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砚慌慌张张地比划着,语速快得几乎连不成句,他一大早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全都不见了,只有一张字条被**牢牢钉在树上。

“所以,谢景舟和赵钦都被掳走了?”沈颜欢见石砚诚实地点点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说谢景舟蠢笨吧,他还知道带上赵钦和石砚;说谢景舟聪明吧,**谋定而动,好歹多带几个人。

“沈二娘子,主子是关心则乱,才冲动行事了,可千万不能让主子出事。”石砚生怕沈颜欢嫌谢景舟蠢,一走了之。

“字条。”沈颜欢伸手,石砚立马递了上去,神情耐人寻味。

他趁着沈颜欢还未看到内容时,忙替谢景舟解释了几句:“沈二娘子,这绝不是主子的本意。”

“这俩人是我们寨主的压寨夫君了,留你回去报信。黑风寨。”沈颜欢一字一句念出,几人皆是一惊。

得多虎,才能把当朝王爷带回山寨,岂不是等着被剿?

沈颜欢扯了扯唇角:“这寨子还挺厚道,没把你杀了灭口,还留你到处通风报信,”她把字条拿到石砚跟前,指着最后一句道,“你怎么不回盛京报信?”

“盛京离得更远些,而且,丢人。”后边两个字,石砚说得极轻。

两个男子,无声无息被带走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若在盛京传开了,谁都没脸出门。

“这么说,我还要多谢谢你的信任了。”沈颜欢将字条一丢,利落将**插在腰间,转身往外走。

石砚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边往外追边问:“沈二娘子,您这是去哪,不管王爷了吗?不管怎么说,王爷可是为您而来的……”

“聒噪!”沈颜欢掏了掏耳朵,头也不回,给青辞递了个眼神。

青辞会意,立刻上前将人拦了下来:“石小郎君,你看不出吗?姑娘去找王爷和赵郎君了。”

“我同你们一起去。”

青辞打量了咋咋呼呼的石砚一番,果断摇头:“千万别!我们可不想被拖累。”

说话间,沈颜欢已经点了几个工夫尚可的护院,回身对沈伯明道:“姑爹,行程耽误不得,你们先行回京。”

转而又吩咐石砚:“小郎君,这一大家子就交给你了,若再出半点差池……”她眼神一凛,“提头来见!”

石砚双手抱拳,郑重向沈颜欢行了一礼:“沈二娘子放心,主子和赵郎君就拜托您了,日后您到了王府,我石砚定唯你马首是瞻。”

“你最好记住这话。”沈颜欢翻身上马,缰绳一抖,骏马扬蹄而起,衣袂翻飞间,沈家人的关切之语,已淹没在飞扬的尘土中。

黑风寨。

谢景舟和赵钦醒来时,看到了屋顶,听到了嘈杂的声音,一时有些懵。

“我们在哪?”谢景舟问向赵钦。

赵钦踱步观察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大抵在谁家的柴房。”

“你可见到石砚了?”谢景舟边问便起身走到门口,发现如何也推不开,便知晓他们被锁在里边了,立马与赵钦交换了一个眼神。

赵钦手指沾了一点唾沫,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睁着一只眼睛往外探:“景舟,我们该不会被带到贼窝了?”他招呼着谢景舟一同过去看。

“石砚会不会,为了保护你我,已经……”谢景舟懊悔自己的莽撞,害得他与赵钦深陷贼窝,更害得石砚小小年纪就……

“兵戎相见,那样大的动静,我们不会睡得这般沉,兴许石砚回去报信了。”不得不说,赵钦有时候猜得还挺准。

“也是,我们衣袍上只有一些木屑和草屑,并未有血迹,就是不知我们和沈二可在同一个贼窝?”谢景舟仔细看了看他和赵钦的衣衫,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心想:若是与沈颜欢在同一个山头上,倒省了他们寻的工夫。

“要不,我们去探探?”赵钦与谢景舟一番眼神交流后,又是一顿无声比划,最后用手数了三个数……

赵钦应声倒地,谢景舟忙趴在他身边,使出他在宫里演戏的本事,逼出哭腔,火急火燎呼救:“赵钦,你怎么晕倒了?快来人,要出人命了!”

守在门口的人听到里边的动静,只转头瞧了一眼,随后,冷冰冰的话,传入屋内:“不必理会,这两人睡得跟猪似的,掳来后怕有问题,让邱大夫瞧过了,死不了的。”

卖力演出的谢景舟和赵钦:“……”

山贼办事怎么这般严谨?

赵钦起身拍了拍衣裳,一计不成,再换一招。

他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道:“咳咳,你们可知我们是何人?我这位兄弟姓谢,自盛京而来,是皇族中人,若有个好歹,不是你们承受得了的,把你们当家的找来,我们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法子。”

“哟,你不是晕倒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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