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记忆,模糊又清澈,墙下的小姑娘和趴在墙头的小子,莫名成了吵架搭子,每每见面总要争得面红耳赤。
蓦地……
“月大夫?月大夫!”
陈识月冷不丁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果真睡懵了,居然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
“月大夫!”祝九顶着一脑袋的纱布,出现在了门口,“大人醒了。”
陈识月惊了一下,没料到赵洛阳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原以为赵洛阳是读书人,体质弱,可能要睡上两天。
一骨碌爬起来,陈识月赶紧去看看。
屋内,众人并屏气凝神。
待收回手,陈识月如释重负,“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只要好好养着,将余毒排出,便没事了。赵大人福大命大,阎王爷也不敢收。”
“月大夫的救命之恩,赵某没齿不忘。”赵洛阳虚弱的躺在床榻上,抬起胳膊作礼。
陈识月摇摇头,“大人不必客气,您是个好官,大家都盼着你能造福乡里,福泽众人,救你也是我这当大夫的分内之事。”
“月大夫医术高超,不该屈才于此。”赵洛阳望着她,眼神里蓄有令人看不懂的情愫。
陈识月可不这么认为,“何为屈才?我本就是寂寂无名的大夫,治病救人乃是我该做之事,于医者眼中,无高低贵贱之分。”
“月大夫高节。”赵洛阳好似松了口气。
陈识月起身,“没事就好,照着我留下的方子再吃上三五日,若是没有别的症状,可停药慢慢恢复饮食。”
“是!”李仕点头应下。
如此,众人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赵洛阳太虚弱,醒了一会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院中。
祝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看了看躲在陈识月身后的霍青行,“这傻大个……下手还真狠,差点没把我打成豆腐脑。”
“祝捕头何必跟傻子计较?”二虎嚼着手中的馒头,“谁让你大半夜敲人家姑娘的门,拍你一板砖都是轻的。”
祝九叹口气,“实在是事态紧急,没办法多想,再晚一步,怕是大人性命难保。”
还好,赶上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二虎皱着眉头,坐在了花坛边上。
祝九瞧了一眼众人,只得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说起这帮贼人用毒的时候,他真的恨得咬牙切齿。
“你是说,葫芦山那边?”二虎挠挠头,“那边是有几个村,靠着门前的梨花江和后面那两座山度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平日里,也没见着什么贼人啊?”
祝九也狐疑,“谁知道呢?前阵子那边说是那边有个姑娘不见了,家里人来了衙门报官,后来又说找到了,咱就没当回事。连环**的案子刚了结,大人便想起这事,就去看看情况。
“大人说,若是他们真遇见了难处,父母官就该为民做主。于是就带着我和李仕,叫上了两个衙门弟兄出去,谁曾想……”
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会是什么人?”陈识月很好奇,“平日没有百姓上报衙门?”
祝九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戴着狰狞的鬼面具,看不清楚面相,只能看见眼睛,一个个身材魁梧,说话的时候好像有点大舌头,说起话来有点怪怪的。”
“真是倒霉。”二虎感叹,“居然遇见这样的狠角色,别是什么钦命要犯吧?”
祝九愕然转头盯着他,“朝廷没有公文下达,说有朝廷要犯跑到这儿来,这要是真出了事……那责任谁敢担着?”
“当你发现一只蚂蚁的时候,底下可能是蚂蚁窝。”陈识月冷声低语。
祝九无言以对。
“后来呢?”二虎追问,“人抓住了吗?”
祝九摇摇头,“事后衙门派人去找,翻遍了附近的村子和山上,都没找到这帮人的痕迹。来无影去无踪,关键他们的手里可能还有**,谁也不敢轻易冒风险。”
“那这事就算了?”二虎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嗖的一下站起来,“县令大人的半条命算是白丢了?”
祝九如鲠在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仕站在檐下,白了二虎一眼。
众人缄默,都知道这件事的难度,也都明白那些人的穷凶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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