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妖族修行的方式有三种。一种是血脉传承,生而知之;一种是功德修行,通过行善积德得来的善功扛过飞升时恐怖的雷劫;还有一种是通过不停屠杀,夺取他人生机,走邪修的路子飞升。
这三种办法里,能走第一种路子的靠的是祖上庇佑,基本上不用修行,生来便有神位;第三种说是飞升,实际上更像飞升无望的妖及时行乐的方式。
比较正统的只有第二种,功德飞升。
文韵这辈子没有飞升的欲望,但谁会嫌功德多呢:)。
尤其她身边还有个不明善恶的气运主角一家,不多捞点儿功德护体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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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愿意。”萨乌公和阿姆嬷商量一番,对文韵道。
文韵正拿着土地的石头和两个小朋友下五子棋,闻言爽快将五个字划线:“哈哈,我赢了,你们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哟。”
小月亮和泱泱纷纷用敬佩的目光看向她,连连点头。
泱泱不忘给妈妈拉粉丝,对小月亮道:“看,我就说我妈妈超——厉害吧~”
小月亮心里已经服了,但嘴上还是不服输道:“我姆妈也很厉害的。”
文韵没再偷听两个小朋友的稚语童言,起身问萨乌公:“你们的事是只有汤老板出手,还是盛荣和那位孔老板也在其中插手了?”
萨乌公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道:“似乎只有汤老板动手。”
“好。”文韵若有所思点头,又对阿姆嬷道:“你那背篓里有黄纸吗?”
“有喔。”
偷听的小月亮举手抢答,说完她没敢去看阿姆嬷的表情,主动跑到背篓旁边,从里面掏出一叠方方正正的黄纸,问道:“这些够吗?”
文韵从中取了一张,回答:“一张就够了。”
她没接住工具,用手撕了个粗糙的小人,团成团朝地上一抛,并指点在萨乌公眉心又朝纸人身上稍一牵引:“去。”
萨乌公感觉眼前一黑,虚浮的魂体好似成了遇见磁石的铁“嗖”一下飞进地上团起的纸团中。
纸团成风而长,很快成了等人高的大纸人,文韵以妖力为笔在其上勾勒数笔,纸人五官凝实,长发飞出,光/裸的黄色身体也穿上了白T,牛仔裤。
“哇,怎么有两个妈妈?”泱泱发出惊叹。
小月亮也迟疑的瞧着两个“文韵”,弱弱朝其中之一唤道:“阿、阿爹?”
“好了,后面的节目就拜托你啦。”文韵笑眯眯拍了拍萨乌公的肩膀,委实不客气道:“这也是我们的约定之一哟。”
萨乌公震惊的摸了摸自己沉重的新身体,白-皙的娇颜涨得通红:“文、文大师,你怎么能,你……”
他语无伦次,慌乱摆手:“这于理不合啊。”
“嘘。”文韵觑了一眼地上的工作人员,见他眼球在眼皮底下滑动,知道他快醒了,对萨乌公努嘴:“好好干,我看好你。”
“宝宝,你是要继续录节目还是和妈妈一起去玩?”
不给萨乌公拒绝的机会,文韵又问泱泱。
泱泱当然是想黏着妈妈的,但她又想起来之前答应过琴琴阿姨会好好工作,只能忍痛道:“泱、泱泱留下吧。”
“好吧。”文韵对阿姆嬷道:“孩子拜托你照顾咯。”
阿姆嬷面无表情,又举起自己被某人踩断的手,话没说出,小月亮又跳出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哟,我一定会照顾好泱泱的。”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在刚刚联手对战文韵的五子棋大赛中,两个小朋友已经积攒下深厚友谊。
“好呀,那姨姨将泱泱托付给你,你要保护好她哟。”文韵笑眯眯呼噜了一下小月亮的脑袋。
小月亮害羞的低下头——泱泱的妈妈真的好漂亮呀!
被彻底忽视的阿姆嬷:……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大不中留吗?:)
文韵当然没有忘记她,又拿了一张黄纸,用妖力在上面勾勒出符痕,趁阿姆嬷不注意“啪”一下贴在她受伤的那只手上。
温暖的生命力顺着符纸包裹住阿姆嬷受伤的手,不多时,断骨被接好,连上面被踩出的淤青都不见了。
泱泱瞧着,眼睛“唰”一下亮了:“妈妈,我要学这个!”
“回去教你,我先撤了。”文韵赶在工作人员苏醒前,一张“隐身符”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冲泱泱眨了眨眼睛。
泱泱秒懂,收回视线,扑到工作人员身边,惊喜道:“哎呀,工作人员叔叔你终于醒啦!刚刚你被树根绊倒,脑袋砸在石头上一下子就昏过去了,我们吓死了,还说要打120呢。”
工作人员迷迷糊糊揉向后脑:“嘶,还真疼。”
“那当然啦,你刚刚磕到这里了。”泱泱撅起嘴巴道:“快把手拿下来,泱泱给你呼一呼,你难受吗?要不要下山坐救护车呀?”
“救护车倒是不用。”工作人员放下手,喃喃道:“可我怎么记得,刚才起了雾,还有好多蛇虫鼠蚁突然从土里钻出来要咬我呢?我真的只是摔了一跤?”
“对呀对呀。”泱泱一本正经点头,还拉小月亮帮忙作证:“小孩子怎么会说谎呢?你真的是被树根绊倒,摔了一下。”
“是呀是呀。”小月亮娴熟帮腔:“叔叔你刚才昏了好久,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吗?有可能、诶?不对,你怎么会说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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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韵并没有在那里多呆,在确定闺女依靠着忽悠大法控住场面后,她立刻下了山。
倒不是真的跟她刚才说的那样去玩,实际上文韵是打算去丁易秋呆的那家瞧一瞧,再向专业人士报个案。
至于传说中的专业人士……百里之外的齐源突然打了个喷嚏,总感觉有什么不好事要发生。
难道是万掌门来的路上不顺利?
齐源伸手掐算一番,双眉拧在一起——大吉之卦,卦象还显示万掌门这趟和某个小姑娘有师徒缘分。
所以他为什么会打喷嚏?
齐源百思不得其解,后颈突然一凉,有种被盯上的的恶寒。
没等他再起一卦寻出究竟,一位长相成熟,打扮却十分风潮的中年男子走出机场,一眼便瞧见了等在外面的他,笑眯眯招呼:“小源子,都说不用接老夫啦,你看你,老这么客气做什么?”
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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