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最近是有何要事,竟要殿下住在衙署处理,我能做些什么?”蒲英继续问。

宁赫没再回答,拍了拍脑门,只叹着气,一把将挡住去路的蒲英推搡开,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蒲英在后面挠头不解,小声嘀咕:“我就是好奇嘛!”

但是,仍旧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去了春风殿。

一进门,青蘅就看见了他,忙喊住了他:“蒲小将军,你回来啦,那个北辽的公主走了吗?”

蒲英点了点头:“走了!最近衙署事多,殿下得住下,差我来取些日常衣物。”紧接着,几个平常给宁赫打理内务的仆妇便利落的收拾起来,不一会便拾掇出来几个包袱。

一群人正准备出门,就遇见了刚从绯烟住处返回来的齐月,她查看了青蘅绯烟二人的居所,觉得环境还算可以,正与绯烟交代要多加个炭火盆。

见到这些仆妇端着宁赫的衣物向外走,料道他是不愿意与自己共处一室,便道:“蒲小将军,不如禀了殿下,给我另安排个地方住吧,殿下住惯了这里,出去怕多有不便。”

蒲英愣了一下,心想,幸亏自己提前问了,不然还真不好答复王妃:“王妃多虑了,殿下本想与您一起的,考虑到女子住在衙署不方便才作罢的,你安心住这里就行。”

为了宽慰王妃,他又多说了最后一句话。

然后捂紧了青蘅特意塞给他的新式糕点,带着那群仆妇就出发了。

“小姐,殿下这是不回来了吗?”青蘅绕到齐月身后小声问道。

“应该是吧”

“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不是说了吗,安心住着便是”

“可是,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如出府去转转,也好快些适应阳谷城”

齐月当然知道哪里不对劲,自己与宁赫新婚燕尔,他却搬了出去,就差当众宣布新妇不受待见了。

可是,就算这样又能如何呢,日子不一样还是要过下去。

紧接着便听青蘅雀跃道:“太好了小姐,我们又能去街上了,自从您当了公主,我就再没和您一起逛街了。”

绯烟见齐月看得开,也露出了笑脸,附和道:“出去转转也好,以后这就是咱们得家了。”

齐月笑着点了点头。

三人像是还在齐家那样,开始在阳谷城的大街上随意的闲逛、采买。

青蘅拿着一支鎏金簪,看了下,又换成一支翠玉簪子,在齐月的头上比了比,说道:“这边的东西款式很是特别,尤其是首饰,反正小姐带什么都好看。”

绯烟也忙着挑选些布料针线,小姐今日安排下来了,五殿下身边除了母亲,再无其他长辈,既然五殿下不待见他们,那就试着和老夫人打好关系,真有了什么事情,倒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她思索着,想讨上了年纪的人欢心,到底能送些什么,还得考虑到小姐能否亲手做,毕竟小姐针线功夫不行。

“小姐,给老夫人做一双鞋子吧,鞋子穿的熨帖,她才能时时惦记着您的好处。”绯烟在齐月耳旁轻声道。

“可我们怎么能拿到老夫人的旧鞋量尺寸呢?”齐月犯了难。

青蘅建议:“找蒲小将军呗”

“不然你去试试......”齐月询问青蘅。

青蘅默契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这点小事交给她。

三人继续漫无目的的瞎逛着,一快马自城门口飞速而来,眼看着要撞上几人,齐月赶紧拉着那二人往路边躲去。

“小姐,这纵马徒太可恶了,您没吓着吧。”青蘅担心道

“我无事,只是,那个纵马之人我好像认识。”齐月眼睛仍在朝着已经过去很远的那人望去。

如果没看错,应当是那夜自己见过的蒲奴将军。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蒲奴将军如此着急的赶路。

虽然好奇,但是齐月并不想去探听什么,毕竟这不关自己的事。

已经逛得差不多了,三人打算返回府中,便向来时的方向而去,不料还没走几步,便被后面的几个兵士拦住了去路。

打头的兵士道:“王妃,殿下有请,请您随我等走一趟吧”

齐月一时错愕,用手指着自己道:“五殿下找我?”

兵士无声默认。

齐月带着青蘅、绯烟二人,跟着兵士向衙署走去,一路上都在思索那人会因何事寻自己。

满心疑惑进去了衙署,见到了坐在高位上的宁赫,齐月先是福了个礼,随后便开门见山道:“殿下寻妾所为何事?”

宁赫怒目而视,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齐月,怒道:“早知道你裕国的人阴险毒辣,不成想竟如此大胆,昨日你们一行人刚到阳谷城,今日我乌兰国百姓就遭了毒手。”

齐月听的一头雾水,但是没做过的事情她也绝对不会认下。

“还请殿下明示,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与我扯上关系?”她直视着宁赫,朗声问道。

“蒲奴,说与她听。”宁赫一声令下,刚才快马入街的蒲奴将军便站在了齐月面前。

“王妃,得罪了,我且问你,可知道散魂丹?”蒲奴将军盯紧齐月。

“听说过,是裕国人研制的毒药,服用之后可令人心神失常,状如疯癫,最后七窍流血而亡。但那是皇室秘药,民间不得流传。”齐月答道。

“很好,谷阳城外几户零散的农人猎户,皆遭到横祸,死状像极了服用过散魂丹,你可有辩驳?”蒲奴一脸正色问道。

“我虽不知此事始末,但我发誓,此事与我无关?”齐月抬起一只手对天举誓。

“与你无关?你与毒药皆是来自裕国皇室?你敢说与你无关!”宁赫爆喝:“就算不是你亲自所为,你可曾盘查过你带来的那些人?”

站在其侧的蒲奴与宰父拥,都知道宁赫为何会暴怒,毕竟数年前,老王上蒲耶炎就是死于这种毒药,宁赫与祖父感情很深,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的确不是我所为,只是如今出了人命,我与我带来的那些人既然有嫌疑,那我接受你们的调查,也愿意带所有人全力配合”齐月一时不知如何申辩,只能奔着解决事情的态度,尽力放低姿态。

宁赫自己也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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