,根本不知道陆承骁到底想干什么。

情趣?

还是就是想折磨她……

宋妤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儿,眼角带泪地求他,“你、你,别磨我了,好难挨……”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宋妤觉得在现在的陆承骁眼里,这确实就是新婚。

四年前两人成婚时,陆承骁在床榻上就十分不节制,技巧上也会弄疼宋妤。

宋妤好不容易花时间给他调教好了,谁知两眼一睁一闭,又回到老样子。

但好在,陆承骁脑子不记得了,身体的记忆还是有的,就是那股蛮劲让宋妤有些承受不住。

日子在幸福美满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好像就要添衣烧炭,却再过些时候就又要入夏。

某一日,陆承骁下了公务,如常从校场回来。

他如今并不是个手握重兵的将军,朝廷也没有边患需要他。

府里养几个师爷替他写写折子,处理一般的公务,他只管陪着宋妤。

陆承骁骑马回府,马蹄刚停,他突然觉得脑中一片眩晕,而后眼前发黑,他就这么直挺挺地摔下了马。

喜生和一众候着的奴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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