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几天都很热闹,每天都有很多好玩的,所以日子也跟着过得很快……
上元节当天有放河灯的习俗,今年褚晚桐决定自制河灯送给家里的另外两位,其中自然也承载了她的用心和对两位新一年满满的祝福。
为了实现这一想法,褚晚桐特意找了店家,一步一步学习了好些天。
周明行最近几天去找她,连人都找不到,用膳也是慌慌张张的,问她近日在做什么,她也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脸心虚。
最后一天的制作,褚晚桐兴奋极了,用完早膳就急急忙忙要离开。
“等一下。”
周明行叫住她,对于她最近的行为,他既好奇又不满,毕竟之前每天都可以见到的人现在见一面都很难。
褚晚桐正着急,赶忙问道:“怎么了?有事要找我?”
“你最近一直往外跑,都在忙什么?就连用膳都如此着急,”周明行起身走近,“不要瞒我。”
惊喜当然要瞒着,褚晚桐镇定回答:“我能忙什么,是你多疑了。”
“当真?”
“当然,骗你又没好处。”
“你知道就好,那你今日便不要出门了,我今日无事,陪我下棋吧。”周明行拉过她的手腕,言语坚定。
“不行!”褚晚桐脱口而出,察觉自己情绪过于激动,结结巴巴解释起来,“我今日还要和化竹出门看舞狮。”
说完这句,褚晚桐明显感觉他握着自己的手又紧了些。
“看了好几日,还要去?”
“嗯,前几日去看的是戏曲和歌舞,不一样,”褚晚桐心虚极了,连忙松开他的手,“时辰不早了,你今日还是去找宋纪下棋吧,元日那天,你和他下棋不是下得有来有回,很满足吗?就先让他陪你吧。”
为了避免他还缠着自己,为了脱身,褚晚桐说完撒腿就跑,拉着化竹出门。
周明行脸色瞬间变差,地上已然碎裂的茶杯是他心情的彰显。
婢女蹲在身上收拾瓷片,不小心划出一道口子,鲜血从中流出,知晓大人现在心情极差,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以防把怒火牵扯到自己身上。
周明行看到了从婢女手上滴落的血滴,他好似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你先下去吧,不必收拾了。”
宋纪最近也没见到她来找自己,即使自己想去找她,可如何也没有理由。
拿起手边的书,这还是她前段时间拿来给自己的,这几天没有她陪,连最后一本都已经看到结尾处。
这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他对此很是厌恶。
屋门被敲响,他急忙扔下书本,跑去开门,看到的却不是期待的那张脸。
冷声问道:“怎么了?”
下人规矩行了礼:“大人吩咐我来请宋公子前去静亭下棋。”
“知道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下棋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
亭子里,宋纪注意到周明行手上随意包扎的方巾,很是惹眼。
“认真下棋。”周明行提醒道。
“受伤了?”
“小伤而已,无需多言。”
他都这样说了,宋纪也懒得多关心,毕竟他对于周明行可没那么多心思,更没有多熟悉。
黄昏时分,褚晚桐才从外面回来,打算先把河灯藏进自己的房间。刚巧遇到从静亭回来的宋纪。
“褚晚桐。”宋纪看到她,立刻朝她走近。
褚晚桐把河灯放进化竹手里,掩护她先回去。
“宋纪,你去哪里了?”
“今日周明行约我下棋刚结束,正要回去,”宋纪看她动作很不自然,“你最近在忙什么?好几天不见你。”
“最近出去了。”
宋纪注意到她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急忙拉起查看:“怎么回事?为什么受伤了?”
由于是初学者,难免会制作错误,浪费些时间,手上划出几道伤口也属正常。
褚晚桐看着手上那几道快要愈合的小口子,一开始还觉得疼,多了几次也就不以为然了。
“不小心弄得,没事。”
“还是要上药的。”
化竹藏起河灯后,急急忙忙拿来药品,拉着褚晚桐坐在椅子上:“我拿药来了,小姐,我先给你上药,宋公子不必担心。”
褚晚桐对于他们的过度关心,很是无奈,抽回手:“不用上药,只是小伤口而已,马上都好了,根本用不着。”
从化竹手里拿过药瓶,宋纪拉过她缩回去的手:“当然要上药,要是感染就不好了。”
化竹也在一边苦口婆心劝说:“是啊小姐,如果被大人看到,也会怪我没照顾好小姐的。”
“这不怪你。”
宋纪低着头认真帮她上药,时不时还帮她吹一吹缓解疼痛。
褚晚桐见他这样小心照顾,轻笑一声:“你也太小心翼翼了,这么点小伤口没必要的,想来你之前受那么重的伤时,我都没这样对你,还有点不公平了。”
“你只说不小心受的伤,可到底是如何不小心,怎么弄了这么多伤口?”
“额……”
褚晚桐也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如何受伤的也不能说?”宋纪抬头看她,眼中划过一丝失落,“还是不能告诉我而已。”
“不是,我只是在外面跌倒了,手才划伤的。”
看他这副样子,想必今日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怕是过不去了,随口扯了个谎,只希望这个蹩脚的理由能让他信服。
宋纪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也不拆穿:“以后要当心些,小伤口也不能马虎了。”
“行,我知道了,”褚晚桐忍不住提前暗示,“过几天就是上元节,到时候一起放河灯吧?”
“嗯,一起。”
早上出门的时候慌慌张张,猜到周明行可能会生气,褚晚桐早早坐到饭厅,等待他的到来。
周明行今日穿着一件深蓝色锦袍款款而来,神秘又带着威严。进门就看到她连忙起身,朝自己笑。
“怎么来的这样早?”
“我……饿了,就想早早来用膳。”
“那看来是我来迟了。”
褚晚桐看到他一直都在用玉匙喝粥,别的他都没碰:“你今日为何不用菜肴?”
周明行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的婢女福了福身子回答:“大人今日不小心弄伤了手,兴许是因此也没了胃口吧。”
“啊?周明行,你怎么受伤了?快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周明行训斥婢女,声轻却极具威慑力:“多嘴,出去待着。”
“奴婢知错了。”
“怎么回事?”褚晚桐问道。
“今早不小心打碎了茶杯,收拾瓷片时就划伤了,不碍事。”
“大夫如何说的?”
“小伤而已,无需大夫来看。”
算起来,自己也和他生活了几年,他对自己也是实打实的好,褚晚桐早把他当成了亲人,对他也有感情。
“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口?”
周明行解开方巾,手心上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严重极了。
“还说不严重,这么大的伤口。”
褚晚桐连忙吩咐化竹去请大夫,自己则陪在他身边,查看伤口是否感染。
“无事,先用膳吧,不是已经饿了吗?”
“好吧,”褚晚桐坐到了他身边,“我帮你布菜。”
“那就多谢你了。”
用过膳,褚晚桐盯着大夫帮他上药包扎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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