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外,清晨的寒气扑面而来,激得孟娆一个哆嗦,也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抬步就走,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天知道继续待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这种失控的感觉,孟娆不喜欢。

只是还没走出多远,她就被一位管事嬷嬷拦下了。

“哎,你,站住!”那嬷嬷打量着她身上的宫女服饰,不由分说指派道:“院里的落叶还未扫净,你赶紧去收拾利索了,手脚麻利点。”

孟娆脚步一顿,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并非东宫宫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能说什么?说她不是宫女,是汝阳侯的世子夫人,被他们的太子强掳进宫,还在寝殿呆了一晚上?

她疯了?

咽下嘴里的解释。孟娆只得压下心中急切,低眉顺眼地应了声,转身朝庭院走去。

内殿之中,顾鹤白并未立刻唤人。

他独自坐在榻边,寝衣领口依旧微敞,额角与脖颈处沁出的细密汗珠并未完全消退,身体深处那股因晨间旖旎接触而燃起的燥热,也尚未完全平复。

他垂眸,视线落在自己依旧紧绷的某处,眉头皱起,唇角扯出一抹弧度。

真是自作自受。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燥意,这才扬声道:“来人。”

候在外间的内侍们闻声,轻手轻脚地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顾鹤白起身,径直走向屏风后面。

温热的水汽氤氲氲氲,他屏退了欲上前伺候更衣的宫人,只留他们在屏风外等候。

褪下寝衣,踏入浴桶,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稍稍缓解了肌肉的紧绷,却难以完全平息那股因晨间旖旎而起的燥热。

他摇了摇头,掬起一捧水,用力泼在脸上,水花微溅,总算洗去了些许燥意。

片刻后,顾鹤白从屏风后走出时,所有外露的情绪和生理窘迫已被完美地收敛。

他步履沉稳地走出内殿,清晨的光线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轮廓。

庭院中,孟娆正心不在焉地低头扫着落叶,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抬眼望去。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顾鹤白的腰腹处停留了一瞬,那里锦袍平整,玉带严谨地束着,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孟娆的心落回实处,之前果然是她睡糊涂了。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她面前失态?

定是昨夜没休息好,加上醒来时场面太过冲击,才让她心神恍惚,看错了,也想错了。

顾鹤白对迎上来的秦安淡声吩咐:“备车,出宫。”

“是。”秦安躬身应道。

孟娆心下一动,出宫?机会!

她立刻放下扫帚,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太子出行事宜上,悄无声息地快步混入正在集结的宫人队伍末尾。

队伍开始行进,顾鹤白走在最前,身形挺拔,步履从容,似乎完全未曾留意到身后人群里多了一个小尾巴。

然而,走在他侧后方的秦安,却几次敏锐地捕捉到他不经意间扫向孟娆的视线。

秦安眼观鼻,鼻观心,既然殿下没有明确指示,他自然也不敢擅自插手过问,只当未见。

孟娆混在队伍里,她紧盯着宫门的方向,计算着距离,只待出了宫门,便可寻机脱身。

眼看宫门在望,队伍速度稍缓,接受守卫查验。

宫门内外人马混杂,车轿往来,正是容易浑水摸鱼之时,孟娆看准一个空隙,刚想借着前面几人遮挡,悄然后退离开队伍,一名侍卫便看了过来。

她心头一凛,迅速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是了,今时不同往日,顾鹤白已是太子,随行护卫森严。

她想悄无声息地脱身,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能另寻机会了。

孟娆眉头皱起,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却见秦安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她面前。

“殿下吩咐,让你去西华门的翰墨轩,取一方前几日订的墨,取了直接送回东宫书房,不得延误。”

秦安声音不高不低,语调平板,恰好能让周围几人听见。

西华门?翰墨轩根本不在那里。

孟娆愣住,瞬间明白,顾鹤白这是给了她一个名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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