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蔺慢悠悠走出大楼,此时正是深夜,外面天黑的透不出一丝光,孤零零的嶙峋月亮今晚都看不见,只有猫的叫声,在安静到死寂的黑夜里,格外渗人,
路灯早就不亮了,现在伫立在那,更像个装饰品。
——这当然是伟大的房东的作品。
反正夜里又没有人,开着路灯干什么,浪费电,浪费资源,更重要的是浪费他的钱,古蔺第二天就把所有路灯都关上,
——谁家大楼经得起这么造。
只有微弱的光线照亮小区的路,手电筒坏掉不能用,古蔺生怕一会风把欠条给刮跑,将这三份欠条折叠,放进口袋,他摸摸口袋,
“这是什么?”
一个圆滚滚的,触感木质生硬的东西躺在他口袋里,古蔺将东西掏出来,对着月光打量;“这个……不是租客用来攻击我的木头手指吗?”
“怎么跑这来了。”
他怎么不记得,古蔺打量半天,准备捡东西扔进垃圾桶,一个刀子都用假货的租客,他扔出来的垃圾能有什么值钱的,知不知道现在房东先生的身价是多少。
一个破烂木头玩具,还敢来他这碰瓷。
他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等没有见识的人,这种东西,伟大的房东先生可看不上,打定主意把这垃圾扔远点,手里的木头手指好像察觉到他的想法,
手指哗啦啦一阵变化,好像拼积木一样,从一根手指头变成一只右手,并发出无比殷勤谄媚声音,
“尊敬而伟大的房东先生,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阿德利,是一位是非常优秀的管家,曾经效忠过王室和公爵,只服务于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尊敬的主啊,我嗅见您无比强大的,令人折服的强者气息,请让卑微的阿德利侍奉您,为您献上最忠诚的效忠。”
“呦,还是个外国手指。”
没见过,瞅瞅。
这小东西可真是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他的伟大优秀,古蔺被夸得脚底发飘,变化出的木头右手只到手腕,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木头手,古蔺就是硬生生看出这小东西的谄媚,
阿德利全手都在颤抖,漂浮在半空,
“尊敬的主,伟大的神,您的目光是那么的具有力量,具有智慧,居然能落在卑微弱小的阿德利身上,阿德利深感荣幸。”
“外国人的品味就是与众不同,怎么做的,还会变形,”古蔺把木手抓到手里,开始翻来覆去,试图找到机关所在,木手激动的颤抖,发出咔哒咔哒声,
古蔺弄半天没弄明白,
“你刚刚是怎么做的,来,再表演一次,就是那个,咔嚓咔嚓变形,”古蔺看木手的眼睛都快发光,这玩具好,符合他高贵身份。
“尊敬的神,伟大的主,您的命令是阿德利利刃所指,您的吩咐阿德利无所不从,”木头叽里呱啦一大圈,躺在古蔺手掌的木头很快开始变形,好像坍塌的积木,很快坍缩成一根手指头,
阿德利极力展示着自己能力,
“尊敬的神,伟大的主啊,我的能力是E级,可以隐没在虚空中,瞬息见取敌人性命,掏空它们的心脏,让他们在哀嚎中死亡。”
说着,它还展示起来,很快古蔺手中的木头手开始变成透明色,古蔺握握手掌,空空如也。
他的眼睛渐渐亮起——有意思,稀奇!
下一秒,木手出现在不远处的树下,瞬息间变换成手指,眨眼间树上多个几个深深指印,阿德利飞到半空,“伟大的主……”
古蔺冷酷捏住它,这玩具什么都好,话也说的诚实又好听,就是有点话痨。
很好,通过一番表演,古蔺已经用聪明的小脑瓜进行思索,已经明白这小玩意的身份,
——一个会变形,会隐形的积木高级玩具!
就像乐高一样,可以变形成各种各样款式,据说那些狗资本家老板还搞不同,卖给普通人的和卖给有钱人的都不一样,搞特殊对待。
你听听这小东西之前的主人,什么王室,什么公爵,很明显,它就是乐高公司转呈研究开发,专供给有钱有势有地位那一拨的限量级高级玩具。
难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功能,还会说话。
嗯,这小玩意和他如今的身份也算匹配,带回去正好给洋洋做个伴。
古蔺将手捧上半空,好像狮子王一样,深沉极了,“阿德利,你伟大的主,尊敬的神可敬可爱的房东先生批准你的效忠请求。”
阿德利激动万分,
“真的吗主人,卑微的阿德利居然一次就成功,获得如此殊荣。”
古蔺把话痨的手指头放进口袋。
——有点吵。
回到房间,洋洋很敏锐地嗅见房东先生口袋里的异物,它放下平板哒哒哒跑过来警惕万分,细声细气,
“房东先生,您带东西回来了吗?”
它将房东先生护在身后,背带裤上血迹隐约出现。
古蔺将木手拿出来,阿德利很快恢复成断手原状,对洋洋优雅鞠躬,“尊敬的小小姐,您好,我是阿德利,是主人卑微不值一提的仆人,很荣幸见到您。”
洋洋愣了一下,下意识看房东,古蔺点头,她细细打招呼,
“阿德利先生,我叫洋洋。”
“哦,我伟大的主人,您怎么能住在这样的房间呢。”阿德利看见这房间大惊失色,几乎是立刻开始收拾,很快,房间好像装上反光镜一样,干净的让人不敢下脚。
古蔺和洋娃娃两眼震惊。
洋洋蓦地生出一股危机感。
……
另一边,三人一晚上没睡,坐在客厅沙发盯着欠条,提心吊胆,都快把手里的欠条盯出洞眼,非常迷茫,
“明天早上还要开会,我们要去吗?”
“想死可以不去。”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三人想起房东的诡异残暴,害怕的咽口水,不敢往大了想,只敢往最安全的小范围猜测,
“应该非常多吧。”
多到他们无路可逃。
第二天,三人挂着布满红血丝,黑眼圈及重的眼,和披头散发手拿扫把的白裙女并排而战,空荡荡的会议室只有他们四人,哦,还有一个站台上的房东。
一阵风吹来,卷起一片叶子从空荡荡的大厅刮向窗外。
——空的能跑马。
合着在这之前,您老就一位员工呗?
站在三人一旁白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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