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人高马大,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手脚也被桎梏,男女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恐惧。
因怕被外面院子里的下人察觉二人有异,她连呜咽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兄妹背伦的丑事若传出去,她这辈子再没法做人,内心也将坠入罪恶的深渊。
“唔......”
她抗拒挣扎着,却终究奈何不得,眼泪瞬如断线的珍珠,止不住地滑落。
上方的人含着她的唇瓣厮磨吸吮,吻得密不透风,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大手探入她的衣裙之中。
青宛感觉到他的动作,在他身下抖如筛糠,她接受不了,整个人处于崩溃边缘,慌乱之中,她哆哆嗦嗦咬了他一口,将他的唇角毫不留情的咬破。
血腥味在口舌间漫开,魏璋皱眉闷哼了一声。
他陡然间冷静下来,好似理智回笼,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青宛也趁机推开他,本能的往后退,缩在矮榻的一角。
一眼望去,她好似遭受极大的冲击,衣衫凌乱,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青丝乱云堆在身后,横臂抱住胸前,抽噎着掉泪,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一哭,魏璋就拿她没办法,他忽有些后悔这样对待她,他该再多些耐心的,她一时接受不了关系的转换也属正常,眼下定然是被自己这番举动吓到了。
他抬手用拇指抹了下唇角的血,缓缓敛起了眸中的情欲。
“别哭了......”
他伸手将她凌乱的额发捋到耳后,试图安慰她,却被她猛的拍开,一巴掌甩过去。
“啪——”
她颤着手,抖着声音骂他:“畜牲。”
魏璋自幼苦训,后来远赴边关上了战场,为此受过无数的伤,过往刀剑刺到身上,他眉也不会皱一下。
按理说,青宛这点力气,放在他曾经承受过的疼痛里,算不了什么。
然而,半边脸上轻微的痛楚却迅速蔓延至心脏,好似被针扎一般,心口霎时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
他低眸盯着身前微微发抖的人,她此刻眼尾泛红,满脸悲戚,眼神里还透着对他的畏惧和隐隐的厌憎。
同以往在他面前展现的殷勤讨好、温柔甜美,以及有些不自知的依赖堪称天壤之别。
这一瞬间,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失去。
“叩叩叩——”
门外敲门声陡然响起。
青宛一僵,神色紧张地盯着门口,像是生怕有人在此刻破门而入,撞破这场丑事。
魏璋将她这副神情看在眼里,他敛目,沉声朝外开口:“何事?”
门外,落苏耳朵贴着门战战兢兢禀告道:“大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宋家来人了。”
里头人静默了一阵儿,方出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到。”
宋家此时上门,谁都能意料到是为了什么事,青宛听到落苏的话,眼神无焦地盯着某处发怔。
魏璋无声凑近,弯下腰,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穿过她的腿弯,骤然将人打横抱起。
青宛感觉整个人瞬间腾空而起,双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肩,待回过神来,又白了脸,赶忙伸手推拒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我现在不会碰你。”他安她的心。
青宛这才停下挣扎,却是在他怀里僵着不动,眼神也时时警惕的看着他。
魏璋不说话,只将她径直抱到床上,拉着被子将她的身子盖住,又将帐幔放下,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青宛隔着帐幔望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不觉又流下泪来,眼前迷蒙一片,恍若天空下了雨,打湿了脸。
她方才真的被他的强势霸道吓到了,他今日虽放过了她,来日却保不准,若他当真铁了心的要强占她的身子,她根本无力抵抗!
她暗自想着,这府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待了,必须得想办法离开这。
门外,落苏见魏璋出了院门,赶忙进屋查看,方才她隐约听见里面似有似无的动静,生怕自家主子出什么事。
到了房中,却瞧见床上的重重纱幔里缩着个娇小的人影,只见青宛面朝里侧,背对着她,似是睡着了。
隔着帐幔,隐约能瞧见她衣裳完整。
她稍稍放下心来,正轻手轻脚的打算出去时,床上的人却忽然出声道:“落苏,替我办一件事。”
却说宋大老爷和宋大夫人今日登门,只为了退亲,魏璋作为家主出面处理了此事,退还了先前宋家送来的聘礼,两家各自换回庚帖,此婚事就算作罢。
临走前,魏大老爷面色不虞道:“寿宴那日,我母亲曾给了二小姐一个祖传的手镯,如今两家既已解除了婚约,还请将手镯立刻归还。”
此时刚走到厅外的落苏正巧听见从屋里传出的话,只觉心里堵着一股气,忙进门行了一礼:“我家小姐方才听说二位上门,特命奴婢将此物送过来归还。”
魏大老爷和魏大夫人一愣,互视一眼。
沉默片刻后,魏大夫人低叹了一声。
宋大老爷脸色有些不好看,干咳了一声,黑着脸朝随行下人吩咐道:“东西拿着,我们走。”
到了次日,宋廷宣和青宛解除婚约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都城,成了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退婚后,青宛整日待在栖云院,等闲不出院门,每日里或看书写字,或坐在廊下飞针走线,这院里头的下人除了落苏,皆是魏璋的人,平日并不多嘴,因而外头的风言风语一概传不到她耳里。
魏璋白日里在衙门处理公务,或者去城外军营,晚上回了府后再晚也要去栖云院看青宛,一连七八日皆如此,魏夫人知晓后,私下里大发雷霆。
“大哥儿这是什么意思?整日的往那贱人院里进出,像什么样子!”
心腹桂嬷嬷捡起被主母摔裂的青瓷茶杯,小心翼翼道:“夫人莫急,想是大爷忧心二姑娘,怕她想不开,这才日日前去安慰,他们二人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兄妹,想必多少也是有些兄妹情分在的。”
魏夫人微眯着眼道:“现今撇明了关系,那贱人模样又生得极好,大哥儿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就怕两人相处得多了,一来二去的会出什么事。”
“这……”桂嬷嬷一惊:“那夫人的意思是……”
魏夫人冷哼一声:“这贱人留在府里一日,我的心就一日不得安宁,必须得赶紧打发出去才行!”
魏璋是她最珍视的儿子,她绝不允许他们二人日后搅和到一起,趁着事情还未发生,她必须果断出手掐灭这根苗头。
思及此,魏夫人立马道:“去把她的庚帖重新拟一份,找媒婆去相看合适的人家,挑个看得过去的与她配婚,越快越好。”
桂嬷嬷依令办事,媒婆收了钱,没过几日就搜罗了几家合适的上门来回话,魏夫人命人赏了媒婆钱,随即便派人去栖云院请青宛过来说话。
此时青宛正在屋里执笔写字,闻言拿着毛笔的手一顿,笔尖一滴墨水滴在了白色宣纸上,瞬间晕染开来。
银翘在旁悄声道:“姑娘,要不要我去告诉大爷一声……”
落苏心头也有些惴惴,魏夫人本就不喜主子,如今身份揭破,更是恨不得立马将她赶出去,好在有大爷和老太太拦着。近些日子来大爷以姑娘生病为由免了她的请安,如今病好了,又是魏夫人特地派人来请,若再不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可若过去了,必遭为难,便忧心道:“姑娘,要不奴婢还是去跟长吉说一声,让他去军营请大爷回来罢?”
青宛摇摇头,“不必了,他公务繁忙,别为这点事去找他。”
说罢,她面色郁郁地搁下笔,回屋里换了身衣裳,便出了院门,往福安堂而去。
沿着抄手游廊,穿过月洞门,即将到达福安堂时,忽听见院门外有两个洒扫的小丫头在叽叽喳喳地说话。
“哎…宋家寿宴上发生的事外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二姑娘以后的婚事只怕是难了......”
“大爷这么护着二姑娘,想来应该会再给她找过一门亲事罢?”
“谁说必须从外头找了,近几日来大爷每天都往二姑娘的院里头钻,说不定是生了什么心思,想要把人留在府里呢。”
“不会吧?大爷怎么可能起这种心思?”
“有什么不可能的,又不是亲兄妹,她是什么出身,大伙儿心里都门清,你说外头正经人家谁能看得起她?估计她以后也找不到什么好亲事了,还不如就缠着大爷,留在府里有个倚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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