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怎么生气,虽然看着也没有高兴就是了。

叶梁枝掩嘴打了个哈欠,侧身坐在太师腿上环住她的脖子,依恋地贴在她肩上:“太师。”

太师原本搭在她腰上想将她推开的手停住了。

她垂眼看她,很冷静地想:不要信她。

不要信她对你有真心。

都是骗人的。

手却探进了叶梁枝的衣襟。

叶梁枝精神不济,配合也很敷衍,太师的动作渐渐带上了火气,叶梁枝被她撕扯着困意,勉强睁了几下眼睛,却还是放松地沉沉睡去。

梦里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又被放进了温水里,水没过口鼻她也没有挣扎,果然在窒息前被人捞了出来,叶梁枝心里觉得好笑,却仍是装的昏昏沉沉的样子,等太师将她擦干套上里衣放进被子里,猛地一翻身将太师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吓到你没有?”叶梁枝眉眼间尽是跃动的笑意。

太师表情平淡,没有回答她这句话,看着她的眼神也平静,被用这种不怎么舒适的姿势卡住也没有挣扎。

叶梁枝眨了下眼睛,慢慢俯下身去,用腿抵着她蹭了几下,又含着发丝去吻她的颈侧,几次三番,太师终于有了反应,叶梁枝压抑着喘.息笑起来。

意识混沌间太师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间,叶梁枝迷糊着唤她:“太师……”

太师不应,叶梁枝又叫了好几遍,终于有一遍得到了回应:“何事?”

叶梁枝侧着脸看她,不知是否故意,语调拉得绵长:“你还是不喜欢我吗……”

太师从她脸上移开视线,去拨弄别处,漫不经心笑了一声,是很轻巧很随意那种笑,不含什么浓烈情绪。

叶梁枝凑近了把自己挤进她的视线,说秘密似的小声问:“一点点,一点点点点都不喜欢吗?”

太师被她绞住了手指,轻微蹙了蹙眉,换了个角度动作,叶梁枝挣不过她,很快被她弄得卸了力,好一会儿才提起力气来开口说话:“那我换个问法……我和谢晖你更喜欢谁?”

太师忽地抬了下眼睛,叶梁枝仰躺在床上,眉眼氤氲,长发铺散,有几丝黏在脸上,眼尾鼻尖都发红,领口大敞,颈项间布着晶莹的水雾,在烛光下闪烁着细腻的光泽,看起来有股精致的脆弱,说出的话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那,我跟老鼠你更喜欢谁?”

太师忽然偏开头去,过了会儿转回来已是平静面色,不冷不热道:“殿下请自重。”

叶梁枝轻轻“呵”了一声:“你一边弄我一边让我自重,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师。”

叶梁枝这句话是带着气说的,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说出来的语气没什么威慑力,太师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心情,兴致反而更高了些,后面叶梁枝再试图说些讽刺的话激她也开不了口了。

过了会儿恍惚听见太师开口:“老师比别人教得更多,不好吗?”

这话在叶梁枝脑子里过了两遍她才听懂是什么意思,觉得不像太师能说出口的,疑心自己听错,正想确认一下,被太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这一把捏得她腰酸腿软,也没有精力去计较刚刚太师说了什么了。

困倦袭来时叶梁枝想起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又想明早上再说也行,于是安心埋进太师怀里睡了过去。

太师睡了不长不短的一觉,醒来时叶梁枝正躺在她身侧,太师撑起半边身体俯身看她,用眼神描摹着她的五官,试图将这张脸和梦里那个人重合起来,门扉突然被叩响两声,太师扭头冷声问:“谁?”

门口的人踟蹰着不知怎么开口。

叶梁枝昏昏沉沉转醒,看见门边的人影:“……兮由?”

“是我,殿下。”兮由立马道。

叶梁枝转头轻声对太师解释:“是我的暗卫。”又偏头向门,“怎么了?”

兮由:“陛下宣见您。”

叶梁枝愣了一下:“哦,我马上去。”

兮由着急道:“陛下着女侍来宣见的,接您的轿子已经等在宫门口了。”

“这么急?”叶梁枝立马急急忙忙起身穿衣服,“什么时候来的?”

兮由:“一刻钟前,我听到消息就立刻来找您了。”

“知道了。”叶梁枝手忙脚乱地从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拣出自己的套上,最后腰带没找着,叶梁枝一手按着腰间绕着衣架转了一圈,甚至弯腰在桌子凳子底下找了,都没有,无奈转头想问太师借一条,却见太师手伸到床里从床缝捡出了她的腰带。

叶梁枝沉默片刻接过系上了,发带也没找着,她再次看向太师,太师果然又从枕头下面拽出来了。发带为什么在这里她有印象,有些羞恼地从太师手里扯过随便绑了绑,招呼都没打就推门出去了。

叶梁枝一路跑得气喘吁吁,让侍女拉开宫门从里面走出去时却端得气定神闲,问女侍:“母皇可说何事宣见我?”

女侍:“陛下未说。”

叶梁枝点点头,先上了轿,又叫上来一个侍女帮她整理仪容。

“您脖子上这个遮不住。”侍女说。

“遮不住就遮不住吧。”叶梁枝摆烂道,扶着额想,太师近来越来越过分,完全没有方便叶梁枝遮掩的意思,一半是为了欺负她,另一半……或许也有点昭告旁人的心思。叶梁枝倒不怎么为掩饰不住发愁,甚至神思飘遥地想,大周历朝历代,有没有皇女娶太师的先河?

一进大殿就感觉气氛沉重,谢昭和谢晖竟然都在,皇帝坐于上方,看来是有大事要说。

叶梁枝向皇帝行了礼,皇帝点头示意后她便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又和谢晖对视一眼算作打了招呼,顺便淡淡扫了一眼谢昭,觉得她眼神有点奇怪,不过没在意。

“你们有猜到我叫你们来是为什么事吗?”皇帝沉沉开口。

谢昭顿了顿见无人接话便主动开口道:“是为使臣的事情吗?”

“嗯。”皇帝点点头,“魏国那边已经知道了,来问我们要说法。”

叶梁枝和谢晖微微愕然,却也知道人一直找不到,捅到那边去是迟早的事,此时比她们预料的提前了些,但结果大概也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要说法?”叶梁枝想了想问道。

皇帝看了她一眼道:“嗯,原话是这么说的。”顿了顿又补充,“幸云亲自去咎城城楼下说的。”

叶梁枝在脑海里问:“幸云谁?”

何苹:“幸凌城的母亲,魏国的名将,前面谢晖跟你说过的。”

叶梁枝:“哦,如此。”

那这可麻烦了,小喽啰通报和大领导亲自问话可不是一个等级。

叶梁枝又问:“为什么是咎城,咎城有何特殊之处?”

何苹答道:“咎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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