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学堂,十五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除去所学的内容,剩下的全是夸赞孟煦。
沈聿明戳了戳他的脑门:“你个小没良心的,才认识多久就夸个不停,本王还特意来接你呢,你怎么不夸夸本王?”
十五抓着沈聿明的手臂晃了晃,又从桌上抓了一块糕点喂他:“王爷你是顶顶的好人。”
沈聿明低头咬了一口,满意一笑。
云暮心说,还挺好哄。
十五又把时手中的糕点递到云暮嘴边:“大人,你也吃!十五最喜欢大人!”
这……
沈聿明才刚咬过,她着实下不去嘴:“十五,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示好被拒绝,十五嘴一撇,眼看着就要哭出声,云暮只好在没被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好了,满意了?”
“大人最好了!”
一抬眼,就看到两人正笑着看她,云暮有些脸热,她把帘子拉开一条缝,寒风猎猎,把兜帽吹掉了一半。
一直关注她的沈聿明定睛细看后起身坐到她身侧,制止了她要拉上兜帽的动作。
“你的脸怎么回事?父皇打你了?”
云暮用手背挡了挡脸,不想脸上的红痕暴露在二人眼前。
“没有,你松手。”
沈聿明没有理会,反而掀开兜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把脸转了过来。
两人离得极近,雪松味快要把云暮淹没,她往后仰头,伸手推了推沈聿明:“王爷。”
温热干燥的手指抚过面颊,冲散了梁文帝带来的恶心感,但她许久没有和人这般亲近,手臂上的寒毛直竖。
见沈聿明还是不松手,云暮使力捏住他的手腕。
沈聿明轻嘶了一声,忍痛看完,发现不是巴掌印后才松了手:“到底怎么回事?”
十五还是头一回见到云暮对人动手,不禁有些害怕,但他还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又踮脚对着脸吹了两下,哽咽问道:“大人,你还痛吗?十五帮你打坏人。”
云暮顺势把人抱起,放在她和沈聿明中间,逼得沈聿明坐回原位。
“不痛了,没人打,只是脸上沾了墨,洗的时候太过用力,擦红了,怕你们担心才戴着兜帽。”
她的话沈聿明一个都不信,墨水能从脸上一路沾到下巴?而且脸上半点墨痕都没有。
遇事总是独自瞒下,任谁问都不开口,沈聿明不免生气,但又无可奈何。从宫里一路摸爬滚打出来,事事都向旁人吐露,她也活不到今天。
相识相知这么久,他对她来说难道只是一个关系好了那么一丁点的旁人吗?
面对他时,总是遮遮掩掩,而对着孟煦却能轻易道出身份,就凭那几年的师生情谊吗?猛然想起孟煦的话,他心里更是窝火。
到了云府,云暮和十五才落地,车里传来一句淡漠的“回王府”,云暮还没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到巷口了。
十五笃定地说道:“王爷生气了。”
云暮如何不知,只是这事她实在开不了口,“十五,你先和安叔回去,我还有事。”
既然等不及,那就换个方式继续等吧,且看谁耗得过谁。
早朝上,梁文帝把奏折砸向云暮,怒斥:“你这个上将军怎么当的?昨夜有贼人无声无息地闯进宫里盗窃东西,今夜是不是就能提剑闯进朕的寝殿了?”
鸦雀无声的朝堂突然沸腾,更有甚者直接让皇帝罢了云暮的上将军。
云暮扫了奏折一眼,跪地请罪:“臣罪该万死,从今日起,臣会加派人手保护陛下,并日夜带人巡查皇宫和京城,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谢罪。”
“只是不知凶手盗走何物,皇上可否让看守库房之人拟出一份名单,若有人敢在京中倒卖,臣必定将其拿下。”
这话把梁文帝问得哑口无言,那贼人放着满屋子的金银珠宝不要,反倒是把角落的米嚢花全拿走了,一颗都不剩。
若不是他夜半喝了碗药膳,今早他怕是连早朝都上不了。鬼市已经被端了,京城也无人敢顶风作案,他往后的日子该怎么熬?
勤政殿里,云暮直直地看着梁文帝:“皇上最近可是在服用米嚢花?昨夜贼人偷走的可是米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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