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知安早就说了巳时会来接他们,所以施宝月早早起床修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裴承胤的院子赶,想要在许知安到来之前,和他会合。

他敲门进屋子,一眼就看见裴承胤坐在椅子前,桌子前面摆了一盒针线,他的手里拿着东西,反复打量,似乎在沉思中。

“大师兄。”施宝月一边喊他,一边走了过去,同时顺口一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如何改进这个香囊。”裴承胤苦思冥想,“虽然什么都挂上去了,但是仍旧差一点感觉。”

施宝月在他的旁边坐下,仔细一打量,发现桌面上有剪刀、针线、剪得歪歪扭扭的布料、散了的流苏,以及镂空金珠、小巧的玉片,而集齐了如此多的珍贵材料,裴承胤手里的成品确实一个形状歪七扭八,装饰品应有尽有,却缝制得歪歪扭扭的红色香囊。

“噗。”施宝月忍俊不禁,脑袋及时转过去,背对着裴承胤笑起来。

他第一次看见丑得那么有特点的香囊。

“时间不足,只能先做个大概了。”裴承胤郑重其事,比较满意,“不过我觉得已经是差不多的了。”

施宝月已经笑够了,恢复不动声色的模样,转回头,问道:“大师兄为何突然缝制香囊?”

裴承胤听完他的问题,伸出手,把手中忙碌了半天的成果递给他

施宝月的表情愣住。

“送你。”裴承胤言简意赅。

施宝月原来还微微带着笑意的眼睛瞬间情绪清空,随后,浮现出了一丝不敢置信,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手,从裴承胤的手中拿走香囊,同时亦有问题:“为什么送我?”

“你出门,要带在身上,不要弄掉了。”和施宝月惊讶到喜悦的情绪相反,裴承胤显得有那么几分悲壮,“我在香囊里放了一道符咒,如果你真的被扔掉了,我自然会顺着符咒找到你,天下地上,无影追踪。”

施宝月听清他的缘由,哭笑不得,怎么裴承胤就一定觉得许知安会把他扔掉,他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也不至于让人如此厌恶吧。

“多谢大师兄。”施宝月的手心捧着那个香囊,低下头,反复观看。

“是不是应该再多加工一点,再加个金珠子,也许会更好看?”裴承胤的手在桌面上的装饰品里划来划去,尽管实用是最重要的,但是外表也不能忽视。

“我感觉已经很完美了。”施宝月马上把香囊挂在自己的腰间,“再说了,让大师兄找到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那自然。”裴承胤让他放心,“有我在,必然会天南地北把你捡回来。”

施宝月低下头,噗呲噗呲地笑了,胸膛都在震动。

“你笑什么?”裴承胤疑惑不解。

“没什么。”施宝月的脸上还带着笑意,缓慢地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交流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道爽朗的声音:“你们笑得那么开心,在聊些什么?”

人未到,声先至。

以及在许知安脑子里面响起的系统的声音。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裴承胤的好感度拿下】

裴承胤马上把脸皱成一团。

恰好抬头看到他的施宝月很想告诉他,他现在的脸好像一团揉在一起的布。

“我来接你们。”许知安开心地推门而进,志得意满,准备好今天要大干一场。

施宝月闻言站了起来,腰间丑陋而又昂贵的香囊随着他的动作和他的衣服摩擦,他对于许知安的到来无动于衷。

苦的人只有裴承胤。

三人一起出门。

凌虚仙宗的一栋墙上,江以宁站在上面,目送他们离开,同时意识到了问题:我的天啊,二师兄该不会喜欢大师兄吧!所以大师兄喜欢了某人,导致有生命危险,这个人不会就是二师兄吧!如果是这样,所以他是被不能接受断袖之癖的老古板打死的吗?

【……】

江以宁:断袖啊,怪不得对我的美貌无动于衷。

【不能武断】

江以宁掬了一把汗,觉得系统说的有道理,回道:说的也是,如果大师兄也喜欢上二师兄了,那才叫断袖,但是现在还没有,于是乎,他是一脚踏进断袖的大门,一脚没有。

【我有点累了,再说了,你根本就没有采取什么行动】

江以宁反驳系统的指责:我行动了,只是没有用罢了,再说了,知不知道我每天修炼,需要的时间很多的,谁有空整天追着大师兄的屁股跑啊,他是符修,内修和冥想更重要,我可不一样,我是体修,偷懒一点点都该死!

【……】

江以宁突然掏出一面小铜镜,照着自己的脸,满是不解,无法自洽:“不可能的啊,我那么漂亮,不可能有人对我麻木不仁。”

系统不想理她了。

“三师姐,你站在墙上做什么?”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从下边传来。

江以宁低下头,看见长孙泽锡抱着一个盒子,站在下边。

“你炼丹的材料吗?”江以宁伸出纤纤细手,指着自己四师弟。

“是,听说大师兄快要突破下一层修炼阶级,想要尽绵薄之力。”长孙泽锡是为了裴承胤准备材料的,“你站那么高做什么?不妥,下来比较好。”

“我在看二师兄带大师兄和小师弟出门。”江以宁的脚一蹲,直接跳了下去。

长孙泽锡马上转过头,等她的脚落地后,这才把脸转过去,不过这一次,他的表情明显带着不解和愁绪。二师兄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两个人出去。

“你说?”江以宁八卦地凑到他的旁边,没有必要地伸出手挡住一边的空气,鬼鬼祟祟地问,“二师兄是不是喜欢大师兄?”

“有吗?”长孙泽锡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竞争对手。

“现在想想就奇怪,二师兄一个那么讲究利益得失的人,偏偏对大师兄偏爱,不计得失,他的院子每次超支,他都没有意见,这根本就不符合二师兄的性格。”在江以宁这里,许知安就是一个吝啬鬼,还是一个恐怖的吝啬鬼。

“那是因为,大师兄的家里定期给凌虚仙宗捐香火,而且还是很多的钱,所以二师兄才没有半分怨言。”长孙泽锡解释道,不止不敢有怨言,更是恨不得把裴承胤供起来,要不是不吉利,依照许知安的性格,说不定还会整天给裴承胤上香。

“这样,那大师兄家里还真是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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