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小师妹
【神华派,苏盼盼。】
“嗯?问我从哪里捡盼盼的?”乐游长老拎着酒葫芦抬头,目光打量苏盼盼和裴栖鹤的面孔,“突然问个?”
“因为和二师兄聊啊。”苏盼盼眨眨眼,“然后我才发现,我都不知道,居然也没要问师父……”
“所以,师父,在哪里遇见我的呀?”
“唔。”乐游长老慢慢坐直身体,“个嘛,可挺久之前的事了,大概……”
素月长老幽幽开口:“在天柱山。”
乐游长老一噎:“了?”
“我正好看见裴栖鹤鬼鬼祟祟带着盼盼往里。”素月长老神色淡然,“以为要给点惊喜,正打凑凑热闹,结果只问点陈年往事啊。”
看有点失望。
“素月长老!”苏盼盼乖乖叫人,“当**,您也知道啊?”
“当然了。”素月长老对着苏盼盼面色缓和不少,露出一点温柔笑意,招手让,摸了摸的脑袋,“那时候乐游年纪不大——哦,其实现在年纪也不大,故意变成幅老头的模样的。”
“咦?”苏盼盼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可我记得,从我小时候,师父、样的呀!”
“可嘛。”素月长老笑,“持一的师弟呢,也不曾修瓶颈,寿数将近,会变成老头?”
“跟龟寿老人一样,俩都觉得变成副模样,更有威慑力。”
苏盼盼和裴栖鹤一块回头,上下打量了乐游长老一遍——个一看笑眯眯的老人,眉须皆长,简直“慈眉善目”的代名词。
“那师父原长样?”苏盼盼忍不住象,“比掌门年纪小一些的师父……”
裴栖鹤帮着比划:“先把胡子去掉,然后脸上的皱纹也去掉,年纪轻的时候应该眼睛大点……嗯——么,乐游长老当年一定……”
对着苏盼盼郑重点头,“有两只眼睛一张嘴吧!”
乐游长老无言:“不然呢!”
“我能多长一张嘴不成!”
“也差不多。”素月长老嗤笑,“多长的那张嘴可以用喝酒。”
“别看现在带着盼盼,总一副好长辈模样自居,当年也个不靠谱的酒鬼。”
“干嘛呀师姐!”乐游长老有点坐不住了,“当着孩子的面揭我短了!”
素月长老理直气壮:“孩子问的。”
“当初讲琼玉的往,不也样热闹?”
“我!”乐游长老撇嘴,“
一把年纪了么小心眼……啊!”
素月长老面无表情地出剑扎的屁股。
乐游长老连忙往旁边躲了躲:“话话,不要突然动手啊!”
试图转移换题,“哎,方才问着?”
裴栖鹤配合地开口:“乐游长老当年长样啊?”
“反正现在也没外人,变一个给我看看?我只见狐五爷的变化之术,没见其人的呢!变一个、变一个!”
苏盼盼不明所以,但也乐呵呵地跟着裴栖鹤哄:“师父!变一个!变一个!”
“哎呀,现在的孩子真的……”乐游长老摆了摆手推拒,然后轻咳一声,撑着膝头抹了下脸,露出一张眉眼带笑,潇洒不羁的俊美面孔,“给看一眼啊。”
——声音也变得清亮了许多。
裴栖鹤瞪大了眼睛:“谁啊?”
苏盼盼震惊地拉住了裴栖鹤躲身后:“咦!”
“当然我了。”乐游长老笑眯眯地指指的脸,“也没有一点不像吧?我和老乌龟可一块琢磨了挺久,才能变幻出一副跟有七八分象的年迈模样,不至于忍不住吧?”
努力做出和蔼的笑脸,但在那张脸上都显得深情款款。
裴栖鹤:“……”
不确定地问素月长老,“真长样?没有偷偷变别人的帅脸吧!”
“长辈的……”乐游长老摸了摸下巴,“不对,好像在夸我?”
素月长老哼笑一声:“确实的脸。”
“倒许久未见了。”
随手招一张椅子坐下,“当初天柱山出现异象,天柱突然断裂落下,天空出现空洞,当地居民突逢大难,死伤无数。”
“仙盟联合几大门派,商讨如何重铸天柱,缝补裂空——那一场天灾,修真界许多前辈都折在了那里,神华派也一样。”
乐游长老收敛笑意,垂眼往下:“当时神华派除了素月留下看守山门,几乎倾巢出。我和持一虽然修为不错,但因年岁尚轻,被前辈扔在了后方,做些看顾灾民、运送修补材料的事。”
“代价虽大,但总补上了裂空,只待重铸天柱,当地能恢复如常。”
“我每天负责照顾灾民,某天跑了一圈回,发现我那临时小帐篷门前被扔了个襁褓中的娃娃。”
乐游长老比划了,“身上只有一块长命锁,刻了名字,我抱着在营地转了一圈,倒有好几个人家丢的小孩,一问却都答不上名字。”
“我总不能随便把孩子交出去,只
好先带着,慢慢找人。
“结果一直找仙盟回撤,都没找的父母,反倒给找点麻烦。
哭笑不得,“居然有人以为我生的!言之凿凿看见姑娘把孩子扔在我帐前走了,我负心汉……
“冤枉啊!
素月长老恍然大悟:“所以那时候跟持一把波月洞、金台境那几个小子打了,因为个?
“嗯咳。乐游长老轻咳一声,“样。
“看我不顺眼大不了找我单挑,可我若认下了莫名其妙的罪名,岂不要连累孩子成为私生子?
“我也没找合适的人可托付,正巧不久前持一收了个徒弟,盼盼看着根骨天赋都极佳,不如带回神华派收作弟子,总归我也不能养不活个小孩。
素月长老翻了个白眼:“结果也不打养,满山劝人,一会儿抱着孩子送给持一阿英,一会儿又磨我。
“哎呀。
“再了,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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