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看着自己的手下,郭远山开口质问,声调都提高了几分。

手下人闻言,丝毫不敢隐瞒。

“回王爷,属下刚刚偷听到,外面的御林军说,王爷被皇上禁足,实际上是皇上的计。”

“计?”

“是,他们说,皇上明着将王爷禁足,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没有重罚,瞧着是皇恩浩荡,皇上贤德,可实际上,皇上已经派了人去陵阳了,最迟十日,人就能到达陵阳。他们说,皇上要在王爷禁足期间,掌握陵阳兵马,一旦兵马到手,皇上就会对王爷兴师问罪,那到时候,王爷就再无筹码,就必死无疑了。”

听着手下的话,郭远山的心一颤一颤的。

这话他信。

皇上本就容不得他。

一开始没有办法,皇上就动了联姻的心思,想把郭凌薇指给慕枭,以结秦晋之好,拉拢他稳住他。

当时,他看好慕枭,对于皇上提议,也甚是心动。

可慕枭心仪谢晚棠,郭凌薇又频频出错,皇上也就歇了联姻的心思。

他自然也得另寻他法。

亲事变了,很多事就都跟着变了。

皇上想寻机会弄死他,这郭远山早就知道,包括这次,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皇上是要直接要他命的。

偏偏皇上只是禁了他的足,只是把郭凌薇送回了陵阳。

他以为,这是皇上忌惮他的军功。

他还高兴来着。

可现在来看——

皇上这分明是还有后招,是他既想要贤名,又想要釜底抽薪,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皇上,够阴狠!

心里想着,郭远山拳头硬的厉害,他猛地用力,一拳砸在桌上。

“砰!”

桌子应声而碎,满地的碎木头,一片狼藉。

手下人见状,不禁往后退了退。

下一瞬,只见郭远山腾的一下,直接站了起来,他走向手下,死死的盯着他。

“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是,属下确定。”

对上郭远山的眸子,手下人即刻解释。

“属下听的真真的,他们还说,这阵子守着王爷,得谨慎些,万不可出错,等到皇上拿下陵阳之后,他们都会获得丰厚的奖赏,金银是少不了的,而且,还有可能加官进爵。

之前,因为御林军副统领萧珉犯事,被撸下去了,连带着他那一脉的人,也被清理了不少,正有好位置空着。他们说,只要把这次的事办好了,之后想谋个好位置,好前程,肯定不难。

他们的话,属下都听的清清楚楚,绝不会有错。

王爷,这可怎么办?

坐以待毙,就是死路一条,咱们是不是得想想办法?王爷,你还是赶紧拿个主意吧!”

“哈哈哈!”

听着手下人的话,郭远山忍不住放声大笑。

只一瞬,他的眼睛就红了,那不是恐惧,而是被愤怒浸染的杀气。

“我倒是小瞧那狗皇帝了。”

“王爷……”

“他当我陵阳是什么?我的地盘,是他想要就能要的?我的兵马,是他想掌控,就能掌控的?”

郭远山眸子紧缩,他咬牙切齿。

“这是那狗皇帝逼我的,他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

“王爷,你这是有主意了?”

“废话。”

白了手下人一眼,郭远山冷哼着继续。

“我是陵阳王,这陵阳,只能属于我,别人碰不得,他纵使是皇帝,也不能染指。他既然认不清现实,那我就让他好好瞧瞧,什么叫占据一方?什么叫土皇帝?”

“王爷,你这是要……”

**!

这两个字,就在手下人的嘴边上,可他不敢说。

手下人怕,可郭远山不怕。

目光灼灼的盯着手下人,郭远山道,“他容不得我,那就不能怪我揭竿而起,蚕食他的江山和权利。他想夺陵阳,我就夺天下,群雄逐鹿,结局如何,尚未可知,斗一斗,有何不可?”

这江山,他本也想要,他本也有心走这一步。

现在,皇上这么逼他,让他退无可退——

与其等死,倒不如赌一把。

郭远山正想着,就听到手下人道,“可是王爷,我们被困华清别院,而皇上的人,已经出发去陵阳了,咱们受制于人,只怕……”

“只怕什么只怕?”

听不得那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郭远山直接将手下人的话打断了。

他疾言厉色,快速开口吩咐。

“准备准备,半个时辰后,咱们出发回陵阳。”

“可是……”

“没有可是。”

郭远山眼神凌厉,语气更凌厉。

“带上咱们现有的人手,从华清别院冲出去,再通知被皇上掌控的那些人,不必再隐忍,让他们直接过来接应,就算是杀,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要先杀出京城。待到回了陵阳,整顿好兵马,咱们找准时机再回来。

我本就是从马背上争权的人,打打杀杀了这么多年,真刀**的干,我惧过谁?

我倒要看看,这江山,那狗皇帝守不守得住。”

“可……啊……”

手下人还想说什么,只不过,郭远山懒得听那些丧气话,他抬脚就把手下踹了个踉跄。

那些话,也辗转破碎成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郭远山厉声吩咐。

“去安排,若你再畏首畏尾,动摇军心,本王先砍了你。”

“是。”

手下人应声,即刻起身离开。

看着手下人的背影,郭远山眉头紧锁,他怒火中烧。

他脑海里,全都是在御书房,皇上侃侃而谈,对他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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