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出道曲MV拍摄

穆江辞背过身高举手臂，乔司珑穿平底Mods单鞋，连蹦几下够不上。电话终于接通，话声却奇怪地有交互回音，穆江辞疑惑转身，一米外的青年男子已然看见他，掐断电话提声道：“江辞？不是去郊区录封闭式节目吗？受不住跑回来了？”

男子跟一长发女子手牵手，他边走边说，视线打量乔司珑。乔司珑也查看他，30来岁，中长日系卷发，像个搞艺术的。穆江辞按键揿熄手机，平视敖宇答道：“回市里录单曲。”

敖宇“噢”一声，看看乔司珑再凑头悄声问，“这么着急给我打电话，又手头紧？给女朋友买礼物？”

穆江辞没即时否认，过两秒才说：“她是我经纪人，我是要找你借点银子。”

“要多少？”

“2万。”

敖宇重人情有大哥风范，不啰嗦就把钱转过去。乔司珑在背后跟人妻子搭上话，“您就是传说中的高知气质，难道是艺术学院的老师？”

方轶微笑道：“是老师，我和老公合开了一家流行音乐工作室和练歌房，我在工作室教通俗声乐。江辞前段时间经常去我们那练习。”

她才言完，敖宇掉身接话道：“你们公司别具慧眼，江辞不光有天资还吃得苦中苦。每天凌晨5点就上自助练歌房练声乐，比时钟还自律。一个年轻大小伙，星期天不出去找乐子，全天泡在工作室，跟方老师学声乐。”

偷偷去练歌？乔司珑观察他们，搜索可能的漏洞，她问道：“你们那自助练歌房怎么收费，一小时多少米？”

敖宇笑回，“几杯奶茶钱。”

可疑。待敖宇夫妇离开，乔司珑急不可耐开审，“你都穷得叮当响了，有训练室不去，跑外头练歌？你刚跟人打电话，串通好凹勤奋人设是吧？”

穆江辞返身进店，“在你这营造勤奋人设有好处吗？你更得把我往死里虐。”

乔司珑：“那你干嘛脱裤子放屁啊。”

穆江辞斜睨她，乔司珑抿嘴，话溜出去太快。穆江辞拿着敖宇的钱充大款，买下那双芭蕾鞋送给乔司珑。她拎着购物袋惊讶，“白送我，不用我还钱？你跟谁学的假大方，卫隽吧？你太容易受人影响了，这样意志不坚定也有问题……”

“不要就退了。”穆江辞打断她的喋喋不休。

乔司珑安静不过一分钟，又打开嘴，“难怪唱跳能力突飞猛进，你是想悄悄干大事，不声不响让大家对你刮目相看。你去敖宇大哥那练声乐，那跳舞呢，也没少下苦功吧？”

穆江辞唇角勾出一抹窃喜，面色不显一字千金，“自助舞室。”隔数秒，像小学生秋后算账，“我是废物吗？还考虑踢我出团？”

乔司珑收人礼物，脸上的笑比Daniel还谄媚，她天花乱坠哄道：“都是迷惑敌方的谎言，你是我挖掘出的大天才，谁敢说你是废物？你穆江辞是Echoes的ACE，把你踢出去Echoes不就失去灵魂人物，我绝不容许这件事发生！”

虽然夸张，但穆江辞智商下降，被哄成翘嘴。两人出购物中心，乔司珑要把他拖去美容中心，穆江辞却就近走进傣家菜餐厅。大写直男，对脸还极端自信，乔司珑唠唠完，先填饱肚子再说。明日在市区艺术博物馆拍MV，Echoes和乔司珑久别回家过夜，经济状况好转，家政服务重归生活，钟点工阿姨通风做卫生床品都换新。乔穆九点多到家，那几个比他们晚回，经过明星大腕档次的高端护理，张张面孔水润剔透，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细腻。小柒关北珩声叠声发感想，护理步骤多复杂机器多先进新奇，做一次毛孔变小效果立竿见影，又拥住乔司珑歌颂经纪人的功德。乔司珑受之无愧，尽管大额发票是搁虞剑办公桌上。她看看穆江辞，莫名同情他，录节目只带基础水乳，小柒他们敷面膜无私分享，他正反面都分不清。眼膜手膜足膜不懂使用，精华眼霜去角质等物更别提。就硬帅……不是，硬扛。

她进卧室拿出几包眼膜贴、两盒钢铁侠面膜塞给穆江辞，讲完使用方法再叮咛，“这面膜200一张，轻拍吸收掌心加热捂脸，步骤不能省，不许偷懒。”

穆江辞捧面膜如同捧封后诏书，“傲视群芳”专门朝卫隽昂下巴，卫隽白眼微翻背过身。四人在厅内巩固舞蹈动作，关冷八卦虞剑祝岚的往事，之前只知个大概，饭桌上灌醉虞剑终于挖出内情。他们围绕这单话题闲聊，憧憬明天的拍摄。

客厅隐约的聊天声像精神鸦片，乔司珑不可缺少人语相伴。她坐花墩上打开鞋盒，精致好物能滋润心情，这双漂亮单鞋有别致设计——内底部点缀红色大爱心。乔司珑回想吃傣家菜的情形，她试探询问穆江辞的家庭情况，他三缄其口，只说爸中年早逝，跟父母相处少感情淡薄。

乔司珑看过留守儿童的综艺，自动带入穆江辞，可怜娃本性纯朴良善，竟然大放血送她18000的鞋。她花了几秒钟反思，下决心今后要多给予他关爱。

穆江辞仰靠沙发闭眼享受精华呵护，脑海中浮现芭蕾鞋内的一对红爱心，尤为鲜活热烈。

凌晨天还黑乎乎，五点不到，一行人陆续起床做准备。商务车将他们载去目的地，途中龚大发去便利店，按乔司珑列的清单购买早餐；既要摄入优质脂肪补充能量，又避免过饱影响状态。

艺博馆三面环水，建筑外观呈异性年轮结构，恢宏壮观颇具未来感。根据镜头脚本，Echoes将转换盗梦水镜、光影扭曲、中世纪地下古堡、科幻摄影棚几个大场景拍摄。灯光、服化、摄影、导演等早已抵达现场，场地方提供了一间休息室供成员化妆。乔司珑身兼造型师之责，在化妆间脚踩风火轮忙个不停。贺小酥珍妮固守职责掌镜记录，虞剑龚大发端茶倒水弓身伺候，里里外外全体人员都为Echoes奔劳。关北珩乐哈哈感慨，“上回拍MV没这么大阵仗。”

乔司珑帮冷灵柒调整军装制服上的绶带，说道：“你们要有这个觉悟，Echoes天生就是顶流男团。我们只走花路，一切以TOP的标准自我要求并向上执行。”

一伙人被她没来由的豪气自信感染得激情澎湃，不论来日战绩如何，当下生成的明星气场不容忽视。

艺博馆天台设计独具一格，巨大水池碧澄澄，与天空相接连为一体。队形、走位、试拍，要将五个独立人格和谐统一，又淋漓尽致展示各自亮点魅力，绝非易事。正式开拍前，乔司珑仍只威胁穆江辞，“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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