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场景令楼月满头雾水,这时,沉寂已久的系统忽然在她脑海中冒出声音来。

【当前任务三:帮助女主逃跑,使男女主成功团聚。】

见系统终于诈尸,楼月连忙追问,“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心怎么在吴军大营中?如今剧情线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奈何系统发布完任务之后,因能量不足,立刻又重新陷入了沉寂之中,无论楼月怎么召唤都没有回应了。

这破系统。

楼月只能暂时作罢,继续观察着云心。

只见云心将帐篷中能扔能摔的东西都摔了出去之后,很是发泄了自己被囚禁的愤懑,虽然这并不能改变她被囚禁的现状,但是能添点堵,也是她如今俘虏生涯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然后,她也再做不了什么反抗了,只能怏怏地重新回到了帐篷之中,继续当囚犯。

四名军士将这小小帐篷牢牢把住,不给里面人一点逃跑的机会。

楼月看着云心消失在帐篷中,她却一时还不想走,她还想打探更多消息。

系统让她帮助云心逃走,最起码,她得知道云心如今情况如何吧。

于是,她主动靠近了把守帐篷的军士,道:“几位大人,今日我迷路误入此地,实在不是故意的,还望恕罪。若是大人不责怪,我愿意收拾一下这些东西,免得大人劳动。”

几位军士见她主动提出提出帮忙,免了自己收拾的劳苦,倒对这个相貌明丽、却粗布麻衣的女子多了分好感。

又见她面色如此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显然是没有任何威胁的。

于是,军士便生了躲懒的心思,指挥她道:“行,那你赶紧收拾一下,把这些东西摆回帐篷中去。”

楼月正愁没有与云心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见这军士这么要求,自然连连点头,“是。”

楼月立刻热心地开始收拾起地上被云心方才砸了一地的狼藉。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收拾好,然后掀开帘子,进入了帐篷中。

云心正坐在光秃秃的行军榻上生闷气,见帘子被人掀动,她恼怒地望了过来,只以为是外面把守的军士进来了。

男女有别,那些军士一般来说只是看守在帐外,并不会随意进入她的帐篷。

云心正要发火,却见进来的竟是一个面孔陌生的女子。

这女子面色素白如玉,五官明丽,清而薄的一张脸上,带着苍白病容。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双眼睛,瞳孔偏浅,眼瞳那样清亮又明澈,如月光下的湖水,静静注视着云心。

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惊讶,又像是怜悯,竟好似是认识云心一般。

云心不由得疑惑皱眉。

军营之中并无女子,自己是吴覆的俘虏,被关押在此,已是特例,这女子又是哪里来的?看她衣着,不过粗布麻衣,极为朴素,显然不像是有身份之人。

于是云心不客气地问,“你是谁?”

“我……”楼月犹豫了一下,心道要不要立刻说出自己乃七年前已故的西楼公主,这样能很好地取信于云心。

只是顿了顿,又觉得这实在不是好时机。外面军士把守,今日又是自己与云心的初次见面,七年时间,能改变一个人许多,不知云心和从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对西楼公主这个已经死去了七年的姐姐,又是什么想法。

而且,人死复生,这实在是太离奇的事情,自己就算说出了口,只怕云心也一时半会儿不会相信,还要花上许多时间来自证。

这并不是个好机会。

于是,楼月想了想,用了原身的名姓:“我叫贾阿真,乃一流民女子,如今随侍徐方士左右。”

“徐方士……?”云心听了,问,“你们徐方士是被吴王征召来的吗?”

楼月点头。

云心见状,忽然发出一声嘲笑,“他怎么又开始找方士卜算问卦了,真是可笑。”

西楼姐姐都死了七年了,吴覆竟始终不肯承认这一点,反而一直在找卜算魂魄之法,到了如今都不放弃。一国之君,竟然迷信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

真是可笑又可悲。

狠狠嘲笑了一番吴覆后,云心又问,“你既然是随侍徐方士的,来我这里做什么?”

楼月答道:“我迷了路,这才走到了这里。外面的军士就让我来帮贵人整理帐篷。”

“贵人?你觉得我是贵人?”

云心冷哼一声,“那你就想错了,我不过一个俘虏而已,连自由都没有。你看,你都可以在军营中随意行走,我却只能被关押在帐篷中,不得外出。我这样,算什么贵人?”

她语气愤懑又自嘲,显然被俘虏了半年之久,心中已憋了无数的火气,摆了摆手,“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说罢,便独自立到了一旁,怏怏不乐,一言不发。

这帐篷并不大,摆了桌椅床榻之后,更不剩什么地方了。被关押在这里,长久不得自由,确实很难受。

楼月一边将被褥拍打干净,仔细铺在榻上,一边好似闲谈一般,道:“俘虏?我知道战俘营在另一处,并不在这里,而且境况恶劣,远不如你还能自己住一个帐篷。贵人你怎么会是俘虏呢?”

云心见这女子主动攀谈,她被囚已达半年之久,除了偶尔能痛骂吴覆之外,与人交谈的机会并没有多少,于是,竟也回应了:“俘虏有各种各样的,我的身份比较特殊。”

云心以为那女子会反问“那你是什么身份”。

但那女子却只是微微偏了偏头,目光沉静地望了过来,“楼国的云心公主、谢军首领谢寒之妻,确实特殊。”

她这句话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因此,只有身处帐篷中的云心听到了,外面把守的士兵却没有听到。

云心闻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这女子不过看着是个普通的侍从,怎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且她说话时,那神情,竟好似有许多未尽之言。

实在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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