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师兄可还安好?”宋玉茗莞尔一笑,语气恭敬。

沈献辞看上去面不改色,仿佛不知宋玉茗此来的用意,只是静静的盯着她,迟迟没说话。

宋玉茗被他这么一看,心里的忧虑又加重了几分,师兄看来对她的决定很不认可。

“师兄?可是有什么不妥?我。。。我知道私下里与北渊之人勾搭在一起犯了大忌,师兄若气恼,那便罚我板子吧。”宋玉茗垂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怕师兄真的要棒打鸳鸯。

“阿茗,看来你还没意识到错误?”沈献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木案。

宋玉茗不懂他指的错误是什么,难道她与元纵寒私底下勾搭不算主要原因嘛?她想了又想,始终没有头绪。

“罢了,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错在何处。”沈献辞差点没被她气着,一改严肃的面庞,冷笑道,“朕可是听宁师弟说你和那元纵寒当初在北渊就早有私情了,可有此事?”

“这。。。简直一派胡言,那时候只是元纵寒对我单相思,我可没与他有半点私情,师兄别听那小子瞎说。”

“就算如此,那你先前在军营的事又该如何解释,竟然敢瞒着朕,拿理由来搪塞朕。”沈献辞质问道。

宋玉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其实先前瞒着他这事是她做的过分了,怎么能连师兄都骗呢,可是她当时真的是一时慌乱不知所措,也不想让他人知道了反倒替她担忧,况且她那时还没往自己的终身大事上想。

见她神色慌乱,沈献辞叹了口气,问,“罢了,既然你真心喜欢那小子,师兄也断不会为难你们。”

“真的?师兄你同意我和他的婚事了?谢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是最明事理的。”

沈献辞突然打断她的话,神情庄重,“你既然要出嫁,师兄断不可叫你在北渊受了委屈,定要你风风光光嫁出去。”

宋玉茗不太明白师兄此言之外的打算,面露疑惑。

“这么看着师兄做什么?怎么,你不相信师兄所说的话?”

“没有没有,我自然是十分相信的。”

“朕要封你为令仪公主,以公主的身份出嫁,至于嫁妆和仪仗一律按照公主的规格来。”

宋玉茗受宠若惊,正要回绝,“师兄不可。。。”

“有何不可?哦!朕知道了,你是顾忌威远将军府,这简单,朕只要将诏书丢给你爹,他安敢抗旨。”沈献辞什么都帮她打点好了,在自己师妹的终身大事面前什么都不算问题。

见他安排的如此妥当,宋玉茗觉得自己此时要是再拒绝,恐怕师兄反倒还要生气,于是也只能乖乖收下他的好意了。

只是,宋玉茗想都不会想到有一天陛下会封她为公主,就像她之前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当元纵寒的皇后。

于是,这亲事就这么搞定了。

沈献辞当初知晓宋玉茗要嫁元纵寒时,就决定吩咐羽都的绣娘赶制嫁衣,谁知元纵寒却来信告知他嫁衣他一个月前就备好了。

据说他四个月前就开始着手置办宋玉茗的嫁衣,更是找了整整四十位绣娘日夜赶制,布匹采用缂丝所制,一寸缂丝一寸金,又加以金线、孔雀羽线绣制,珍珠点缀,可见嫁衣之名贵。

伴随嫁衣一起送来的还有上百辆马车的聘礼,黄金、白银、珠宝数不胜数,缎千匹、马千匹,另外还加上玉圭、束帛、雁璧等礼器,一应俱全。

元纵寒为了娶宋玉茗也是下了血本了,主要是讨好沈献辞这个娘家人,好让他同意他娶宋玉茗。

大婚定在两个月后,元纵寒特意请国师算的良辰吉日,两月后初五是个大吉之日。

不过,这两个月可苦了两人了,成婚之前两人是不能相见的,彼此相隔万里,只能一边熟悉婚礼事宜,一边漫长等待。

于是叶无影和方渺两个侍卫就整天大晚上看见元纵寒一个人站在高台上孤单的望着明月,看上去相思刻骨的模样。

事实上,离开宋玉茗的每一天他都度日如年。

宋玉茗亦是如此,回南衡的这些天,她总是魂不守舍的,感觉身边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连嬷嬷给她教习大婚上的礼仪,她都听不进去。

沈献辞正式册封她为令仪公主,赐玉册、金印,并昭告天下。

两月后,迎亲的队伍已然而至,元纵寒甚至亲临羽都迎娶宋玉茗,谁知还没入皇宫就被拦下了,莫知鸢带着九阙阁的一众高手前来将官道堵得死死的。

“来者何人?”元纵寒身着一袭精美红衣,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挑眉问道。

“九阙阁二长老,莫知鸢。”莫知鸢声音响亮的报上自己的大名,仰头望向他,底气十足,“替我家玉茗来考验考验你这未婚夫,看看你有没有资格配得上我家玉茗。”

“哦?原来如此。”元纵寒闻言下了马,走到众人面前,微微一笑,“如何个试探法?还请师姑指教。”

宋玉茗与他提过莫知鸢,她身为九阙阁二长老,同时也是阁主的妹妹,也就是宋玉茗的师姑了,与宋玉茗打小关系就好,所以她对玉茗的婚事很是上心。

“第一关,拼酒力。”莫知鸢命令手下抬上来两坛烈风刀。

酒如其名,饮下后如烈风割喉,仿佛在酒水里藏了锋利的刀子一样,这酒虽烈至如此地步,却是传世名酒,传闻只有好汉才喝得此酒,两坛子加起来足足价值两千两银子。

这可着实为难元纵寒了,他酒量平平,要是这两坛下去只怕了不得,但是为了通过考验,只能拼了。

元纵寒接过一坛二话不说就拆开猛喝,才喝第一口就呛得不行,这烈风刀果如传闻中那般烈如刀割,他感觉嗓子像吞了无数刀片一般,没办法,只能强忍着不适继续喝。

莫知鸢原本只是有意要捉弄元纵寒,想看见他知难而退吃瘪求她放他过去的样子,却没料想此人这么有种,愣是喝了整整一坛。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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