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爹给春木的信随着信客来了军营,春木看过信后,骑马到了军营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他望着无边际的雪和远处的高山想起一首诗,一时激动便颂了出来。
“而来充军天汉滨,南山小雪玉嶙峋。”
“芜湖!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春木看向后方,发觉来人身穿银甲,后背三截链锁芦叶枪,腰佩一黑色战刀。此枪乃是大荣第一铸器师为她量身打造,不用可旋转上下两端,分成三截收起。用时取出旋转又可变为长枪。
原是郝将军。郝将军乃是郝家军主帅郝风威的女儿郝北泷,三年前,大荣两万军队被困雪原,多亏郝将军及时带兵赶到,所以破例封了一个定北巾帼将军。
春木略带惊讶的说道:“郝将军”
郝将军将马骑至春木旁,望着远方说道:“北燕吹来的风不及京都吹来的风来的寒冷。”
春木惊讶的看向郝将军:“郝将军此言...”
“许夫长为何突然骑马出军营来此?”
“心中郁闷,便想出来散心。郝将军为何也来此?”
“我见你骑马出军营,又不带兵器,便跟上来了。你到一直没有发现,不像是那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许天眼。”
“让郝将军见笑了。”
“那许夫长是还要在这吟诗一会,还是回军营?”
“昨日听说附近村落有匪寇,你将兵器递与我吧,我去探查一番,郝将军你先回军营吧。”
郝将军沉思片刻过后便将腰间配刀解下递与了春木,春木接过刀之后向郝将军道了谢,就骑马向远处而去,郝将军只他是想去碰碰匪徒泄愤便也紧随其后。
两人骑马奔驰半个时辰之后,到了距离关外最近的一个村庄。村口有一壮汉右手持弯刀,左手牵马,望着来路。一旁停了三辆拉货的马车,两人守一车,皆双手持锤。样貌非常粗犷,非中原人士。
两人骑马向前发觉,还有三四位手持着马鞭的壮汉呵斥着七八位老汉将一些粮草帮运上马车。
村口骑马那壮汉看着郝将军与春木大声喝道:“别动,你们是何人?”
“郝家军的”
听此,那人眉毛微蹙,其他几人也面面相觑。那人思考片刻后对春木说道:“如今战事已平,将军不必在招惹麻烦了吧。”
春木冷哼一声:“你这匪寇到是有几分明事理,不如你们卖郝家军一份薄面,拿了这些东西就走了便是。”
那人讪讪笑道:“将军既然发话了,那我等便走了。”
一旁有位拿锤的壮汉见此不悦的说道:“大哥,我们这十多人的还怕这两人吗?”
那人啐了拿锤的壮汉一口:“蠢货,这两一看都是有职位的,打过了这两,等郝家军来取你狗头吗?”
拿锤的壮汉听此便退了下去,那拿弯刀的领头人便招呼着其他人走。
见那群匪寇骑马朝两人方向准备离开,春木与郝将军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待那群人离离开村口,即将走至两人面前,两人先是后退几步,春木大喊一声:“跑。”
那些村民听了此话急忙向最近的屋子躲去,那帮匪徒倒是呆愣的很,只是吃惊的望着许春木。
郝将军将背后长枪抽出,两手一转,便骑马向前冲去。她将领头贼口弯刀一挑,长枪向前一击,一枪直入喉间,将枪拔出,那人便直直的坠入马下,那人的鲜血将地上的雪烫上了一道红弧。
春木提刀骑马向前而去,向着后面赶着马车的人砍去,一下只听见刺啦一声后又咚的两声,赶车那人捂着脖子掉于马下。而后其余人慌了神似的拿着兵器向两人跑来。
春木连杀两人,郝将军紧随其后杀三人。有一使鞭的匪寇缠住了春木的马腿,一拉,马受惊掉了下来,郝将军也连忙跳下马,两人背靠背应对匪寇,半刻钟后,匪寇只余一人往远处跑去,其余皆被打倒。
春木见那人跑了十多丈,便把手中刀具朝那人投去,刀从其后背穿入又从胸膛穿出。那人僵住几秒便直直的向前倒去。
本以为尘埃落定,竟然有一人未完全断气,那人从坏中掏出一个毒针向春木吹去。春木躲避不及,便用手臂将其挡下,毒针扎于春木手臂正中处。春在衣服上扯下一条,抬起许春木的手将他手臂处绑紧。又将受伤处衣服扯开,拔出毒针,只感觉有些隐隐作痛。
郝将军见此急忙遏住那人脖子问道:“有没有毒?解药呢?”
那人只是呸了一声,吐了几口血便断了气。
见那人断气了,郝将军在那人身上摸索,只找到了几个铜板。
那几位老人听外面没了声响,才悄悄的走了出来,又见雪地上站着的只有两位将军。有一老人便想向前去看,另外一人拉住他摇了摇头。那人推开他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祸躲不过。”
那老人走至春木两人面前跪下说:“不知将军因何来此,将军你也见到了,我们这小河村就剩我们几位老头了。如果是搬运粮草上尚有几分力,打仗的话实在是只能凑个人数了。”
郝将军将老头扶起说道:“老人家不必如此,仗已经停了。”
那人眼含热泪说道:“真的吗?将军莫要取乐老朽。”
“是真的。”
那老者擦了擦眼泪又问道:“既然战事已停,将军为何来此?”
郝将军说道:“我两本是来探查贼寇抢劫村庄一事,刚巧就遇见了贼匪了。但我这伙伴不幸遭贼人偷袭,受此毒针,不知道老人家可又解毒方式。”
“老朽只知些土方子,先随我回去敷一些草药吧。”
两人随老人家回了家,那老人见受伤位置已是发黑,便用刀燎了一下火,划开发黑处,硬挤出了些血,再取出一个药丸碾碎了混了些雪水敷在中毒处。
片刻后一位老头带了一位看起来七八岁的男孩走了进来,跪在春木面前:“将军,你也看见了。我们这就剩下我们这些老头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壮年郎都被抓壮丁了,年轻姑娘都被掳走了。这些存粮也不知道能躲过几回匪寇。既然战争停了就把我这孙儿带走吧,当个伙夫马夫都行,给口饭活着就行。”
春木一时语噎,望向郝将军,郝将军思考片刻扶起老人:“老人家先起吧,我将他带走。保证他有口饭吃。”
老人连忙笑着说:“二丫,快给恩人磕头。”
那小孩听着老人的话正要向郝将军和春木磕头,被春木一把拉了起来说道:“好男儿不可轻易跪下。”
那小孩便点了点头。
春木和郝将军将那小孩带回了军营,后来事务繁多,一直到第二年春天,雪化了个干净才回去这个村落看了一眼,那里只剩了一片烧焦的木头。
郝将军带着二丫去找了父亲说要将二丫留下。
“父亲,今年冬天如此寒冷,又还有匪寇作乱,送他回去是万万不行的。”
郝风威看了看自己女儿又看了一眼二丫,见二丫还算长得机灵叹了一口气问道:“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