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益州定鼎,雏凤清声
建安十七年的蜀道,烟雨濛濛。王越勒马立于剑门关的栈道上,望着脚下奔腾的嘉陵江,水汽裹挟着蜀地特有的潮湿扑面而来。身后,赵云的白马义从与马超的西凉铁骑列成整齐的队列,甲胄在雨雾中泛着冷光——这是星火营最精锐的力量,随刘备入川的先锋。
“先生,前方探报,刘璋已在雒城布下重兵,张任为主将,严颜为副将,皆是蜀中名将。”赵云策马上前,声音被雨声打湿,却依旧清晰。
王越点头,指尖轻抚青冥剑的剑鞘。剑身在异能感应下微微震颤,他能察觉到蜀地山川间弥漫的一股复杂气息——既有抗拒外敌的坚韧,也有暗流涌动的不安。自赤壁战后,刘备借荆州立足,却终究是寄人篱下,取益州以成三分鼎足之势,已是星火营与刘备集团的共识。
“张任刚直,严颜忠勇,皆是可用之才。”王越语气平缓,“不到万不得已,不必伤其性命。”他身后的信使正捧着一封密信,是法正从成都送出的——这位在刘璋麾下不得志的谋士,早已通过星火营的情报网与刘备暗中联络,成为此次入川的关键内应。
三日后,雒城城下。张任身披坚甲,立于城头,望着城外连绵的营帐,眉头紧锁。他手中握着一封书信,是法正“不慎”泄露的、关于刘备军粮草不济的情报。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尤其是那些日夜巡营的西凉铁骑,虽远道而来,却毫无疲态,反倒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锐劲。
“将军,刘备军连日挑战,不如趁其立足未稳,出城一战?”副将请战。
张任摇头:“刘备麾下有王越、赵云、马超,皆是当世名将,星火营更是智计百出,不可轻敌。传令下去,紧闭城门,坚守不出。”
他话音刚落,城外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鼓声。只见刘备军阵中,马超一马当先,银枪直指城头:“张任匹夫!敢不敢出城与我一战?”西凉铁骑齐声呐喊,声震山谷。
张任不为所动,只是令弓箭手压制。他知道,这是对方的激将法。
然而,夜幕降临时,异变陡生。一支精锐小队趁着雨夜,悄然从雒城西侧的密道潜入——是赵云率领的白马义从,而这条密道的位置,正是法正通过星火营情报网传递的关键信息。
“敌袭!”城头响起警报,张任提枪冲上城楼,却见赵云的白袍已在火光中闪现。两人枪剑相交,赵云枪出如龙,张任枪法沉稳,竟是棋逢对手。
激战中,张任忽然瞥见城外的刘备主营亮起三盏红灯——那是约定的信号。他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正欲回防,却被赵云死死缠住。
与此同时,王越亲率主力猛攻东门。青冥剑在雨中青光暴涨,他催动“守护”异能,感知着城墙防御的薄弱点,指挥士兵架设云梯。西凉铁骑的悍勇与星火营士兵的默契配合,让守城蜀军难以招架。
“将军!东门快破了!”亲兵慌张来报。
张任心神大乱,枪法顿时露出破绽。赵云抓住机会,枪尖一挑,挑飞了他的头盔:“张将军,降了吧!刘璋暗弱,非明主也!”
张任怒吼着回枪,却已无力回天。东门方向传来震天的欢呼,王越的青冥剑已出现在城头,青光所过之处,蜀军兵器纷纷落地——不是被斩断,而是被异能震得脱手。
雒城破时,雨恰好停了。王越在城主府见到被擒的张任,对方虽披头散发,却依旧昂首挺立:“要杀便杀,我张任绝不降贼!”
“将军忠勇,王越佩服。”王越亲自为他松绑,递上一杯热茶,“然刘璋昏聩,蜀地百姓困苦,你死守此城,究竟是为护主,还是为误民?”他将法正收集的、刘璋苛待百姓的罪证摆在桌上,“星火营入川,非为掠夺,而是为解蜀地之困。将军若肯相助,必能让蜀中百姓过上安稳日子。”
张任看着那些罪证,手微微颤抖。他沉默良久,忽然跪地:“愿降!”
雒城之战的胜利,为入川之路打开了关键缺口。此后的绵竹之战,严颜虽奋力抵抗,却终究难敌星火营的连环计策——郭嘉的诱敌深入、诸葛亮的疑兵之计,配合马超的铁骑冲锋,蜀军很快溃败。严颜被俘后,见刘备与王越善待百姓,军纪严明,亦感佩归降。
一路西进,星火营的情报网与法正的内应配合得天衣无缝。张松献的西川地形图被诸葛亮与荀彧反复推演,标注出每一处关隘、每一条捷径,让刘备军如入无人之境。那些原本忠于刘璋的将领,在看到星火营“护民安境”的实际行动后,纷纷倒戈,入川之路竟比预想中顺利得多。
直到兵临成都城下,王越才遇到一场意料之外的交锋。
那日,他率小队勘察成都外围地形,行至天水郡边界时,忽然遭遇一支巡逻的蜀军。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将领,银甲白袍,手持长枪,眉目间透着一股锐气。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蜀军地界!”青年厉声喝问,枪法一展,竟摆出一个极为精妙的防御阵型,将王越等人围住。
王越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青年的枪法虽略显稚嫩,却章法严谨,隐隐有阵法之妙。他体内的“守护”异能微微触动,感知到对方身上没有幽冥之气,只有纯粹的英锐之气。
“天水姜维,字伯约。”青年见他不答,挺枪便刺,枪风凌厉,竟带着几分赵云枪法的影子,却又多了几分沉稳。
王越不慌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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