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出剑出的太过突然,宋晚下意识身子后仰避开剑尖,手也下意识的挡在胸前。

好在贺钦反应快,将云珩的剑快速挑落,没有让它伤害到宋晚。

带来的一干属下个个惊出了一身冷汗。

京都城里谁人不知宁可打了贺家子侄,也不能言语嘀咕丞相府的嫡长女宋晚?

便是因为打了贺家子侄,顶多被那一个打。但若是说宋晚两句,便会惹来贺家并贺家姻亲中所有子侄的毒打。

甚至连贺家的长辈们,都会直接发难那家的大人!

这不,贺家兄妹气的登时掀了桌子,贺钧更是越过桌去,一把揪住了面带喜色的云珩。

“好你个云二,你平日胡闹也便罢了,连我皎皎姐姐也敢动手?你打量我们兄弟几个是吃素的不成?”

“不过说你两句,你便要持剑伤人?看我不教教你如何做人!”

“别和他废话了,他还敢笑,咱们定要打的他笑不出来!”

“给我打!”

“……”

随着贺锦一声令下,兄弟三人捏起拳头就往云珩身上招呼。

贺锦一边护着宋晚远离战局,一边提醒道:“别打脸,免得他跑出去到处嚷嚷,打不好露出来的地方!”

一听他还敢到处嚷嚷,兄弟三人打的愈发卖力了。

云珩原本想着丹奴的案子,不知道自己的推理对不对,听到宋晚说话,便想到她是个柔弱的女子,若是她遇到有人想杀她,反应应当与丹奴相同。

于是乎,他就拿宋晚试了一下,果然宋晚的反应亦是如此!

还没等着高兴呢,就被贺钧捏住了领口,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按住揍了。

他只来得及护住要害,并没有机会开口辩解。

好在宋晚在旁边劝着,小厮又上来拉架,贺家兄弟这才住了手。

贺钦指着云珩道:“咱们俩人从此割袍断义,再不是朋友!”

说完,便气冲冲的拉着宋晚回去。

“哎——哎——你们听我解释啊!”

云珩还想辩解一番,但谁也没有理会他,只有宋晚回头瞧了他一眼,很快就被贺锦揽住肩膀将头扭回去了。

千寻赶忙又叫人将圣上赐的软轿抬过来,小心的扶着云珩起身。

云珩觉得自己哪哪都疼,靠在软轿上龇牙咧嘴,一路骂骂咧咧被抬回了禅房。

此时,乔思正在长阳长公主这里做客,见云珩被抬回来时脸色发白,整个人如同被毒打了一顿,惊了一跳。

“那周围竟是如此大胆,将二公子打的这样严重吗?都三天了还如此虚弱?”

长阳也是不可思议,她怎么记得云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很是精神,难道是今日去查案的时候被下了毒手?

她登时坐不住了,走过去拉云珩的袖子:“我的珩儿,快给为娘瞧瞧,伤在哪儿了?”

见乔思在这里,云珩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本来想寻个借口搪塞过去,千寻却是个嘴快的。

只听他哀怨的说:“贺夫人,我们公子是被贺家公子们打的!”

“什么!”

此言一出,长阳和乔思都更是震惊。

乔思怒气冲冲就要出门去:“二公子等着,我这就去找那些混账过来给你道歉!”

“不用不用,”云珩连忙去拉她的手,“我们几个是闹着玩呢,不打紧。乔姨和母亲久不相见,定是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快快坐下说话,我等会儿就好了。”

开玩笑,乔思回去,那贺家兄弟定是要添油加醋说他如何如何了宋晚,指不定乔姨还得回来再打她一顿。

何苦来的。

闻言,乔思和长阳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极了。

因着两人亲厚,云珩和贺家兄弟姐妹又年岁相仿,自小便玩在一处。但是他们的相处之道,却是互相告状,力求对方被家长罚的更很。

这替对方说话,还是头一遭。

定有古怪!

云珩被两人盯得头皮发麻,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叫人抬着自己溜了。

待两人从随从那里得知了真相,两人均是撸起袖子来到他的禅房,却被告知他已经下山去了。

得知乔思和母亲果然想去再揍他一顿,云珩庆幸自己溜得快。

身上虽然疼得厉害,但他却因得到了新的线索兴奋不已。他叫千寻去五柳巷接阮荷,要将自己这个发现告诉她,然后带她重新去含春楼探案!

而千寻去而复返,依然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问了才知,阮荷这几日都祭奠亡夫,不出门不见客。

如此,云珩也不好强拉着她出门。又觉得不可打草惊蛇,便歇了立马去含春楼的心思,乖乖在府上养了三日的伤。

到了含春楼大庆这日,他也将养的差不多了,早早的叫千寻去接阮荷,他则是先一步抵达了含春楼。

没想到,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把人给等来。

本来等的一肚子火气,但见宋晚眼下青黑,目光疲惫,想来是这几日思念亡夫而没有睡好。

云珩便只好把满腹怒火压下,还体贴的叫含春楼的小丫鬟给她端一碗燕窝来补补。

宋晚谢过他,便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这几日在护国寺睡的并不踏实,又每日要跪上六个时辰,是以很是疲惫。

若是往年,从护国寺回来的这几日,她都是要在贺府好生养上几日的。但今年碍于要帮着云珩查案子,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乔装改扮了。

“苏逍遥倒是很给意思,这个雅间能将戏台看的清清楚楚,待会儿你多吃两杯茶,清醒清醒,好好盯着那个月婵。”

宋晚应下,目光透过洞开的窗牗看出去,果然能将戏台看个完全,还能看到大部分下面的看客。

最为瞩目的还是坐在戏台下主位上的一名男子。他背对着雅间,看不到面容,但见他穿着的锦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应是一尺百两的云锦。

而他右手边的桌子上,不仅摆放着瓜果茶点,还放着三个沉香木的托盘。其中两个托盘上分别放着五十两一锭和十两一锭的金子,另一个托盘上放着一个大肚水晶碗,里头放着金灿灿的金叶子。

眼下,戏台上正有西域舞女在其上翩翩起舞,脚踝挂着银铃,随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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