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运动会第一次接吻后,天知道程弋和宋元亲过多少回。
或激烈或温柔的,数都数不过来,哪一次都没今晚这么喘不上气。
一回来,宋元跑进卧室反锁好门,程弋站在门外煞有介事地说:“你前女友长得不错,比学姐还要漂亮呢,怪不得让你念念不忘。”
宋元隔着门反驳:“我什么时候念念不忘?”
程弋才不管宋元是不是老实人,他心里更倾向于金潼说的那句:“除了没到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他跟宋元也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他亲密的事都做了,既然一样,那他对宋元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呢?
哦,区别就是能公开金潼,不能公开自己。
程弋没有聊下去,径直走回房间。
不轻不重的关门声,让宋元展开自我反省,是不是该给程弋个交代?
前女友不早成为过去式了吗,心里对她一丁点想法都没有,搞得好像当初有多爱她一样。
恋爱中的人哪有不爱吃醋的,他不吃醋是因为程弋给够了安全感,对他以外的人设立结界。
想到这里宋元一时心软,便去敲开程弋的门,说要跟他聊一聊。
宋元惊呼:“哎?你干什么!”
刚打开门,程弋抓住宋元的胳膊,强行把他带到床上。
程弋:“我要抱着你睡。”
一分钟都不到,程弋的手就开启不安分之旅。
宋元缓慢说道:“来吧。”
程弋怕自己会错意,再次跟宋元确认。
宋元不耐道:“别他妈顶我了,我说,做!”
程弋:“这可是你说的!”
宋元:“卧槽,你哪来的t?”
程弋:“回来的路上不是去了24小时药房吗?”
宋元无语,那时程弋说自己上火,要买降火用的,让他在药房外面等。出来的时候只见程弋手里拿着一罐莲子心,没想到口袋里还藏着东西。
程弋:“元宝,我们去洗澡。”
(有删节)
许是空窗期太久,亦或是不甘心被程弋摆一道,金潼答应了吴此理的第n次表白,她无端地想要证明些什么。
证明什么呢?
证明自己有人要?
他们皆为过客,何必浪费力气去证明。生活过得称心与否,只有自己品尝。等她想通这一点,便火速甩了吴此理。
金潼向来潇洒,只说过错在于自己,但她这样并不能安慰到真正喜欢她的人。至于吴此理要怎么释怀,金潼没有兴趣了解。
关祁暗戳戳监视吴此理的个性签名从“余生请多指教”换成了“以后的路,一个人走”。
金潼渣得明明白白,他不知如何劝吴此理放下这段长达七天的恋爱。难不成劝他“你前女友是她,就偷着乐吧”?
那还是人吗。
自习课上,关祁走过去搭上吴此理的肩,试图超度他:“节操,失恋是男人成长的必经之路,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吴此理红了眼眶,反问关祁:“那梨柯要是把你甩了呢?”
关祁气不打一处来:“我去你妈的,恩将仇报的东西,老子抽死你。”
等关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吴此理在周琳琳给的小本本上写:“关祁,自习课乱下座位。”
吴此理又一回头,看到宋元给关祁讲地理题,掏出小本本继续写:“宋元,自习课跟同桌讲小话。”
跟吴此理在一起的那天,金潼历数自己的前男友,万万没想到宋元也在其中。
他想大度一点,安慰自己那都是初中的事了,可是现在看来,七天怎么能比得上两个月呢?
宋元哪还能注意到吴此理的心理状态,他都自身难保了。
跨年夜以后,他走哪儿程弋都自动跟随,还有一次不要脸地追问他:“那天舒服吗?”
宋元不敢轻易评价,想来不论评价程弋“活儿好”还是“活儿不好”,都只会让他挨更多下。
越接近学期尾声,宋元心中的焦躁不安越多。去年是程弋到外地跟父母过年,今年该是他们回来过年吧。
后来他直接对程弋说:“领通知书那天,我先收拾东西回家,等过完年再说。”
程弋舍不得跟他分开,却也理解程康乾和薛琪在家的话,宋元肯定会很拘束,加上小傻逼程璟也在,估计能烦死他。
再后来两人达成一致,过完年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一起,找一个不会害怕有谁回来的地方,安安心心地在一起。
距离放假只有两天,宋元在想寒假到底做几个兼职好呢,意外就比计划之内的事先一步降临。
下晚自习,程弋快骑到家门口时,他问宋元:“元宝,我们早上没关灯?”
他们上学的那个点,天都是黑的,偶尔有几次着急出门就忘记关灯。
宋元没有回答,他俩心里都有种不好的念头。
一推开门,程弋就看到客厅到处散落着程璟的玩具,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地看动画片,宋元下意识观察程弋的反应。
程璟大叫一声“是哥哥回来了”,光着脚丫跑来抱住程弋的腿,抬起头望向宋元。瞧他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宋元不禁遐想,莫非程弋小的时候也长这样?
真的很难想象……
程康乾率先迎上来,欣慰地拍了拍程弋的肩,他的儿子越发像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了。他笑意盈盈地转向宋元,说:“你就是宋元吧?谢谢你,能跟我们程弋做个伴儿,用年轻人的话怎么说来着?”
薛琪从沙发上起身,说:“叫学习搭子。”
程康乾:“哦对对,哈哈哈哈……”
夜里,宋元躺在床上,回想睡前跟程康乾夫妇的闲聊。
直觉告诉他,程康乾是个见人说人话的笑面虎,而且在聊天时要掌握绝对的话语权,一旦对方涉及到他不感兴趣的或者不想听的,他就喜笑颜开地重复讲过的话,强化自己想表达的内容,要不就是了然无痕地转移话题。
有种“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还是听我说吧,实在不行咱们说点别的,你看呢”的威压感。
薛琪也不是省油的灯,聊天过程中,她先抛出几个别有用心的问题打探情况,在心里掂量出对方的分量后,再决定自己对人的态度。
当她大致把握宋元的家庭条件后,她的身体姿态和语势语调就发生了转变,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薛琪最擅长的就是从别人刻意遮掩的言语中迅速找到破绽,她也不介意直接说出来刺痛对方。
这夫妻俩都很爱摆弄上位者的架势,对他不冷不热,宋元无所谓他们的谜之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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