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苏河湾,星漫没有隐瞒和唐琦的见面,徐霁清听此,霎时一愣。

星漫见他肉眼可见精神紧绷,眨着亮眸,拍拍他胳膊:“你别紧张呀,纯聊天而已。”

“我没有紧张。”徐霁清自然不承认,面上倔强得很。

“还说没有,眉毛都快翘上天了。”星漫看着这张桃花缘不浅的脸,皱眉:“徐霁清,你说你以前怎么这么冷酷呢?”

徐霁清不理解,她绕着她左看看右看看,噗嗤一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徐霁清听得头皮发紧,眉心紧蹙:“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没啊,”她调皮一笑,说道,“就是奇怪嘛,依我看,唐小姐各方面和你也很配的啊,怎么就没走出一条路来呢?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哈哈哈……”

徐霁清听明白了,唐琦和她聊了不少事情,他反松开了绷紧的精神,“唐琦和我不是一路人,对自己和未来的规划鲜少有重合。”

这话的意思她在唐琦的话里也听到过,还真是……不谋而合啊。

“你说你以前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不遗憾啊。”

徐霁清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问题怎么这么多,看十万个为什么了?”

她撇嘴“咦”,狠狠瞪徐霁清一眼:“你才是十万个为什么!”

徐霁清叹气,还嘴硬,说着不介意还问这么多,试探她:“真不是吃醋?”

“徐霁清!”星漫蹦起来站住,伸手去捂他的嘴,“真讨厌!”

见她把心里的邪气发泄出来了,徐霁清换了个姿势坐在星漫面前:“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可没有隐瞒。”

确实,他一直都坦诚。星漫心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吃醋了,甩开杂念,摊摊手,不好意思地咬嘴唇:“知道你没有,那我也没有啊,我有事可也都告诉你了。”

徐霁清明白星漫话中指的是她唯一在人民公园相亲角筛选的前男友。

想到此,难免起了几丝胜负欲,便开口道:“你那个前男友叫杜什么来着?”

问得猝不及防,星漫又剜了他一眼:“你别问,好丢人的好嘛。”

徐霁清满意至极。

“好,不问,不问。”

说来奇怪,说曹操,曹操到。这天过去不到一周,星漫接到了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起初以为是广告,她接了想着拒绝,然而对方出声,起初她还没听出来,那头的人喊出她名字时,立时挂了电话。

没想到对方每日一电话,还都是在深夜,这天从苏河湾回来,刚洗漱好,手机就响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了。

星漫呼了两口气,接起电话,等对方开口。

杜仲非欣喜这次电话被接起了:“星漫,星漫,先别挂,是我。”

她原本也不打算挂电话,咬着后槽牙耐着性子问:“请问杜先生一次次换着号码打我电话,是何用意?”

杜仲非狂喜,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接他电话了,忙说:“星漫,我再次跟你道歉,是我糊涂,你再给我次机会好吗?”

星漫听着杜仲非的声音,只觉得反感:“杜先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那听我说两句?”

那头的人欣喜不已:“星漫,我听你说。”

“你三番四次拨我电话打扰到我休息了我已经有我的新生活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跟你说话,挂了。”

说罢,她就要挂电话,杜仲非连忙制止,自顾自说:“别!别,我知道我之前做事不地道,这次我是认真的,你肯接我的电话,我们和好好不好?”

星漫不气反笑,这人是疯了吗,怎么还有脸来说这样的话,当她是垃圾回收站麽?

“杜仲非!”她叫停他的话头,逐字逐句:“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早几个月前咱俩可是已经分手了。哦,对了,还是您杜先生玩劈腿噢,您忘记了啦?”

慢着调子的语气让电话里的杜仲非一时语塞,不过能屈能伸,他找回声音:“一念之差,那时老见不到你人,就……”

“停,停,停,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听你说话了,再见,再也不见!”说完就按了电话,不算解气,但也算心情舒畅了不少。

新历的三月二人皆是忙得飞起。

尹星漫忙得天昏地暗,不是在练功房就是练功房的路上,早出晚归。徐霁清那边致新和创蓝的合作已经正式启动,一切都在朝正轨方向运行,等着第一批产品出炉。

不过,相对而言,徐霁清比星漫要稍稍空闲两分,也因此,对三五天都见不上星漫人,颇有怨言,深夜视频打电话也控制着时间,担心影响她休息。

徐霁清下了个晚班,弯路去买了份小吃后幻想着一会儿有人看到他会有何反应驾车去了沪城歌舞剧院附近,熄了发动机,发了条消息后安安静静等着。

星漫从练功房出来换了衣服,看到手机的信息,抓起包包几乎是跑着下楼的,果然在门口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SUV,这下她反不急了,甩着手中的包包,唇边噙笑,只看着推车门下来的人。

三月的气温已经有回升的趋势,昼夜温差大,九十点的街道清冷。徐霁清大步跨上前,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星漫肩上,顺手接过她的包包,一手牵住她冰冷冷的纤手:“冷吗?怎么穿这么少。”

星漫看看自己的穿着,衬衣加百褶长裙,虽挂着笑,眼里有不服:“我哪有穿得少,衣服从脖子都到脚踝了。”

“喏。”徐霁清翘翘嘴,眼神落在某处。

她顺着视线瞧去,正是她的脚踝,昏黄暗光下光滑骨感的脚踝。

“袜子脚冷不冷?”

“我穿了袜子的。”

徐霁清:“是吗。”

“当然是,打底袜,俗称光腿神器。”就知道他不懂,坐上车扯了扯脚背的袜子,“很厚的。”

徐霁清噤声,收回目光,头偏向一边,僵硬地点头:“现在知道了。”

看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就想笑:“是吧?以后不许说我!”

徐霁清摸摸鼻子,神情也飘忽:“嗯,不说。”

转移注意力,拿出小纸盒:“饿没有?看起来还不错,你吃点垫垫,回家了再给你做吃的。”

来开盖子,表皮琥珀色和枣红色交织,泛着莹润的油光,像极了裹着一层剔透的糖衣,实在诱人,星漫不由地咽口水,小小试了口:“徐先生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呀,知道我现在就想吃甜的,徐先生厉害!”左手不忘给人竖起大拇指。

口腔里尽是浓郁的焦香和麦芽糖的醇香,伴着隐约的桂花香,入口即化绵密浓稠,甜润却却不腻,清冷的夜晚吃上一口,简直能让人高兴地起飞啊。

“喜欢吃,下次我再给你带。”

“好吃,但也不能贪吃呀。”她现在对自己的体型体重都很满意,挖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好吃,你试试。”

突然而至的勺子,徐霁清看看勺子的红芋,目光落在勺子边缘处挂到的点点口红,再看向手的主人,殷切的眼神,盛满笑意,不禁心神荡漾了一下,就着她的姿势,含住勺子,甜到嗓子眼,不过,始终没她的俏皮笑脸甜。

他盯着她含糊不清说了句:“要是每天来一份应该更好。”

星漫:“每天吃,会腻的。”

“不会,是享受。”

星漫不明所以,但见他如沐春风,以为是他喜欢吃,也就没说什么了。

徐霁清盯着她细瞧,觉得越看越不满足。

回程的路上,伴着细微的音乐,星漫歪着头睡着了。

再醒来,她竟在徐霁清的怀里,他们正处在四面透映的电梯中,她下意识把头藏进他的颈窝。

脑袋上方传来他的闷笑:“没人看见,你再睡睡,马上到家了。”

怎么可能还睡啊,不过有一说一,她现在确实也不想从他身上下来,她腿酥麻钻心,她是被麻醒的!

本来徐霁清要去煮宵夜,被她阻止了,深夜进食会罪恶感爆裂。

躺在沙发上,看着徐霁清在自己家来回穿梭,视线尾随一路,也没看出来他在干嘛,便招招手,示意主卧室门口的男人过来,徐霁清也听话过来坐下,还把她腿放在自己膝盖上,对着空气挠了几下后给她捏小腿。

她打了个哈欠,好奇:“你刚才走来走去,干什么呢?”

徐霁清手中的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眼睛,而是问:“腿舒服点了吗?”

见她答非所问,踢了他一脚:“快说,快说。”

“调温度。”

不是吧?书房客房主卧来回转,“就这?”

徐霁清耸耸肩,好笑得很:“你想到了什么?”

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琢磨着说出想法:“卧室卫生间的泡澡水放好了,水温也调好了,进去泡泡热水澡,缓解酸乏,睡个好觉。”

仅剩的困意立时消散,挪了腿规规矩矩做好,状似不经意:“在你家洗澡啊?”

“要纠正你一下,是你我的家。现在好晚了,来回跑,你就睡不着了。”徐霁清没忽略她飘忽的眼神,给出很合适的理由,“每天练舞强度这么大,没有好的睡眠可不行。”

星漫不说话,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总觉得怪怪的,既然都是他们的家了,折中一下,“那……”

“今天我睡客房,主卧带卫生间,洗了就睡方便。”

她惊大嘴巴,感情他早都想好了,各个房间来回穿就是在预谋这出吧?!!

都架起来了,她得顺势下坡啊,而且又不是没留宿过,睡就睡!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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