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尖又细:"要我说啊,他们可真般配。谢知青天天带着沈姐姐逛故宫、游北海..."她凑近几分,呼吸带着灼热的酒气,"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哪个公园你侬我侬呢~"

贺征年的拳头猛地砸在桌上,碗碟"哐当"乱响。

但下一秒他就察觉到不对劲——苏棠的眼神开始涣散,嘴唇呈现出诡异的艳红,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往他身上倒。

"贺...贺大哥..."她的声音黏腻得令人作呕,"其实我...我一直..."

贺征年敏捷地闪身避开,苏棠"砰"地栽在油腻的桌面上。

他盯着她脖颈处浮现的不正常红疹,又看了看自己袖口未干的酒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在酒里下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骇人的杀气,"还自己喝?"

苏棠已经神志不清,涂着丹蔻的手指胡乱抓着衣领:"热...好热..."她的连衣裙领口被扯开一大片,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贺大哥...帮帮我..."

贺征年后退三大步,军靴在地板上踩出清晰的声响。

他像躲避瘟疫般拉开距离,转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女服务员说:"同志,她喝醉了,麻烦帮我看着点。"他的声音恢复了军人特有的沉稳,"我去找个女同志过来送她去医院。"

女服务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闻言连忙点头:"解、**同志您放心..."她紧张地揪着围裙边,却还是勇敢地上前扶住苏棠乱动的身子。

贺征年最后冷冷地扫了眼瘫软在桌上的苏棠,转身大步离开。

军装裤腿带起的风掀翻了桌边的筷子筒,竹筷"哗啦"散落一地。他走得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贺征年倒是想不管苏棠,但是对方喝了那种药,作为一个军人又不能真把人丢在这里不管。

所以他决定还是回军营叫个女军医来把苏棠带去医院。

见女服务生同意帮忙,贺征年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

苏棠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涂着丹蔻的指甲在油腻的地板上抓出几道白痕。

但药效发作得厉害,她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精心打理的卷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

"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男声突然在头顶响起。苏棠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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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征年带着女军医急匆匆赶回饭馆时,推开油腻的玻璃门,只见方才的狼藉已被收拾干净。

桌上只剩几个空酒瓶和没动几筷子的红烧肉,油花已经凝固成白色的脂块。

"人呢?"贺征年眉头紧锁,问道。

他环视四周,饭馆里只剩下三三两两的食客,哪还有苏棠的影子?

女服务生正在擦桌子,见他回来连忙放下抹布:"**同志,那位女同志已经被一个男同志接走了。"她指了指门外,"刚走没多久。"

"被一个男人带走了?"贺征年声音沉了下来,指节无意识地在柜台边缘敲击。

女服务生点点头,麻花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对,我看那个女同志好像认识对方,就让她跟着走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哦对了,那位男同志姓谢,看着挺斯文的。"

"谢?"贺征年瞳孔猛地一缩。

他当然知道谢砚舟也来了首都——苏棠方才那些刺耳的话语又回响在耳边。

如果是谢砚舟带走了苏棠...他下颌线条绷得更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女军医敏锐地察觉到贺征年的异常,轻声问道:"贺连长,需要追查吗?"

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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