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旁的温度,岑嫣也感觉踏实许多。
“不冷。”她答。
随后用胳膊抱住董伯年,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相拥。
“今日的生辰过得怎么样?过了今日,你又长了一岁。”
“很好,家里人都很好,我已经很久没过过生辰了,上一次过生辰,仿佛是几年之前的事情。很久远,久远到我都不记得那时是什么样子的。”
说起这个,岑嫣不禁联想到伤心的事情,心里有些难过。
察觉到身旁人的情绪,他搂着岑嫣,随后将怀抱收紧。
“没事,以后你每年的生辰都有我陪着你,咱们一块儿过,你每年生辰,我都给你摆上一大桌吃食,让你吃的好好的。”
听着董伯年絮絮叨叨地说话,岑嫣的情绪也转了过来,她忍笑道:“今日的吃食都是爹娘准备的,你还说你做吃食,今日也没见你做。”
“哼!”
董伯年似乎有些不满,直接摁着岑嫣的身子,对着她的额头猛亲了一口。
良久之后才道:“你等着,等明年我要做上一桌吃食给你。”
“其实,我很开心。爹娘他们都记挂着我,一家人为我操持生辰,我真的感觉很好。今日是我自最初离家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日,谢谢你们。”
一行清泪毫无征兆地落下,直接落到董伯年的手臂上,湿漉漉的。
察觉身旁的人流泪,董伯年安慰。
“你别哭啊,哭什么,不是高兴么?”
说着,他的手在黑暗中试探着摸索,轻抚岑嫣的脸庞,摩挲她的眼角,为她拭泪。
“你还有我呢,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跟我说,别哭!”
“嗯。”
岑嫣在黑暗中应下,可她的眼却忍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泪水,最后情绪再也抑制不住,忍不住出声大哭起来。
床上拥着岑嫣的董伯年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你越哭越起劲呢。”
董伯年无奈叹气,不断地用袖口帮忙擦拭泪水,可泪水越流越多,把董伯年的衣裳都给打湿,他觉得湿凉黏腻,忍不住脱了衣裳。
而当董伯年的衣裳湿透,岑嫣这边的情绪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其实也不想哭,可她心里委屈,自从逃难以来,她从前没吃过的苦全都吃了一遍。
一直都把那些委屈攒在心里,她的不甘心,以及她没享受够的爱,她所有的不甘心,全都攒在心里。
今日终于有一个很好的环境,恰好在这般的环境激起她心中的情绪,所以才忍不住全部宣泄出来。
“夫君...我也不想哭...可...可我真的忍不住。”岑嫣抽噎道。
董伯年安抚她,摩挲着她的耳垂,笑道:“我知道,你想哭就哭吧,哭出了也好,只是哭太久了还是有些伤身。”
他另一只手伸出去搂住岑嫣,摩挲对方的后背,好似在安抚一个婴儿一般。
感受到对方赤裸而灼热的肌肉,岑嫣感觉很平静,这时的她也有些累,竟缓慢地进入梦乡。
这夜入梦之后,岑嫣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爹娘,她同父母说她过得很好,她在那场战乱中活下来,还嫁了一户好人家。
她父母听说这些,也只是笑,她知道,父母那是在为她高兴呢。
一夜好梦。
当第次日的鸡鸣响起时,岑嫣觉得身子有些泛懒,不大想起床。
她甚至把头缩进被子里,以寻求片刻的温暖,外面太冷了,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都十分寒凉。
察觉她的举动,董伯年忍不住朗声笑道:“等明日我弄一个炉子到咱们房间里来烧着,你就没那么怕冷了。”
在被子里的岑嫣闻言,忍不住探出头,白茫茫的雪光透过窗户撒进来,显得格外有些刺眼,她眯了眯眼睛,适应了许久才能完全将眼睛睁开。
“这是自然,这山里的冬日确实有些湿冷,让人觉得格外潮湿黏腻。一点也不像咱们老家那边,只是干冷,还会烧些火炕。这山里真是什么都缺,啥都没有。”
岑嫣闻言,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才道:“这山里建造木房,想必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咱们或许也可以试着弄暖炕或是地龙来过冬。”
“你倒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只是咱们现在并不好弄,只能回头等天暖再弄。”
冬日里的天气寒凉,不说做什么都不得劲,就说去外头获取原材料也麻烦。
......
吃过早饭,董伯年和董承志直接就往山上去,他们之前在自家开的荒地附近布置的陷阱猎到过一些山里的野物。
今日又是去看陷阱的日子,他们便背着篓子,提着刀就直接出门。
女人们则在家里开始琢磨做鞋底,因着男人们之前还在山里猎到过山羊,所以也有些处理好的羊皮放在家里。
每次董伯年回来时,鞋袜都会因着沾了许多雪水而弄湿鞋袜,岑嫣就想着要给他做一双防水的鞋子。
家里有兽皮,正好就能给他做一双。
她便同许慧商量给家里人做兽皮鞋子的事情,许慧被这么一提醒,也反应到兽皮可以给家里人做鞋子,当即就将做鞋子的事情给拍板下来。
这次用的是兽皮做鞋子,主要目的是为了外出防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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