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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门的钟可芯攥着的指甲印在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印记,她的眼里涌出辛辣狠毒。
不会就这么算了!
都是江亦白那个贱人害的。
她好心救重砚于水火之中,没想到砚哥不感激不说,还恨不得杀了她。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接着,钟可芯气冲冲地离开此地。
包厢内。
从烜松懈下紧绷的身躯,半搀着重砚回了沙发上。
见对方嘴里念念有词,完全已经神志不清的模样,犹豫了好久决定拿出手机。
幸好电话打通了。
“喂?”
怎么是个男的?
从烜偷看了下眯着眼靠在沙发上的重砚,对着电话问道:“那个...江亦白在吗?”
隔了好一会儿,对面才传来回应。
“小白姐这会在洗澡,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这话刚说出来,从烜可算是知道对方是谁了。
这段时间,他被迫跟着砚哥天天研究这个男艺人的八卦消息,就是不看脸光听声音都知道是谁。
从烜轻咳了两声。
“那个...没没事!”
挂了电话后,再向旁边看去,原本闭着眼的重砚这会儿却睁开了眼眸。
半垂下睫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看这狠厉的表情,估计刚刚电话里的声音他肯定也听到了。
“砚哥,要不你再喝点?”
喝多了,他就能安宁一会儿了。
重砚扶额,摸着发晕的脑袋,醉酒后遗症明显在作祟。
“我没事。”坐直了身体后,瞥了眼从烜。
“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
从烜凝噎。
她?
明显是指江姐姐。
那个男人?
肯定就是温远。
如今连这两人的名字都不愿意从口里喊出来,看来砚哥是真的气急败坏。
从烜无奈地挠挠短发:“我也不清楚...”
见砚哥情绪不高,他急忙补了句:“砚哥你别担心,说不定这小明星是偷摸拿江姐姐手机的。”
殊不知,他一语道破了真相。
京市,临云区。
珺府。
这里是江亦白名下的其中一套房产,独栋四层小别墅,社区管理好,隐私性高。
桑姐将温远暂时安排在这里居住。
白天公司里发生了一件事。
温远刚从外面回公司时,就撞上当初的那两个室友。
苗元亮和黄晋。
原来当初温远还没有傍上江亦白时,这两位被温远暗地撺掇给介绍了两位富婆。
在金钱的引诱下,这两人忘记了青山的铁律。
被青山的领导发现,苗元亮和黄晋很快就收到了解约通知。
原本,事已至此就算了。
可没想到的是当初害他们的人反倒摇身一变,爬上了江总的床。
这下就不得了了。
两人寻着机会想要围堵温远,讨个说法,可对方身边一直有人守着,根本近不了身。
也就是今天,刚好被他们抓到一个机会。
趁着公司门口的安保交替岗位时间,两人摸进了公司,刚进一楼大厅就撞上了温远。
对他们来说,这是个好机会。
黄晋抽出藏在兜里的小刀,一脸恶狠狠地瞪着温远。
“你个贱人!温远都是你害得老子!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还是青山的艺人,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苗元亮也怒火冲天。
“温远,你以为江总是真的喜欢你吗?她要什么没有?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小白脸?”
两人拿着小刀刚想冲上去,就被突然出现的保镖给迅速拿下。
胆战心惊的温远回头一瞧,江亦白朝他走来。
安抚了他几句后,又让保镖赶走了苗元亮和黄晋。
下班前温远说自己有些害怕,想让江亦白陪着。
索性,就陪着他回了新住的地方。
也是珺府。
晚上,习安将两人送到这后就离去了。
上了一天班的江亦白闻不得身上难闻的气息,进卧室洗了个澡,温远在客厅等着。
也就是这时,接到了从烜打去的电话。
温远见房间里没有动静,偷摸接了电话,还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刚挂下电话,穿着睡裙的江亦白从房间里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心神不定的温远,再看看桌上的手机,她心里有了谱子。
靠近对方,她拿起手机看了眼界面。
又抬头注视着温远:“你刚刚动了我手机?”
对方愣了下,然后躲避着目光。
在江亦白的凝重的神色下,他?神色仓皇不敢说谎。
“我我看...有人打电话来就...接了。”
江亦白收起了手机,表情变得严肃。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好,我我记下了。”
温远惴惴不安地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行了,去睡吧。”
江亦白说完这句话,再次走向自己的房间,原本想一起的温远察觉到对方的不悦,也不敢再跟着,只能回房。
*
重家。
半夜,躺在床上的重砚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
酒吧的事、从烜拨出的电话还有接电话的人,这些东西不断侵入他的脑袋,扰乱思绪。
烦躁不安下的他陡然间摸到脖颈上的项链,低垂着头,鱼尾形状的石头映入眼帘。
想到过去种种以及现在。
江亦白!
既然你选了别人,那他又何必留着这东西!
重砚紧握着项链愣神...
不知怎地。
愤怒之下的他下了床,踩着拖鞋走到窗边。
重砚的房间在三楼,窗户外面正好是对着泳池的位置,在月光下他的心头生出一股无名怒火,一把拽下脖子上的项链往窗外扔去。
项链随着夜风落到泳池里,炸开一朵朵水花。
又回到床上的重砚再次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些日子他渐渐已经习惯了项链的存在,睡觉时总是会无意识摸着才能睡着。
可这会儿没了项链,他竟也毫无睡意。
摸摸空荡荡的脖间,忽然坐起身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想着扔下去的项链,重砚立刻走出卧室门朝楼下走去。
摸着黑下了游泳池。
半个夜晚整整五个小时,重砚终于找到了项链,等回到屋里时天已经蒙蒙亮。
中午,李婶见小少爷还没下楼,不免内心担忧,敲了半天的卧室门才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进——”
推开门后,就看到小少爷潮红的脸颊,还有神志不清的状态,一摸额头,滚烫的厉害。
当即就吓得不行!
“哎呀小少爷你怎么发烧了啊!”
赶紧出去翻到了家里的温度计,又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还通知了早早就出了门的重向天。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对站在旁边等待着的老爷子颔首道。
“重老爷子,小少爷应该是落了水受寒的缘故,虽说现在天气暖和了些,但还是要注意下保暖,输三天的液体,另外再开些口服的药就差不多了。”
重向天:“好,麻烦安医生了。”
等到李婶送着医生往外走去后,重向天看向半靠着床头的孙孙良久。
“小砚,好好休息吧。”
挂上药水的重砚此时清醒了过来,但脸色还是泛着红。
他默不作声地别过头,视线转向窗外。
重向天叹了声气,转身出了房间。
下了楼,走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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