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肖窈窈？肖瑶瑶？尧尧？
席景颐甚至还没问出肖窈窈是哪几个字，达瓦次仁已经因为过度刺激而昏厥过去。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他站起身随手搭上条毛毯，把那几个不知道字的拼音打在备忘录里。
临走前又看向达瓦次仁一眼。
如果她真是亲眼看着那个女孩儿跳楼的，那想必传说中那个害她变成残疾人的医闹，就是这女孩儿的家人了。要是想查，多费点精力倒也能查出来。
泰康最近唯一的大项目就是那块地，其他的项目都在正常运行。席景颐不需要操太多心，时间他倒是恰好有一点。
他垂头看向面前的白纸。
纸上黑色水笔写着姜姮和肖xx两个名字，中间用问号相接。
姜姮，他从小就认识，就算肖婉姓肖，但世界上姓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没听说过姜姮有曾用名。
姜康是个攀权富贵的人，早在女儿刚出生估计连以后得亲家是谁都想好了。他不可能容忍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孩子生活在家里，所以一定会带她去治病。
可他并不记得姜姮有身体缺陷，从小就没有，长大也不可能会有才对。
光靠一个发声位置就能判断出是同一个人，会不会太草率了？
还是说，现在的姜姮不是他所认识的姜姮？那真正的姜姮在哪里？死了？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星寰的官方账号刚转发了姜姮的视频。她的谢素秋，是看多少遍都不会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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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公演的组队机制由自主组队变成了随机组队，而主持人也从沈冠清变成了和选手同住在别院的曲楚悦。一大波人又被聚集在一号排练厅，呈阶梯式分布。
“首先，经过几日的角逐和厮杀，守擂赛终于落下帷幕，很可惜其他选手没能挑战成功。”
曲楚悦今天的打扮和选手们一模一样，白色T恤牛仔裤，乍一看还以为是选手上去当主持了。
“那么在两天后，我们将要迎来第二场公演。从第二场公演开始，我们所有选手共用十个剧目，由第一场公演中的排名的前十的选手来抽取剧本和你的队友。”
姜姮皱眉，节目里选手行当分布不均，如若抽到的是譬如《牡丹亭》这类的剧目，可队友如果是刺杀旦或是刀马旦，都是很不合理的阵容。
想唱出点成绩更是异想天开。
曲楚悦今天很早就到了排练室，为的就是这一刻，“姜姮选手，请上台抽选剧目。”
被点到名的姜姮起身直直略过曲楚悦，“导演，第二场公演规则不符合逻辑。”
“什么意思？”
“如果您是闺门旦，我是闺门旦，抽到《牡丹亭》我俩就万事大吉。”
“但如果您是刀马旦呢？您是演丫鬟还是演杜丽娘？”
曲楚悦也凑上来拉了拉姜姮的胳膊，“导演这么多有导演的考量。”
姜姮皱眉甩开她的手，“昆曲不像选秀节目，分行当本就是因为各司其职，各有所长。第二场公演大乱炖，你好意思端上台，我都不好意思演。”
“是说啊。”段知音和季青白也走到导演组身边，“万一两个巾生分到《牡丹亭》，那都不用比了。”
“这...不是需要点压力吗？”
“万一我们节目组有全能型天才呢。”
季青白冷哼，“全能型天才还来这节目做什么，早去国家剧团了。”
导演组面面相觑，眼前这三人的态度就像是不改赛制就敢宣布中途下车一样。这档综艺的流量都压在这三个人身上，赛制能改，可这样的流量没了就不容易赚回来了。
见导演组纠结，曲楚悦伸手拍拍季青白的肩，“也不是不能唱啊，不过就是念唱不一样嘛，练一练就好了。”
“你唱？”姜姮冷声道。
“首场公演你的开场秀没练吗？”
“还是你觉得，他们口中那个全能型天才是你？”
姜姮虽然没一米七但在南方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气势也就比身边的曲楚悦高出一截。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看到姜姮冷脸，也是听到她如此带有攻击讽刺含义的发言，所有选手都噤声不敢再窃窃私语。
曲楚悦哽住，被掐住脖子似的，脸憋得通红，最后竟然开始哽咽，“我....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啊？我也是为了这个节目着想啊。”
“我知道你们这些搞戏曲有传承的看不起我们这些演员的，可是我也是有学过的。”
“我也知道登台对一个选手来说有多宝贵。”
演员就是演员，三秒内落泪一秒都不差。
姜姮现在没心情看她做戏，给导演下最后通牒，“如果规则不改，第二场公演我没法上，我弃赛。”
刚转身要走，就被身旁的段知音拉住手腕，“这样吧导演，我们仨都不上了，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出来，给曲小姐一个登台的机会。你说呢季青白？”
“同意。”
三人组态度过于强硬，导演有点招架不来，节目组的流程和比赛规则也不是能说改就改的，只得先开口稳住他们的情绪。
“你们要不先回去休息休息，我们组内讨论一下，再给你们答复。”
直播被中断，关于第二场公演的争端也不了了之，面对突然黑屏的直播间网友们有几百句脏话要骂。
曲楚悦的粉丝不多，却个个开口就是问候亲朋好友的程度。姜姮的超话和主页瞬间被曲楚悦的粉丝占领。
【曲楚悦粉丝是不是拿我们当死人了？？】
【我替我儿媳来报仇了哈】
【为母则刚，蛆粉你爹来了】
【出道这么多年还没我女儿上个节目粉丝多，飞舞啊飞舞】
【怪不得表演没演技，原来都是用在生活里了】
【演技派曲楚悦】
【她不会觉得哭就会有人心疼她吧....】
【姜姮说的话我爽死，谁知道那天我在现场被折磨得快疯了。】
【蛆粉看似战斗力十足，其实所有人都在这儿了哈】
【今天下午的姜姮是妈妈级别的，让我们一起喊：】
【妈妈妈妈妈妈！】
微博【姜姮曲楚悦】的这个词条里点进去，都快乱成一锅粥了。因为季青白和段知音两家粉丝的加入，三打一绰绰有余。
还有更损的把曲楚悦的开场秀视频做成鬼畜视频投放到视频软件里，还被推荐到了首页。
晚上七点，距离录制时间过去五个小时之后，导演组才商讨出个结果，拿着对讲机联系姜姮三人到采访间集合。
“连这个都要录视频？”姜姮看向对着她的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无言以对。
导演组笑了笑，把手上新拟定的文件发到三人手上，“根据导演组最新的商讨结果，就还是保留十个剧目，由甲级选手来挑选合适的成员。”
“但鉴于首演三位挑选的队友实力都很强，那我们这次就规定不能选择实力相近的，也就是你们三位的队友只能从丙丁两级选手里选。”
姜姮挑眉，“我上节目不是为了赢吗？你让我一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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