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带着船队和人手返回,铁血军寨也迎来了一件大事。随着阮大兄弟在界河、运河上的前期摸索,组建正式水军的条件已然成熟。
四月上旬末,这天。
小南河一处平整出的码头上,旌旗招展。尽管为了保密,没有举行大规模的公开仪式。但军寨步兵营,骑兵营的核心将领几乎悉数到场。
秦猛身着安北将军的常服,亲自将两面绣着“镇海一营”、“镇海二营”字样的营旗,分别授予阮大和李明。
“阮大!”
“末将在!”阮大踏步上前,声如洪钟,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激动,终于有了堂堂正正的身份。
“即日起,命你为水军镇海一营都统,阮二、阮三为副,**船二十艘,战兵七百,水手,船工三百!望你等如蛟龙入海,护我水路防线。”
“得令!必不负将军重托!”
阮大应声双手接过沉甸甸的营旗,用力挥舞。
“李明!”
“末将在!”李明同样激动,声音发颤。他没想过,这么短时间就从私盐贩子升为水军都统。
“命你为水军镇海二营都统,李威、李猛为副,**船二十艘,战兵六百,水手,船工三百!我要你的船队,同样是能运兵,更能打仗!”
“末将誓死效力!”李明接过军旗,嘶吼领命。
简短的授旗仪式,也只有军寨核心人员见证。却意味着铁血军寨终于拥有了自己的水上力量。
这两营水军,便是未来的根基。
紧接着,极具特色的训练即刻展开。为了掩人耳目,避免过早刺激幽州方面和北岸的敌人,秦猛定下了“化军为商,明商暗兵”的策略。
er十余艘战船只被重新油漆,卸去明显的军械标志,看上去,几乎与寻常的漕运商船无异。
接下来的日子,两营水军投入训练,小南河和界河的河面上,出现了一支“繁忙”的船队。
它们看似在常规航行,实则熟悉战船,时而编队行进,时而模拟遭遇“水匪”的疏散与集结。
船上的水手和战兵,穿着油绸缝制的普通民服,却在船舱内紧张地练习操帆、摇橹、接舷跳帮,甚至是在伪装下,演练**机射击。
夜晚,船队则会选择偏僻的河湾进行灯火管制下的夜航和突袭训练,甚至两营水军对抗训练。
这种高度拟真的训练,让新老水手们迅速磨合,实战能力快速提升。
军寨水军在逐渐成型,但这只是开始。
紧随其后,在几天后的晚上,由“翻浪里蛟”孙阔、“翻海鲨”刘猛为首的十几股大小私盐贩子组成的联合船队,浩浩荡荡地抵达军寨。
大小船只上百艘,运来了堆积如山的土法海盐,以及又一批千多名精壮汉子和他们的家眷。
这些盐枭手下,多是精通水性、能操帆驾船,又是群亡命之徒,是扩建水军的绝佳兵源。
秦猛得到李明汇报后,并未在官署内接见这群盐枭,而是选择了军寨码头旁新设的演武校场。
他一身轻甲,按刀立于点将台上,身后侍立着王善等亲卫将领,台下是数百名亲卫营铁甲精锐。
这不是简单的会面,而是一次展示,一次震慑,也是一次考核。
当李明引着孙阔、刘猛等几十名盐枭头目穿过军寨。看到沿途操练的虎贲之士,感受到那冲天的杀气时。这些桀骜的汉子脸上惯有的江湖匪气早已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拘谨和震撼。
步入校场,看到点将台上那道年轻却威势凛然的身影,以及台下那一片钢铁丛林般的军阵时,这些在水上叱咤风云的豪强,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心悸。
“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秦猛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秦猛,蒙朝廷信重,授安北将军之职,守土安民,是我的本分。也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在我这里,是龙,我给你翻江倒海的机会;是虎,我许你啸傲山林的战场。但前提是,以前江湖那套要收敛,得守我铁血军寨的规矩!”
他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切入主题,目光如电,扫过众人:“现在,告诉我你们的想法。
是愿入我军中,凭战功博个封妻荫子?还是愿在军寨水曹,发挥所长,为我军寨粮饷畅通效力?”
孙阔为人圆滑,立刻上前一步,躬身笑道:“将军明鉴,小人等在水上漂惯了,野性难驯,只怕军中规矩森严,冲撞了军法。愿入水曹,为将军效力运输之事,保证粮盐畅通无阻!”
他说话时,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校场上那些寒光闪闪的兵刃。
而刘猛则截然不同,他胸膛一挺,声若洪钟:“秦将军!俺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绕!
就佩服将军这样的英雄好汉!愿加入军中,为将军冲锋陷阵,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他身后一众以勇力著称的头目也纷纷附和。说着“愿在军中效力杀**”“保境安民”之类的话。
秦猛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已有计较。他朗声道:“好!人各有志,不强求。
孙阔,即日起,你为军寨水曹副使,领运输船队副都统,负责统筹所有民用运输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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