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门外呢!”

“还在呢。”

“掌柜的也太可怜了,都三天了。”

“谁去劝劝公子吧。”

大堂内,众妖看着门口,背着对他们负手而立的谢俊彦,很是同情。

这都已经三天了,但门外针对谢俊彦的结界依旧没有撤掉,其他人都可以正常在悦来客栈进进出出,唯有这谢俊彦却是怎么也进不来。

本想用美食让师北落把他放进来,可是每次都是胡黎他们等自己做好,把菜端进去的。

至于劝说,一来小妖们虽然有心,却也无力,谁也不敢真的跑到师北落面前求情,二来这个客栈里可是有人巴不得谢俊彦滚蛋的。

“喂,你们几个围在门口干什么呢。”

傲傲呵斥着眼前几个无所事事,围在门口的妖怪们。

一听到傲傲的声音,胡黎几人立刻散开,各种假装做事,根本不敢再朝谢俊彦看上一眼。

傲傲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若是说这两天这悦来客栈内谁最开心,那就当数傲傲了。

当那个该死的厨子被赶出去后,这整个客栈就是他的天下了,娘亲也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总算是回到了之前在魔界时,谢俊彦还没有来的时候。

这几天娘亲会陪着他修炼,会指出他修炼上的问题,会给他买好吃的,还会陪一起玩,而他也会给娘亲讲故事听。

这种被娘亲所照顾着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看到门口那落寞的身影,傲傲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高兴,他几乎是哼着唱跨过客栈的大门。以往那个总是无视他的男人,此刻风水轮流转轮到了傲傲无视他。

傲傲高高兴兴地去书院,又高高兴兴地回来。

他回来时对方正好煮好一锅鸭汤。

“我来端。”

王大力本想替师北落送去,但被傲傲阻止了,以防这几个人会替谢俊彦求情,傲傲觉得还是自己去送,更好一些。

他端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砂锅来到师北落的门前。

“娘亲。”他的声音甜甜的。

门自动打开,傲傲端着汤走了进去,师北落手中拿着一个小糖人,那糖人一看就是以对方的模样为原型的。

他放下汤,惊喜地打量着:“哇,好漂亮的糖人,娘亲这个做糖人的师傅好厉害,居然能还原出娘亲五分美貌。”

虽有五分,但已经很难得了。

“这个做糖人的师傅很用心呢。”

“他很用心吗?连你这么说。”师北落把玩着糖人,看不出喜怒。

这个精美的糖人,确实做得惟妙惟肖,若不是将模样刻进了心里,是绝对做不到这么像的。

“本座长得这么好看,没人会记不住。”他呢喃着,将糖人放在桌上,然后又从一旁拿出一个糖人和自己模样的糖人摆在一起。

傲傲定晴一看,眼睛都瞪直了。

另一个糖人一看就知道是谢俊彦的模样,糖人手上举着“对不起”三个字。

放在一起,就是谢俊彦在给师北落道歉。

此时的傲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自己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

当天晚上,原本月光朗朗的夜空,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地往家中赶,雨中唯有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连把伞也没有。

乌云之中,一道金色的小龙不断喷着水。

淋死你!可恶的厨子!淋死你!

傲傲的雨越降越大,真的恨不得把谢俊彦给淋死。

因为就在收到那两个糖人之后,师北落就在傲傲面前提到,再让谢俊彦在外面站两天,就把他放进来。

听到这话的傲傲简直怒火中烧,晚上跑到这里来降雨。

让他搞深情,让他捏糖人,让他手巧!

原本很爱吃甜食的傲傲,从此以后再也不想看到糖人了。

大雨哗啦啦地下了一夜,起初谁也没有在意,毕竟在胡黎他们看来,谢掌柜是个修仙者,避雨术什么的应该会的吧,所以他们谁也没想起来给对方送一把伞…

直到第二天,他们起来时,看到师北落竟然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还要早,并且站在客栈门口…

朝阳照了进来,给地面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但是客栈里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只见大门口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一阵风吹过,地面上的水坑泛起涟漪…

“公…公…公子,掌柜…掌柜…的…可能去买菜了!”

见那个本应该在门口的人却消失了,胡黎赶紧上前打圆场。

“对啊!他去买菜了!给公子做菜肯定要最新鲜的。”王大力也难得很有眼力见儿的解释道。

“啊对对对,我们兄弟俩看到他去买菜了。”

“没有啊。”

“哎呦,哥,你踩我做什么。”

阿大正帮着圆谎呢,却被阿二拆台,情急之下,他踩了一脚自己的弟弟,然而弟弟却仍然没懂暗示,跳着脚一脸抱怨。

“我们看到了!”阿大死死地拽着弟弟,拼命地眨眼睛。

阿二揉着拽疼的手臂,嘀咕道:“就是没有嘛,这么大的雨,谁不找地方避雨。”

胡黎听到这话,都恨不得捂他的嘴了,都什么时候还火上浇油。

普通人遇上大雨,确实会找地方避雨,但掌柜的是普通人吗?一个修仙者,还需要避雨,这说出去谁信啊。

“是啊,他是凡人。”

就在几人手忙脚乱,想捂紧阿二这张惹事的嘴时,却听到耳边传来师北落喃喃自语着。

“凡人很弱的,听说很容易淋个雨就染上风寒。”

“他…是不是…染上风寒…在哪个破庙里躺着…”

差点忘了,在这位公子眼中,只分为弱和更弱。

明明谢掌柜是个能手持菜刀,把他们几个妖怪一刀一个送归西,可在师公子眼中,对方却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柔弱凡人。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谢掌柜淋个雨就染上风寒,又为什么他会躺在破庙里?就不能找个酒楼之类的地方吗?

为什么会这么想,当然是从话本里看来的,话本里的那些人,但凡落魄了,不都是从锦衣玉食,流落到住破庙,与乞丐抢食吗?

一想到自己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厨子,此刻在不知道哪个破庙角落里瑟瑟发抖,师北落就感到一股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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