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 51 章
公主把人给他看完，就让君山去外面等，她则是与秦峥谈判：“你带着他回封地去吧。”
“我只要他。”
“别逼我翻脸……”公主表情不太好：“这是最好的办法，不要这个，你可就什么都落不着了……”
秦峥不屑：“他不会被任何人替代，我也不要赝品。”
“可惜，他就一个。”公主摇头：“其实这个已经挺相似了……我都不介意你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你还那么较真？”
秦峥坚持：“我与他之间的感情，岂是你能明白的？”
“可他对你也没有感情……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何必自欺欺人？”
“他对你也没有，不一样能过日子？”
公主都差点被这歪理气笑了，但也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至少他愿意与我同床共枕，而对你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秦峥被这话弄的有些破防，但又实在不甘心，所以他说：“你把那假货收下，然后我走……”
“什么意思？”
“带上那假货一起……我们一起喝个酒，我问问他几句话，问完我就走，以后不回了。”
公主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微微皱眉，但其实她也挺想看看周子烬的反应，万一那家伙‘开窍’了呢？所以她毫不在意的反问：“就这？”
“嗯。”
“也不是不行，但我也有个条件。”
“说。”
秦峥的态度，让公主非常不舒服。她忍了忍怒气，才开口说条件：“你说你知道他的秘密，是什么？”
“既然是秘密，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秦峥拒绝的干脆利索，反正人得不到，他什么都不打算说。
公主气得暗自磨牙，但开口时，却是丝毫不输气势：“没事……他骨头没有你硬，吃吃苦，应该就都说了。”
“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没问过？但他每次都不肯全说……”公主故作苦恼的说：“既然从你们这些相熟的嘴里也问不出来，那就只能严刑拷打了。”
秦峥有些犹豫又有些气愤：“他好歹是你驸马。”
“他可以是，屋外那个也可以是。”
“那你把他给我……我可以用封地换。”
“我的人凭什么给你？”公主傲然看着他：“太子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那来的底气敢开这口？要不是因为母后，我能让人直接废了你。至于秘密嘛，总是有办法让人开口的，只看是受刑前，还是受刑后了。”
秦峥知道她做的出来，所以低了头：“他离开过都城三回，每回时间都挺久的，你可以详细查查。”
“我自会去查，你先说你知道的。”
秦峥犹豫了下，还是继续说：“他八、九岁时，第一次离开，是回原籍去参加乡试，但去了近两年，回来后就说得了病，也几乎没有露过面，后来有消息说是已经离开了都城，去养病去了，那时候，我跟他也没有多少交集，还是秦岿在暗地里寻人，我才知道他不在都城，但也没有消息说是去了哪里……后来等他进了书院，他画的那些东西开始大卖，他出现的次数才多了些。然后就是他父亲去世，他大哥因病不宜远行，也是他代替他哥，送父亲棺柩回乡安葬，这一去又是一年多……”
这些公主都查到过，甚至具体时间她比秦峥知道的更清楚，所以直接打断秦峥，告诉他：“说重点。”
秦峥目光看着前方，似在回忆什么，被打断后回过神，缓了缓，才说：“我是在学院里，看到他后腰处的伤痕，才去查的这些。可越查越奇怪，周家说他在老家，他老家那边说他并没有呆多久，学院又说他在外游学……所以他到底去了哪，竟然没人说得清。可是那些年，全国开始出现各种新奇的商品，还兴起了镖局，而他总能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包裹……”
说到这时，秦峥眼神开始放光：“我就重新从镖局开始查，从西北查到了沿海。从神州镖局，到海盐商会，还有九州钱庄，顺着他们的钱财往来，查到西北军队采购的药材，全国各地的慈幼院，以及江南道那边，那里有不少女子经营的织造坊、药堂，糕点铺……”
公主疑惑：“你是什么时候派人去查的？”
“三四年前吧，怎么了？”
“要是现在查，可能什么都查不到了。”
“什么意思？”
“你假死后，很多人都迁徙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痕迹几乎都被抹平了。”
“那你查到了什么？”
公主没有说话，转身准备走。
“等等……不是说让我见他吗？”秦峥有些焦急，以为公主要反悔。
“他还没起床……等晌午再让人来喊你。”
公主说完就准备离开，临走又突然想起来件事：“哦，还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繁兴是你的人吧？我需要他的命。”
秦峥不解：“为什么？”
“他诱哄驸马一起做局骗人……”
秦峥愣了下，然后就笑：“那他也肯定不是主谋……算了，就他吧，办事不利，死就死了……”
两人就这么三两句话，便决定了那繁兴的生死。
公主见他同意了，也就点点头。一直等到出门后，她的表情才起了变化。
外面等候着的君山，本是最擅长察言观色，可这会看见公主脸上的表情，却不敢开口问一句，只是默默的跟在身后。
公主也没注意他，心思都还放在刚刚秦峥透露出来的那些信息上。其实她知道那些人迁徙去了哪里——东南的邑州。
她还派人去打探过，只是那里地理位置特殊，语言也不一样，她派去的人也并没有带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公主在心里揣测周子烬到底是什么身份？要不要直接开口质问？问完如果真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又该如何？
她思索着这些，没注意到已经带着君山回了暖阁，等进了门，看见周子烬瞪大眼睛看着她身后时，才反应过来。
但她也依旧淡定，只是看看周子烬，又看了旁边的君山一眼。
君山也从周子烬的容貌里回过神来，立刻弯腰，朝周子烬见礼：“君山见过……哥哥？”
周子烬被喊的有些别扭，没有应他，只是看了看君山，又指着他自己，然后问公主：“这是……我爹跟谁生的？”
公主淡淡解释：“他跟你们周家没关系。”
“所以他是谁？莞莞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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