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比赛
比赛开始，程谨自告奋勇做裁判。
最开始的两人都显得游刃有余，苏言是见过白煜做俯卧撑的，那个时候白煜就是全校第一，引来无数人为他喝彩。
但他没想到有人能比白煜做的更快更好。
渐渐地，情况开始出现了变化。
苏言不自觉地咬紧唇瓣。
男友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粗重。
呼……
白煜悄悄偏头，却惊骇地发现，顾凛那边依旧气定神闲。
怎么可能！？
他偷懒了吧！
就在白煜咬紧牙关，准备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撑下去的时候，顾凛突然停了下来。
“太简单了。”
男人悠闲的声音响起，“加点重量。”
话音刚落，顾凛的目光便牢牢锁定了苏言。
少年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呵。
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为那个废物担忧。
既然如此，那他就给他一个机会。
男人薄唇轻启，“你，过来。选一个，坐到他背上。”
啊……谁？
苏言因这突如其来的注视而瑟缩了一下。
他小声反抗。
“不、不了吧……”
“选。”
呜，好凶。
苏言不敢拒绝，只能慢吞吞地挪到两人身边。
一个是体力明显不支的男友，一个是心怀不轨的顾凛，他哪个都不想选。
“赌注就是今晚他和谁睡。”
男人刚才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苏言瘪了瘪嘴，不明白男友为什么要同意这个赌注。
他又不是物品。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做出选择。
如果自己坐在男友身上，那阿煜肯定就输了。
可若是坐在顾凛身上……
这个动作，应该……应该也不是很亲密吧？
为了能让男友赢，为了晚上能不和顾凛睡在一块，小少年心里一横，做出决定。
他走到顾凛身边，故意加重了力气，重重地踩在了男人的背上。
少年的腿又直又白，精致漂亮的脚上没有穿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袜，脚踝处是淡粉色的，脚心刚一接触到顾凛的后背，就仿佛踩上了一块烙铁热度惊人的烙铁。
好烫！
圆润分明的脚趾蜷缩了一下，透出淡淡的粉意。
明明没什么过分的接触，但从他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男人宽阔结实的背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这是苏言第一次从这样的角度去看一个男人。
脸颊有些发热，他屏住呼吸，默默捂了捂脸颊，试图给自己降温。
“啊！”
顾凛在少年坐稳的瞬间，便重新开始了动作。
苏言慌乱地放下双手，却不知道该抓住哪里，不等他犹豫的片刻，身下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
苏言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搂住顾凛的脖颈。
鼻尖几乎要撞上男人的后颈，圆圆的双眸里满是慌张。
怎、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快了！
其实正常的坐姿应该是双腿盘起，但苏言之前从没做过这个。慌乱之下，他竟是下意识地叉开了双腿，为了稳住身形，细白嫩滑的小腿从两侧将顾凛精壮的腰夹得紧紧的。
柔软而毫无防备的腿根内侧紧密地贴合着男人坚硬的腰线。
“不要那么快……呜……”
少年不安地颤抖着，细嫩的皮肤与男人滚烫的身体不断摩擦。
顾凛的动作在少年出声的瞬间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停顿。
“闭嘴。”
男人凶狠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苏言却忍不住抽噎，小腿将顾凛的公狗腰夹得更紧。
“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呀……啊！”
顾凛猛地将少年从背后扯下。
与此同时，身旁的白煜也停下了动作，脸色煞白。
“平局！”
苏言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迎接他的却不是硬邦邦的地板。
顾凛的手掌垫在他的身后，替他缓冲了大部分冲击。
但……
苏言羞愤欲裂，不敢去直视面前神色凶恶的男人。
更不敢去直视小顾凛。
顾凛却丝毫不为之感到羞耻。
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凑在苏言耳畔边，也不顾人家男友还在一边看着，声音戏谑：“满意吗？”
什么满意不满意！
苏言不敢相信这样粗俗的词会进入他的耳朵，转身就想跑，却被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拽住，懒洋洋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好了，不逗你了。”
“回去早点休息，晚上见。”
直到顾凛走远，苏言才反应过来。
就这么放过他了？
和男人一贯无赖截然相反的态度让苏言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看着走远的顾凛。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
“阿言，我们回去吧。”
男友阴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苏言这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好，我……”
“我”字后面的词尚未说出，男友又开口了。
“苏言，你喜欢我吗？”
这是白煜第一次那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
苏言莫名有些害怕。
“喜欢呀，阿煜你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那么我们做吧。”
“什、什么？”
苏言没理解男友话里的意思。
“做什么？”
“做//爱。听不懂吗？”
白煜钢铁般的大手将他死死拽住，那张清秀俊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不一样的表情。
“你不是说爱我？爱就证明给我看。”
“不是……阿煜你在说什么……”
小少年声音怯懦，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慌张，他想要后退，却被男友抓的动弹不得，长期营养不良的身躯瘦瘦小小。
“我们马上就到基地了，到时候再说这些……”
“等到基地你看见异能者会有更好的环境直接抛弃我吗？”
白煜面目狰狞。
身体骤然悬空，天旋地转间，苏言被横空抱了起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不、不要！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苏言惊恐万分。
他与白煜确定关系以来，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青涩的牵手与拥抱。
阿煜为什么总是不信任自己？
难堪与委屈涌上心头。
“证明给我看。”像一句魔咒环绕在他的耳边。
证明……
他又是什么罪人？需要证明！
白煜却全然不在乎他的所思所想。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占有欲。
不过是一株必须依附他才能存活的菟丝花。
过去那些纵容与宠溺，全都是念在昔日情分上的施舍……可现在，这株菟丝花不听话了，甚至有了挣脱他、攀附他人的趋势。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苏言早就是他的所有物了。
是他白煜的。
他可以不要苏言，嫌弃苏言是个累赘，但苏言不可以。
不过是个脑子空空、性格木讷的漂亮花瓶。
嫉妒与不安像毒藤一样缠绕着白煜的心脏，让他那张清秀的脸庞扭曲成一抹狠戾。
他不再废话，猛地撕下自己衬衫的一角，揉成一团，不由分说地堵住了苏言还在不断辩解的唇瓣。
“唔……唔唔！”
所有惊恐的呼喊和颤抖的哀求都被粗暴地咽了回去，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布料粗糙的质感磨着苏言娇嫩的唇舌，带来一阵屈辱的刺痛。
少年惊恐地瞪大了那双水汽氤氲的圆眸。
这根本不是他的阿煜！
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可越是挣扎，箍在腰间的手臂就收得越紧。
白煜没有丝毫怜惜，单手就将他纤细的双手手腕攥住，反剪到身后，然后用另一条撕下的布料，一圈一圈，死死地捆绑起来。
冰冷的布结勒进皮肤，彻底掐灭了苏言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他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后背被撞的生疼。
浑身上下都在颤抖。
积攒的恐惧在这一刻彻底决堤，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濡湿了身下粗糙的床单。
“我想……先洗个澡……”
他哽咽着提出最后的请求。
拜托了，给他留一点体面吧……
“你又想逃是不是！”
白煜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苏言。
少年刚刚坐在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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